萧誉承带着已经昏倒在地的二脚子,向远方飞奔而去,他要找一个清静些的地方,眼前这个人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他不容有失。
萧誉承带着二脚子,来到一个光秃秃的山顶上。从山顶上可以把四周看得清清楚楚,这山比较高,从山下往上看,什么都看不到,但从山顶往下看,可以一览无余。这是一处问话的好去处。
二脚子醒来,看到太阳刚刚向下落下,还能看到夕阳,他还活着。“你还活着,很好,但你要想看见明天的太阳,那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二脚子听得出是他被人围在屋里时,屋外的那个人的声音,只是没想到是一个年轻人。二脚子点头。
“你叫二脚子?”,二脚子点头表示是。“说话,我要你发誓你说的是真的。”萧誉承沉着脸道,看样子像是随时准备杀人的样子。“我是二脚子。我发誓,如果我二脚子接下来的话有半句谎言,即刻横死当场。”
“你是二脚子?”
“是的。”
“你有消息要与霍东临交易?”
“是的。”
“是关于血蟾蜍的?”
“是的。”
“我要这个消息”,萧誉承说道。“这个消息,我也是听人说的,一个黑衣人叫我来找霍东临交易的,我是被逼的。”二脚子说道。“说来听听。”“那人说,要找血蟾蜍,先找到猛将军萧宗,他知道血蟾蜍在哪。那个黑衣人还叫我去‘有间客栈’找霍东临交易。霍东临在客栈的几号房他都说的清清楚楚,不来就杀了我,我其实只是个跑腿的。”二脚子说道。
萧誉承听完,点了点头,摇了摇手,示意二脚子可以走了。“等等,这是买消息的钱,还有今天的事不可以跟任何人提起。”,向山下走了几步的二脚子又退了回来,捡起地上的钱走了。
“大伯?”萧誉承心想,“大伯怎么可能知道血蟾蜍,他需要血蟾蜍么,他要是拥有血蟾蜍,那为什么连爷爷都不知道这事,家里也根本没可能有啊。那天爷爷被打伤,大伯就失踪了,血蟾蜍就有了出现在中原的消息。是有心人为之?还是只是巧合?又或者大伯深藏不露?那个黑衣人是谁?他怎么知道血蟾蜍的事?”一连串的问号,萧誉承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他得仔细的理一理其中的线索,也许得先找到大伯。
萧誉承看看天色已晚,决定先回去。他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清醒冷静一些。他抬起头四处望了一下,看到一个黑衣人向着东方而去,却没有看到二脚子的身影,他也不当回事。他运起‘四海游’轻功身法,一路向来路而去,来到山下,他看到二脚子躺在山脚下,他已经死了,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伤痕,可能是被一种很薄的武器杀死的。他想到了那个黑衣人,他转身追了上去。
黑衣人一路向东而去,萧誉承展开轻功身法追了上去黑衣人不疑后面有追兵,但还是做出了各种假象,防止被人跟踪。萧誉承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看到这人的这种做事方法,更加确定眼前这个人有问道,说不定能从中知道一些关于血蟾蜍的消息。黑衣人一路飞驰,最终在一座山前消失了。
萧誉承来到山前,猜想这山应该是有着机关消息,不然怎么一个人就凭空消失了。他在山前转了一圈。突然听到“咔咔”两声。他来不及躲避到一旁,一个黑衣人出来刚好当面遇上了他。
黑衣人看这个眼前这个人,有些意外,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被人发现了。黑衣人虽然惊讶,但毕竟被人发现了,只有把眼前这个人杀死才能保守住秘密。
黑衣人不待对方出声,已经提刀劈了过来,萧誉承向左侧一避,轻松避开了朝他劈过来的一招。黑衣人又一刀横斩过来,萧誉承又往边上一闪。黑衣人只是试探,还未使出真正的武功。黑衣人看眼前的这个青年,他必须使出一些必杀之招才有可能杀死他。
黑衣人不再试探,一招‘力劈华山’,接着‘抽刀断水’、‘横江断海’,连续使出几招绝杀之招,只见刀影重重,飞沙走石。萧誉承没有见过这么凌厉的招式,他只能往后退,把‘四海游’运用到极致,连连闪避,最后硬生生的避过横腰斩过的一刀。萧誉承虽然避开了一波死亡攻击,但攻击还没有完,一波又一波的接着来。萧誉承只得一边游斗,一边查找对方招式的破绽。
萧誉承几次攻击在对方招式的破绽上,奈何功力不足,频频被对方震开。越打萧誉承越感觉得心应手,频频攻击在对方的破绽上,黑衣人也很是心惊,他想要杀死对方,可那青年轻功了得,他要逃跑自己只能干瞪眼,但那青年想杀自己,那更是不可能,他功力不够,想要刺中自己,那也是异想天开。战斗在继续,他们各有各的想法和打算。但那黑衣人却越打招式越乱,可以看得出他有些心烦意乱了。这完全说不通,他怎么也比眼前的青年经验要丰富得多,只有时间一长,青年后继乏力,自然是一个击杀的机会。可他在想,他还有任务,时间快到了,他如果在规定时间内不能完成,他只有死路一。但如果不杀了眼前这个青年,他们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他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他越大越急,破绽也越来越多。
萧誉承看着黑衣人的武功越来越漏洞百出,他看中机会,一剑疾疾刺出,黑衣人右手中剑,刀掉到地上。他正想问黑衣人一些问题,可黑衣人已经死了。
萧誉承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不由得一愣,这应该不是自己跟踪的那个,或许这个不是杀死二脚子的那个黑衣人,他们的武器不同。看来这山真的有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