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写几句,屁股却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打了疫苗后,变得连狗都不如,这儿疼那儿痒,看到的人和动物都不如,那一场场去乡间看古佛的路途中,特辣的抄手只是让人肚子痛,剩下来的记忆就只有禿头的抄手店夫妇。
这一次她独自喝上了酒,边喝还边吵吵着紧跟其后又嫌弃又离不得的人,说神经病没教养不挣钱,骂骂咧咧,抅抅嗖嗖,几口酒没喝多少,扯着鸡脚骂得有盐有味不知身在何处。
她怒了,中午已经走了一遭,提着行李箱走向他处,找到一超市搁下了包fu,发现走出来的时候太舒服,却丢下了最重要的一个箱子不知在哪里,跟店主商量一下,转身回去取,边走边想着是在屋子里还是在路上,竟已经被气得晕了头不知究里。
到了门口才发现房门紧闭,刚刚骂人的人这时候竟没在屋里。她有些奇怪,心里开始各种猜疑:把自己吵走了,去见相好的?还是与她家人相聚去了,不想自己跟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让她感到更该把东西彻彻底底地拿走不留一丝余地。即便不是这样子,也起码受到过那些事情的伤害让人没办法走出困惑地。所以,她拨了电话,通了,大热天里,她看到她脸红脖子粗地回到了小区里。
又是一样一样的,她要走,她使劲留下不允许离开半步的样子重新开始。于是放下行李箱,决定不再离开,她却奇怪先前拿走的行李现在在哪里,非要跟去拿走不可才算完事。原本让她别跟着,关心只是天太热,既然不走了,决对是正常关心的,她却无论如何都要一起去看到拿东西,无奈只有让她跟着,想来也生气,还有特别的悲伤慢慢积在了心里。
到了超市更让人奇怪的是,她竟问人自己的东西咋放到了里间而不是外面,是不是准备今晚就住那里,跟人家老板还特意去了解东西干嘛放里间,老板茫然不知,看向了自己,她只能示意老板别搭理她的无理。东西取出来,她并不帮自己提,只是来了解自己到底和谁有交集,又是谁帮了自己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吧,反正已经这样子
疯子跟傻子,谁都没道理。就当在还债自讨苦吃,不然还能咋地?!
回到房间里,硝烟还没熄,该干嘛就干嘛,谁也别搭理,她弄她的小院子,她看她的电视机。说话间就到了晚间华灯初上时,那厮又开始哆哆嗦嗦的哔咔。本来回来得气鼓鼓的心里还是没能按耐住脾气,她终于怒了,开始了剧烈的反击。
她喝斥,她哭泣,她撕掉所有的理智,斥责她到底是让人汘还是让人家死,是让人走还是让人留,是要多少的生活费用不再听到她的挑剔,是不是非要将房子卖掉,把钱捧到她的手里才放过自己。一顿操作猛如虎,如同在别处她将自己围在屋子里时的样子,喧嚷的夜只留下了这些大声武器。
她伸出手臂扬扬止沸,说你信不信我给你打在身上,说着又忍了下去不再搭理。。。jiang持,始终如一,猫咪在叫,她也不理,只是jiang持,最后,像是酒醒,也像是彻彻底底地想和解不生气,跌坐在床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无奈地摆摆手,这是停战的信号,还是不理,就是不理,说什么都不能服气,一招制敌,什么都不能通融,任不得他的胡来,就在今天的夜里。
夜色已浓,她继续咆哮,看个电影也说吓死人的,那简爱你没看过还是咋地?啥啥都不合你的意,掉地上的头发丝都只是别人的,你咋这么有理,错的都是别人,对的都是你自己。你厉害你牛逼,你天下无敌,你老子天下第一。。。。这个看不起,那个不要理,都是坏人,全都要防备,你是好人,这世界就只你行,别人都是傻逼。。。
猫咪还在叫,她啪地将门关起,继续jiang持。继续讨伐无休无止。。。
终于,累了,打开门,走向小院呆坐许久,关进了次卧,慢慢抽泣。她只想一个人呆着谁也别来打扰自己。可是,那被训得脑袋开花的又找了过来,把门推了推,半开半掩半进半出地站在那里,盯了半晌,来了一句:你在哭呀?把自己关禁闭吗?起码你还哭得出来嘛!
她无语极了,把门使劲儿推过去,把她也推出了门,关上自己,静处一室,自我封闭,一场战争看似结束,实则暗涌还不止。不知后续又将演绎怎样的故事,静观其变,不去想不去理,休息休息,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