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之前写读书笔记,第一段总是这部分的介绍,今天的读书笔记里没有我看的这部分的介绍,也是换了个写法。
于是他一年花两百法郎,在科州和皮卡迪交界的一个村里,租了一所半田庄、半住宅的房;他灰心丧气,怨天尤人,从四十五岁起,就关门闭户,说是厌倦人世,决意只过安静的日了。他的妻从前爱他简直着了魔,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不料她越顺着他,他却越远着她。她本来脾气好,感情外露,爱情专一,后来上了年纪,就像走了气的酒会变酸一样,也变得难相处了,说话唠叨,神经紧张。她吃了多少苦呵!起初看见他追骚逐臭,碰到村里的浪荡女人都不放过,夜里醉得人事不省,满身酒气,从多少下流地方给送回家来,她都没有抱怨。后来,她的自尊心受了伤,只好不言不语,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就这样过了一辈。她还得到处奔波,忙这忙那。她得去见诉讼代理人,去见法庭庭长,记住什么时候期票到期,办理延期付款;在家里,她又得缝缝补补,洗洗烫烫,监督工人,开发工钱,而她的丈夫却什么也不管,从早到晚都昏沉沉、懒洋洋,仿佛在跟人赌气似的,稍微清醒一点就对她说些忘恩负义的话,缩在火炉旁边吸烟,向炉灰里吐痰。
包法利先生是个做事没有什么计划,只想眼前,不想以后,失败以后就一蹶不振的人。在老婆有大笔嫁妆的时候不想着怎么钱生钱,只顾花着老婆的嫁妆,享受现在,快把老婆嫁妆花光的时候才想到赚钱,赚钱折本后,又想着搬到乡下挣钱,却没想到自己一不懂织布,二不懂种地,到手的酒只顾自己喝,就连把马出租耕地都不懂,在坐吃山空后只能靠老婆生活。有了儿子夏尔后,包法利先生对儿子也不管不问,等到妻子包法利太太(夏尔的妈妈)对孩子夏尔教育的时候,教夏尔认字、弹钢琴、剪纸花,努力的想给夏尔好的,努力的爱着夏尔,陪伴着夏尔,一直坚持送夏尔上学。包法利先生则对这一切不感兴趣。因为太太这样教育孩子浪费钱,所以坚持按照自己的方式对着儿子‘放养’教育,觉得只要自己脸皮够厚,没有什么做不成的。结果呢,12岁的夏尔学着父亲的样子,混迹于田间地头,不事生产,吊儿郎当、没个正形。这个时候包法利先生才发现,自己的那套教育方式行不通,又墨迹了一年才让夏尔开始学习。
看看,像包法利先生这种丈夫,自己不努力、不优秀,还不让老婆往好里教育孩子,这样的一个丈夫、爸爸,整天的自暴自弃、拈花惹草、怨天尤人、自以为是,试问哪个女人喜欢?试问哪个女人对他能保持长久的热情儿不衰退?
她开始向周围一望,看看和上次来时,有没有什么不同。她看到毛地黄和桂竹香还长在老地方,大石头周围长着一丛一丛的荨麻,三个窗下面长满了大片的苔藓,窗板从来不开,腐烂的木屑沾满了窗上生锈的铁栏杆。她的思想起初游移不定,随意乱转,就像她的小猎狗一样,在田野里兜圈,跟着黄蝴蝶乱叫,追着猎物乱跑,或者咬麦地边上的野罂粟。后来,思想慢慢集了,她坐在草地上,用阳伞的尖头一下又一下地拨开青草,翻来覆去地说:“我的上帝!我为什么要结婚呀?”
