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口,这俩人也算是把这顿“三个特别”的晚餐给解决了。
看着花花一个人酒足饭饱后,阿户轻轻地扣了扣桌子,将一张纸巾先擦嘴再擦脸的花花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花花放下已经变成了褐色的纸巾,望着阿户,等待着他说点什么。
阿户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花花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你无法接受,但是你千万要冷静。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试着去接受吧。”
花花喉结耸动,咽下一口吐沫,紧张地说道:“什么事情?还请兄台明示。”
阿户正要开口,冷不防的却有一阵轻风吹来,吹的二人在大热天的都感觉到一阵发冷。
头顶上的老式灯泡也被吹的一阵无规则地晃动,昏黄的灯光四下摆动,映的二人的脸色忽明忽暗,最诡异的是,其他桌子上挂着的的灯泡竟然没有丝毫的晃动。
这诡异的情景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添了几分恐怖。
在这莫名其妙出现的诡异环境中,这二人均感觉到小腿肚子有点转筋,谁也不敢乱动,生怕大晚上的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两分钟过去了,轻风依然在吹拂,头顶上的灯依然在晃动,邻桌上的灯依然静止不动。心里惊恐万分的阿户终于忍不住这种等死一般的煎熬,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向风来的方向。
一转头,阿户就看到一张惨白的女人脸,上面挂着诡异笑容,死死的盯着他,距离近的就像是贴在他的后脑勺一般。
阿户大惊失色,吓得动也不敢动,颤抖着张开嘴,喊到:“老板娘你有病啊,离我这么近干嘛?这风是什么意思啊?”
老板娘保持着笑容,说道:“小哥,这不是怕你们热嘛,我把儿子的风扇拿过来对着你们吹,正要问问你们还有什么需要,你就回头了,可把我下了个半死。”
阿户扶着额头,摆摆手道:“行了老板娘,你也别忙活了,能给我们最好的服务就是麻溜的靠边,越远越好。可吓死老子了。”
“瞧你说的,真不尊重人,本姑娘这么漂亮,还从来没被人嫌弃过呢。”老板娘嗔道,转身走进了厨房。
阿户拍拍胸口,回头和花花对视一眼,均是深深吐了一口气。
“行了说吧,我也做好准备了。”花花先打破沉默。
“嗯,兄台千万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你听到的可能会对你的一生产生影响。我最后再确认一下,你做好准备了吗?”
“少废话,刚才那么恐怖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快说。”花花怒道。
“好,我接下来要给你的,就是你失散多年的一生至亲。”阿户从背后掏出一个骨灰盒。
“啊?这是。。。”花花听到这骨灰盒里装的是自己失散过年的至亲,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接受,想上前却又不相信。
“难道是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妹妹?哥哥?还是姐姐?”
“不,都不是”阿户表情很沉痛。
“难道是。。”花花不敢说下去了。
“不错,正如你想的那样,”阿户把骨灰盒推过去,说道:“打开它吧。”
花花紧张地把骨灰盒接过来,竟然不敢打开,就怕自己这一开,原本板上钉钉继承的酒厂没有了。
“快打开,我要走了。”阿户催促着。
花花深吸一口气,一咬牙,闭着眼睛打开了它。
“妈的看呐,你墨迹个球啊。快拿了我走了。”阿户探身一个爆栗敲在花花头上。
花花一疼,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的骨灰和某人的照片,而是一个小小的,晶莹剔透的吉他。
这吉他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打造的,看起来似玉非玉,通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花花看着这小吉他,竟然看呆了。
“行了,看什么看,赶紧拿出来,箱子我还要拿走去装碟呢。”阿户看花花这样,又是一个爆栗。
花花却不计较这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把吉他拿了出来。
谁知这吉他一离开盒子,竟然慢慢地长大了,最后变成了普通吉他大小。
“哇,宝物啊。”花花兴奋地大叫:“这要给我吗?”
“废话,行了,东西我送到了,我也要走了,明天还要去弓午段呢。”阿户收起箱子就要离开。
“别啊,哥,箱子也给我呗。”花花谄媚一笑。
“那不行,这箱子能把东西变小五倍,可以装很多东西呢,我还要回去装碟呢。”想到自己的碟片,阿户又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现在还要什么碟嘛!再说了,这箱子就算能变小五倍,你能装多少呢。这样,你把箱子给我,我给你一块移动硬盘,里面的电影,比你装满这个箱子的碟片还要多几百倍。”
“卧槽,还有这种好事?成交。”阿户稍一权衡,立马下定注意。交出箱子,从花花手里把硬盘接了过来,深情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哎对了,兄台,这吉他是谁给你的?”花花把吉他装回箱子,才想起来问箱子的来源。
“就是几个小时前我在天桥上遇到你个另外一个帅哥在卖唱,他表演,你不要脸的收钱。”阿户丝毫不留情面,说道:“你走后,他让我把这吉他给你。”
“哦,是他啊,给了我一个锦囊,我怎么也打不开。他让我交给将来给我送骨灰盒的人呢。开始我以为在咒我死,原来还真有这事,那人可真是神机妙算呐。”花花感慨道。
“什么?是吗?快拿来我看看?”阿户没想到送趟东西还能得到一个锦囊妙计。
花花抬了抬屁股,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锦囊交给了阿户。
阿户欣喜的拆开锦囊,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金银财宝,只有一个纸条。阿户疑惑的拿起纸条,看清了上面写的字,瞬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困扰我多时的疑虑终于有治啦。”阿户大叫道。
“怎么兄台,你也有肾虚?”花花给了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小声问道。
“放屁,”阿户怎么能忍受别人质疑他的肾,大怒道:“这是一首诗的谜底。”
“说来听听呗。”
阿户就把何老六如何帮他治病,如何帮他破除命格并给了一首诗的事情从头到尾给花花说了一遍。
“嗯,确实想不出怎么破解那首诗。看你这么开心,那纸条上学的什么?”
“去找初中生物老师。”阿户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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