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
任何预测与预言都是与事实无关的,因为它们都是脱离事实的人类的主观思考,即预测与预言不等于事实。所谓的科学总结亦是如此,即科学理论是在极其有限的前提环境下的归纳与总结,即科学亦不等于事实,所以,科学一直在不停地迭代,而当科学的那个前提即人类可以掌控的前提条件即科学实验的环境,人类不能掌控之时,即是科学破溃之时。
不论我们属于哪一类主义者,都是对自己的局限,而正是这个局限,导致或者强制了我们如何去观世界或者整顿这个世界,即正是这个局限隔离了我们与真正的世界,而不可知论与怀疑论,又是另一个极端,即我们要怀疑一切,但是世界在某个当下亦是可知的,即我们不能局限在过去的经验主义当中,也不要迷失在未来的不可知当中,而是要摒弃过去经验的局限,临在当下,去感知当下那个鲜活的世界的可知,这里的可知是鲜活的感知状态而不是确定的不变的已知。
不存在所言全对,因为说出来,那已经是死的了,即已经脱离了鲜活的事实而被抽离成了干瘪的知识总结,固然其永远都是错的。萧伯纳的名言的前提是基于人类对于欲望的追求与满足,这是人们追求欲望之后的典型症状。
而在商业社会,人类的精神无处安放或者说人类看不清精神的本真,就会被精神其实是思想上的需要而所裹挟,因为恐惧而追求安全感,因为安全感的追求,人类思想创造出了形式繁多的宗教系列,因为愉悦而不断地去追求感官的刺激,而感官刺激即是娱乐至死的全民娱乐时代的来临,而基于这一切所演化出来的现实世界对于人类思想需要的满足,其实这个需要来自于虚幻,必定要归于虚幻,即这个虚幻的本质不去改变,那么人类是不可能得到那个精神上的完整,即这些所谓的需要是永远也满足不了的,即可以用在外之物暂时的缓解,但是那个本质的问题却一直没变即那个问题一直都在。
所以,人类一旦走上了这条他们认为合乎逻辑的满足的追求之路之时,那即是一条不归路,所以,这就像不能在问题的表面去解决问题,而是要在问题的上一个层面,让这个问题变得毫无意义。
江大宝:
普通人行动或是不行动,改变或是不改变的动力无外乎两种:追求快乐和逃避痛苦。
是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关键在于谁的势能更强即哪一种欲望或者说动机更强烈。
追求快乐也好,逃避痛苦也罢,其实最终都源于追求快乐和逃避痛苦给他带来的感觉。而归根到底,逃避痛苦也是为了追求快乐,这源于生物基因中的“求存”本能。
所以人们在做决策的时候都是靠感觉,这就是感性做决策,理性做解释。真正改变人的不是理性分析,而是感性决策。
如何打破这种二元对立?转念,即有意识的赋予意义,从每一件发生的事情中找到有助于我的部分,用“正念”滋养我们的心灵。久而久之,你就会开始建立强大的自信和意志力,并最终回归平静。
平静,而不为现象所迷;
平静,而灵感(智慧)生;
平静,而能随机应变。
棒棒糖:
所以,你先要知道人类的感官感受到的痛苦与快乐是来自于哪里?来自于那个思想上的“我”,即有这个我的存在,就一定会存在痛苦与快乐的二元对立的存在,所以,基于“我”的有意识的赋予意义,这即是不断的在加强与牢固“我”的存在,自然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把这个我,无掉,即生智慧,即得平静,即得爱,即得慈悲,即能临在当下,知行合一。
江大宝:
注意力要先改变方向。
这是船,然后再下船上岸。
你已经在岸上了,自然不用船,全靠浪。
棒棒糖:
注意力必然伴随着方向,方向即是局限,有局限即是有我,自然无法上岸,而是要全然的关注,没有任何方向的无我的全然的关注。
江大宝:
当下,就是方向。
土豆哪里去挖?
棒棒糖:
当下就可以了,不需要方向。
爱美的大西:
啧啧啧。
方向即是局限,可伟大祖国的复兴不能没方向啊,祖国还需要我们,征途漫漫,唯有奋斗啊。
江大宝:
所以“下”是啥?“此”是啥?
说出来,就有方向。
这些字,就是方向。
棒棒糖:
意会不可言传。
字儿算个鸟,看背后的道理而不是扣字。
江大宝:
无不是真无,有不是真有。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棒棒糖:
鲜活的状态而不是固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