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个故事,不在于它有多长,而在于它有多美好。
———塞内加
我到莫斯科的这几天,Nicolay(封面人物)和Badrit正巧休假,于是他们就充当了我在莫斯科的向导。和两个莫斯克人逛莫斯科,还真是多了不少普通观光不易觉察新发现。
Nicolay是个特别享受被聚光灯包围的人,在知道我是绘画专业的以后,直接把他的宝贝单反交给我。于是,我就成了他的“跟班摄影师”。
Badrik经常谐谑道:“我觉得来旅游的是Niclay,不是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不禁微微一颤,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就不会在这些宏伟建筑合影下太多功夫。
我想,可能一方面是因为有修图软件的存在,拍几张角度光线差不多的,靠后期就能出效果。而另一方面,是疲于在那些表情动作上纠结浪费时间。
路走多了,对于那些耳熟能详的景观的态度,更多的是报以平常心去对待昔日文明的伟大。
但让我始终保持好奇,并以此来平衡我自己“镜头冷淡”的,是这些城市人的生活故事。
|《城·市》
闲庭信步的走在大街上,相机的快门随着莫斯科人的高频脚程中连续按动。
莫斯科人走路相当快, 并且脸上永远摆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面,严肃冷漠,难以接近。
你可能会说,这是世界上所有大城市的通病,纽约、伦敦、东京都如此,但是在我的原本的印象中,俄罗斯是一个“冰雪王国”,这种刻板印象的根深蒂固,平白的加深了我对莫斯科人冷若冰霜的觉知。
|《信·仰》
在圣愚瓦西里升天大教堂,除了络绎不绝的游客之外,也是神职人员布道所,他们化身上帝的使者,身着黑色长袍,积极的帮助劳苦大众摆脱命运的痛苦。
我并没有像他们那样强烈的宗教信仰观,也不受所谓教义的严苛戒律约束,但我确实感觉到有宗教信仰的人的幸福感更强。
因为信仰的存在,虔诚的信徒在忏悔后,总是能够得到自洽的超脱与释然。从他们脸上流露出的宽慰神情中可以看出,她们重新找到了生活中的美好与希望,以及面对命运的荆棘险阻时,能够继续走下去的正念。
|《午后·漫步》
星期天的午后,在特维尔大街上漫步是件惬意的事。街边酒吧放着慵懒的轻音乐,灵动而轻缓,心情逐渐变得从容而淡定,不禁升腾起丝丝柔情,涟漪出缕缕欣慰。
|《凝·望》
随着深入了解这个城市,会发现莫斯科人,或者说俄罗斯人,并非像印象中的那样冷漠严肃。
脑海中浮现多次在符拉迪沃斯托克迷路时,被热心人开车送回家的情形;在贝加尔湖畔,看俄罗斯人与萨满人一起祭祀跳舞的片段;西伯利亚铁路上,和俄罗斯人一起喝伏特加的场景,都让我深切体会到,原来这里的人也可以温暖的像春天的阳光一样,和煦、自然。
吴军在《文明之光》中提到,“我们常常重视读书破万卷,其实很多时候,行万里路更重要。”确实,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断,和深入体验后的客观感受之间,存在着谬以千里的差距。
|《学·养》
Nicolay和Badirk出门一定会带上一本书,倒不是故意要为拍照作准备,纯粹是想在闲暇或等待时,用以消磨乏味的时间。
我在之前的文章《西伯利亚铁路的“慢生活”》中提到过,俄罗斯人的年阅读量占比,世界排名第一。
记得有一次,Badrik说要去书店买书,我本以为按照他的腹黑,只会买一些三俗的小说,或是成功学之类的鸡汤文之类,没想到他们都拿了几本诗歌文学,这倒令我很是惊讶,要知道,Badrik和Nicolay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不禁让我肃然起敬。
|《聆·听》
阳光明媚的周末,莫斯科人是不会闲在家里的,他们会去郊外野炊,或是公园漫步,聆听一曲街边电子钢琴的演奏,这是一件醉人的事儿。
当音乐在空气中萦绕,忘记了一周工作的不愉快和烦躁,心情逐渐变得美丽而安详,情绪就像彩色的潺潺小溪,静静的流淌在这个美妙午后中。
|《魅》
我常常自嘲脸皮厚,但和Badrik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途径巴维列茨博物馆时,我发现一个神似艾薇儿的姑娘坐在石凳上正准备点烟,我知道这是个抓拍的好机会,果然画面效果很好,于是得意地给Badrik看,没想到他突然拿着相机,跑到女孩面前把我偷拍的照片给她看,并询问是否可以再让我再多拍几张,等回去以后发给她。这撩妹的技术,真是情不自禁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感悟
在几天的跟拍过程中,我发现,虽然如今手机的像素已经达到很高的科技水平,但单反依然能让摄影爱好者趋之若鹜。
我认为,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当你托着沉重的相机时,你便拥有了一份沉重的使命感,这种使命感会驱使着你更多的去记录身边发生的一切转瞬即逝的事物。
想起罗胖说的,这个世界,不是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有权人的世界,而是有心人的世界。愿你成为一个有心人,拥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因为世界真的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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