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迷茫,是一段每个人都必定要路过的风景。
因为别人的一个推文,一时想起许多事。不知道“斑驳”这个词究竟可以形容一种怎样的心境,却觉得这个修饰词修饰回忆很妥帖。
在东去的那趟火车上,黄昏的余晖散落在雨迹斑斑的窗户上,外面戈壁灌木星星点点,沙石铺地空旷辽远,远山静住不动。
离别在以每小时145公里的速度上演,身后的人缓慢收回不舍的目光,又过起了思念疯狂生长的日子。
张杰的《燕归巢》突然响起,歌词触动每一个在路上的人。
窗外可能有风起,窗内听不见声的空寂,唯有一声一声的心跳声。
路的尽头,是青春兵荒马乱的沙场。有千万种理由不想触及,目的。
一些决定做得勉强,说出来的理由比借口还牵强。
那个年纪不擅长说谎,只是倔强与自以为是在逞强。
站在那片狭窄的地上,用看似老成的目光打量周围的人事,以为看到的是比别人更远的地方。
其实,经历的依旧是平常的青春,所见的也是井底平凡的世界。
那些日复一日重复到厌恶的日子,被主观夸大的挫败衍生出来的悲伤才是主旋律。
总觉得不管哪一种人生都比坐在课桌前看同一本书,听一样的课,穿一样的衣服,甚至唯唯诺诺地说同样的话,要有趣的多。
楼下栽的榆树原是一个木桩,只是根活着,所以就有了的第一片叶子,后来又长出了许多枝丫,转眼间层层绿叶。
几度冬夏,早已不见初时的模样。青春的我们也是这样,起初热情洋溢,觉得山可平,海可填,初心不易改。
后了不知怎的,都变了。
那时的孤单不是一个人吃早饭,一个人上自习,一个人下课后走过空旷的操场,听鞋底擦过塑胶沙沙作响。
而是站在讲台上,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说出心中的远方与读过的诗行,恰巧迎上了不解与嘲弄的目光。
那个时候的反抗,是夜里拼命地写卷子,背课文,白天一脸无所谓地无所事事,到处惹是生非。
其实青春闲着也是闲着,课本枯燥,人际简单,反而是那些无处倾述的悲伤成了最忘不掉的记忆。
不必耿耿于怀,每段青春都无异,都是一种别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