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周四,晴,15-25度
【半日读】
读《黄帝内经》之《生气通天论》、《金匮真言论》、《阴阳应象大论》,读38页,总70页。
我得承认,这实在太烧脑了,错综复杂的对应关系,招架不过来。我迟迟不敢读《易经》和《黄帝内经》,就是因为深知自己缺乏数学头脑,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稍捊一下,大脑就乱了。
我将天地万物的对应关系理成下表:
东、春、风、青、肝、头、目、怒、酸、呼、木、鸡、麦、木星、角、八、腥臊、筋
南、夏、热、赤、心、五脏、舌、喜、苦、笑、火、羊、黍、火星、徵、七、臭焦、血脉
中、长夏、湿、黄、脾、脊、口、思、甘、歌、土、牛、稷、土星、五、宫、臭香、肌肉
西、秋、燥、白、肺、背、鼻、忧、辛、哭、金、马、稻、金星、九、商、腥、皮毛
北、冬、水、黑、肾、肘膝腕踝、二阴、恐、咸、呻、水、猪、豆、水星、羽、六、腐、骨头
根据上述对应关系,我关节出现问题,是肾气不足。应多食补肾之物。早餐桌上,粥和浆多为黑色。粥为血糯、桑椹、糯米,浆为黑豆、桑椹、黑芝麻。
读到“智者察同,愚者察异……是以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淡之能,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故寿命无穷,与天地终。”此句的“同”,指健康。“异”指疾病衰老。“智者察同,愚者察异”,意思是聪明的人在没病时就注意养生;愚蠢的人在发病时,才知调养。智者是生而知之者,愚者是困而知之者,这世上多为愚蠢之人。前日读萧一山在《曾国藩传》中论“中庸”,他说,中不是两端的平均与折中,而是两端正反相成而生的合。也就是说非得一端发展到极处,产生由盛转衰的接头处,才是“中”。比如“中天”,是指正午十二时。昼是阳,夜是阴。中天是白天阳气最足的时候,即阳之极,过了中天,阳消阴长。阴长到极处是午夜十二点,又名“中夜”。由此可见,“中”并非是黎明或黄昏——昼夜的交接处。而是昼之中,与夜之中——阴阳之极的接头处。由此就可理解,孔子为何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狂是一极端,狷是一极端,先有极端,才有正反相成之合的可能。无极端,而取无是无非,不黑不白的折中,就成了乡愿。相比于乡愿,孔子更愿与“极端”分子交往。所以“愚者察异”,病变也是极处,在极处懂得调养,便得“时措之宜”的中。
再说“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淡之能”。昨读友的文章,她说从未品尝过写作的幸福,只有在文字中的苦苦挣扎。我常思考“好学”与“乐学”的差别何在?可能就在于“无为”二字。正如友文章中写“一个人的生活中如果没有一个逼迫自己的爱好,也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技能,这人活着为什么呢?”友怀着怕落于人后的焦虑逼迫自己写作,如何能在文字中体会到快乐呢?我以前也是如此,或许现在也是如此,其实我在做饭中获得的快乐远比读书、写作多。因为对于读书、写作常怀有向别人证明自己的目的,而做饭纯粹出于个人喜欢。对做饭钻研可以说是精益求精、百折不挠。从未因一个面包没烤好,怀疑自己的能力、天赋,反而会激发我更大的斗志。
《老子》里有段关于赤子的描述,最后一句是“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婴儿一天到晚扯着嗓子哭,嗓子也不哑。而我们大人则沒喊上幾聲,就氣虛,嗓子啞。婴儿哭是锻炼肺气,他气脉平和,哭并不动用真气。可大人的精不粹、气不和,我们讲话时太渴望别人的认可和接受,又使我们气不平,内心焦虑纠结,引起气脉滞涩。
一个人做事进入心流状态,就如婴儿,别人见他工作得很累,可他自己却乐此不疲。若生了功利心,便成了成人。被迫劳作,何乐之有。原来,“乐学”便是回归婴儿单纯的状态。
孔子说,君子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退休,步入“及之老也”的阶段,要戒“得”。得,就是外求之心。专注于做事本身的乐趣,不要让精神上背负过重的压力。
《黄帝内经》上说,风邪是百病之始。“清静则肉腠闭,阳气拒。”只要保持内心清静,意志安定,皮肤腠理就有闭密,阳气就能卫外,就能百病不侵。
【半日练】
晨六点起,练金刚功七遍。
上午十点,练穴位拍打操30分钟。
下午四点,练长寿功20分钟。仰卧起坐30个。
总步数18000步。
体重:63.8kg。
睡眠6小时42分,睡眠质量75分。午休23分钟。
右胳膊,睡醒时手麻,食指轻微胀痛。攒两下拳头,就恢复正常。长时间不动,一动肘部仍有疼痛,活动开就消失。
左膝盖上楼时上方轻微疼痛。明天上医院做艾灸护理。
左手无名指端的腱鞘囊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