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屋主人调走,他的独屋空下,我忙和领导打招呼,要求去住理由是我睡觉打呼影响别人,同意后就搬进去,谁知领导又打电话说来个女士,意思很明显,我忙高姿态说给她住,谁又知此人来看说没窗户,我偷偷看看门上的小窗没吱声暗暗笑只有我知道那没玻璃只有纱窗不细看看不出,她要求换房间,住楼下,我忙和别人帮她收拾房间。坐在大厅看看那个无人的独间愣神。
只有我自己清楚我讨厌同屋的人,吐痰吸烟,整夜和小眉眉上网聊天。不过我检讨说自己打呼噜影响他休息很不安看他感动的样子我皮疚内不疚。
我进去看看还是觉得光线暗,人住在里面是不是有一种老鼠呆在阴暗的洞里偷偷洗泪脸的感觉啊?我决计先不动看看再说,谁知夜里起来方便竟觉得对面床铺无人,走回来看见独屋竟是关着门,耶,计划成功了,我抿嘴不敢笑,老古语怎么说来着?噢,不战而屈人之兵吧?
有一天傍晚我正和工人发脾气嫌他们钢筋没焊住,领导打电话通知晚上八点半开会,一想才六点半来得及,快八点要走偏偏司机贪杯喝酒不能开,八点十五我给领导打电话说车半道坏了去不了,告状不合适,领导大怒说就差你了今天头一次和各施工队老板见面,我说去不了当然不能说司机喝酒不能开。过一会想了想给他发信息说请领导勿生气,今天工人钢筋没焊好命令他们返工所以误了时间,本来想再发一句说各个老板我已经认识,一想算了别露能了就忙发出放下手机,尽管他是年轻人,摆谱有什么?我也经历过那个年纪,得给人家台阶下顺顺气。
在桥梁工地上施工不报检是常有的事,有些人先报告上级再发停工令人家根本不理睬,我上去发现,一顿臭骂看他们脸一红我大吼你娘儿的臭@重做,很泼妇,我才不会文文气气的说师傅你们做的不合要求必须返修,几个人一哆嗦低头哈腰的返工,天快黑我又去检查看还行,轻声慢语慈眉善目软语温存说走跟我喝酒去,工人摸摸耳朵低头暗笑,乖乖的跟我上了车,他们是钢筋工,身上很多铁绣黑不瓷拉的,坐在酒店里很刺眼,管他呢听话就行,施工队老板急急赶来说哪能让你掏钱,我心说知道就行算你聪明,早看到你在远远的地方呆着呢,哼!。
事后工人们说你和别人不一样,虽说骂人吧但把我们下力人当人看。几十年的阅历告诫我,要留一步别自己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