艾玛成为夏尔的太太――包法利夫人。因为艾玛实在厌烦了农村了的生活,感觉百无聊奈,正好,夏尔出现了。艾玛虽然出身农村,却自幼接受贵族教育,小时听过一个修女给她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就是那种男主都是帅气多金,温柔体贴,多才多艺的那种男人,思想上更向往上流社会的生活,渴望得到故事里的爱情,艾玛也向往有个故事里的老公。艾玛在不了解夏尔和夏尔的家庭的情况下,嫁给他夏尔,蜜月之后生活开始枯燥,艾玛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结婚。
都说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艾玛在不了解夏尔家庭情况下,为了摆脱枯燥的生活嫁给了夏尔。婚后夏尔妈妈的唠叨,夏尔的不解风情都让艾玛感觉不到幸福。艾玛想起自己内心世界,发现现实无法和内心接轨,日渐苦闷。
婚前相互了解真的很重要,就在现在,我们生活中有不少闪婚之后发现不幸福,闪离的例子。还有,自幼接受的教育得和自家的社会阶层相符合,这个也很重要。
带太紧不好跳舞,”他说。 “跳舞?”艾玛问道。 “是的。” “你发疯啦!人家会笑你的,还是老实待着吧。再说,这才更像医生。”她又加了一句。 夏尔没话好说。他在房里走来走去,等艾玛打扮好。 他在背后后她,看着镜人影,—边一枝蜡烛。她的黑眼睛显得更黑了。她紧贴两鬓的头发,到了耳朵边上,稍微有点蓬起,发出蓝色的光辉;发看上有一枝摇摇晃晃的玫瑰,的尖端还有几滴人造露水。她穿一条淡红色的罗裙,边上衬着三朵红花绿的绒球蔷薇。 夏尔走过来吻她的肩膀。 “走开!”她说,“不要弄皱我的衣裳。”
夏尔的一个病人,安德威烈侯爵邀请夏尔带着妻子参加舞会。夏尔和艾玛都精心打扮赴会。夏尔在换跳舞用的衣服时候报怨衣服太紧,本意是想在舞会上邀请他的夫人艾玛跳舞的,不然也不会说‘带子太紧不好跳舞’的话。但是现在的艾玛“恨乌及屋”,很讨厌和夏尔在一起,毫不客气的拒绝了。蜜月之后,艾玛发现了夏尔的无趣、无知,让自己苦闷,让自己没心情,再加上侯爵家里做客的夫人,各个模样不如自己,气度不如自己,却嫁的如此好,能参加这样的舞会,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侯爵家的男客人,各个风流潇洒的外表,穿着得体大方,就愈加感觉夏尔的不入眼、和自己不般配,厌烦夏尔,感觉夏尔只会给自己羞辱,不想跟夏尔接近,不想给他任何机会表现;就像包法利太太(夏尔的妈妈)跟艾玛有矛盾的时候,夏尔把自己妈妈讲艾玛的话告诉艾玛是想艾玛告诉自己,妈妈说的那些没有的事她他没有那个样子,夏尔没有和妈妈一起指责艾玛,是站在自己太太艾玛这边的,但是艾玛就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说,不给他丁点机会表现。
中国的一句俗话叫做‘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艾玛应该多给夏尔表现的机会,才能体会夏尔的好。
第二天的日真长!她在小花园里散步。在同一条小路上走来走去,在花坛前,靠墙的果树前、神甫的石膏像前,她站住了,简直不能相信,从前天天看着这些东西,怎么不厌烦:舞会似乎已经成了遥远的过去:前天早晨和今天晚上,怎么相隔十万八千里呵!沃比萨之行在她的生活留下了一个大洞,就像一夜的狂风暴雨,有时会造成山崩地裂一样。然而,她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虔诚地把她漂亮的衣裳放进五斗柜里,就连那双缎鞋给地板上打的蜡磨黄了的鞋底,她也原封不动地保存起来。她的心也一样:一经富贵熏染,再也不肯褪色。
艾玛从参加侯爵的舞会回来后,从最初的苦闷,到反感夏尔,演变现在的看到和夏尔有关的任何事情都觉厌恶,感觉就是因为夏尔的上不得台面才让自己过不上想要的生活。因为家里的侍女顶嘴就辞退侍女,订阅各种有关上流社会的杂志,幻想这杂志里的各种场景,看到夏尔看书睡着了觉得夏尔窝囊,和包法利太太顶嘴,看不顺这里的任何人和物件,居然因为苦闷抑郁生病了。
夏尔虽然看不懂艾玛的杂志,不懂艾玛的内心世界,却也是打心眼里心疼艾玛,从艾玛抱怨中这里的不好,觉得艾玛生病是水土不服,为了艾玛养病,决定搬家。
生活中不乏比自己生活的更好的人,我们和比自己生活更好的人比可以给自己努力的动力,和比自己生活差的比容易满足我们的内心。比上的同时也要比下,上下的天平一旦失衡,内心就开始偏激。
“知足常乐”说的正是做到了上下天平平衡之后的才有得境界,才能体会的无限乐趣。
后记】《包法利夫人》的序言我看了下,我感觉这是一篇法国的《莺莺传》,虽然这本书和莺莺传是有不同,到都是反映了历史上的一段时间士大夫不顾道德,以玩弄女子感情为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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