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打工者接到个陌生电话，对方说他是李宣，他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到石龙来了？其家里日子好过，夫妻双职工，为什么要来这里打工？听口气，像有事找他，又离不开石龙。
李宣是原单位同事，在打工者老家是同宗同族，还高他两辈，岁数大他十来岁，却应叫他爷。打工者小儿出生，人家送了好几套新衣服，雪中送炭，打工者感激不尽。86年时，人家就买单车了，可让人羡慕了。
第二个星期天，他同珊去看李宣，在小巷转了好几个弯，神神秘秘像电影中的地下党。到个房间，里面有些乱，隔壁有个房间挂张黑板，粉笔字“成功的秘诀”。没站好一会，珊叫我们走啊，摧得有点急。
转出来到个路口，就要同李宣分手，他才开口。叫加入他们一起干，比打工赚钱快。打工者见识广，知道这是传销，劝他不要干。因为许多人为这拉下线骗熟人家破人亡走上了不归路。
李宣已被洗脑了，说要坚持下去，只是目前差点钱。珊坚决不借，李反复恳求，他借5000元给李。
后来才知道，李被另一同事骗来石龙，舅子除夕去李家逼债 。这么多年没见到李宣，打工者心里仍愧疚。2501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