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耿春晖
『人.生而孤独』今天带学员在九眼桥实践课后看到一哥们在安静的数着远处高楼霓虹灯,一副大众眼中的“神经病”形象,在过往的车流人海中别具一格,出于职业直觉,我上前请求能否拍一张照片,没想到却深入的聊了起来,从一开始礼貌性的简单对话到后来变成他一个人的演讲,从上海到成都,从家庭到社会,从巴洛克运动到洛可可艺术,从浪漫主义狂潮到印象派塞尚,从毕加索到杜尚,又从达利的超现实主义到行为艺术,看似天马行空,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把整个西方美术史一气呵成,从对理想的追求到现实的无奈,这哥们说的更多的话就是我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参与社会,不想被“分割”,最后我主动握手告别,他自言自语道“博伊于斯说艺术是进入社会自由、社会权利战场的手段,而却变成了另眼相待”,我不知道这句话于他的意义,只是知道这半小时的交流中他从始至终都面带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