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那你照着你身上的伤一道道划我身上来,不是不疼么,我也要试试!”张云雷推开杨九郎拿指甲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哎呦角儿,我疼我疼好了吧?”杨九郎急了,赶忙把张云雷两只不安分的手握在手里。
“杨九郎,我从没瞒你什么事,你以后别骗我,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这么作践自己。那判情崖上说要与我执手到老,你说话不算可是要遭报应的!”张云雷沉着脸,看着杨九郎因为动作太大扯的伤口又是鲜血横流,眼底却是心疼。
“雷雷,这寒潭冷,你且去温潭歇着,我一会儿就去。”杨九郎在张云雷脸上亲了亲,温柔与身上的狰狞的血痕形成了反差。
“不,我就呆着,你叫那医官出来给你疗伤。”张云雷往旁边石头上坐下。
“雷雷,罢了,来人。”杨九郎摇摇头却无可奈何。
……
冷夜如墨,趁着点点星斑,那别宫里大片的梨花开的好看。张云雷觉着枕边人熟睡,慢慢起身走向阁楼云窗,看着这别宫里杨九郎为他种的梨木,只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汪温水。那个一人破万军,撤皇帝,让天下人胆寒恐惧的摄政王,活阎王,心甘情愿的给他当一辈子的靠山,把所有温柔,皆数给了他。想着想着,张云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成了什么样子,被那梨花映衬着,风华绝代……
白梨正盛,清冷的月色铺下,整个别宫如渡上温凉的白玉。
……
后来,张云雷成了名动天下的角儿,带着八个弟子,而自己,只给那摄政王唱戏,唱他们的故事。
后来,杨九郎成了天下的王,人人言之,皆说其骁勇狠厉便是好的,偏偏还对自己男人,好的不成样子。而杨九郎的心,一直挂在自己的角儿,他的雷雷身上。
起初有人可惜这绝世美妙的故事偏偏是两个男人做主,可后来,人们又都道,他也好,她也好,相爱就好。张云雷愿意为了杨九郎放弃在最出名的时候继续唱戏,杨九郎愿意为了张云雷舍下在最强大的时候不去拿得天下,他喜权贵也好,不喜也罢,终是为了那心上人张云雷,一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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