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课对我来说,做起来不那么容易。那种固有的模式支配着我,听课的时候觉得“恩,有道理啊。一二三四五,有那么多种方式”,但一旦想实践,却发觉做起来很难,甚至完全找不到头绪,找不到那个切入点,像流水一样,自然而然地还是按照大脑里面“编好的”程序行事,即便事后回想,也不容易得出“该怎样做”的结论。
可能我这个人反射弧比较长,又也许是学习方式的不同,对于不熟悉的学科和领域,需要很长时间的“织网”过程。截止到现在,对于本次课的思考仅仅让我觉察到了自己的沟通方式:年轻的我曾经一度以“我很直”而自豪,自己认为对的,勇往直前地去做,把周围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有共同语言和价值观的朋友,对于他们,直接说出想法即可,另一类“非我族类”,无视,躲避。随着年龄的增长,环境的变化,“非我族类”好像越来越多。沟通的时候,面对不同的对象,我要么强势输送自己的想法和办法;要么不沟通,心不在焉地听着;要么怼回去;要么口不应心地附和(或者勉强自己委屈地接纳自己不想接纳的),正像雨馨说的,这种口不应心的附和,沟通双方是能够感觉到那种微妙之处的,最终结果也还是把天聊死——不觉察不知道,一旦觉察,就像揭开了鲜血淋漓的伤疤,怪不得总是觉得别人都不跟我在一个频道上,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自己沟通力和影响力有待改变、提高。
尽管很难,还是有两个算不得成功的例子。一个是跟儿子的,某晚睡觉前,儿子刚做完作业,很累的样子,儿子身体比较弱,所以经常会有类似的情况,要么瘫在沙发上或趴在床上,或者大喊“累死了”,我过去总试图让他忽略这种劳累,告诉他不要再说累死了之类的话,越这样说越累,不如来点正能量,起来活动活动换换脑子就好了,我用自己“劳累、辛苦工作”的生活方式教导孩子,他经常流露不高兴的表情,但经常被逼着按照我的方法去做。那晚我换了方法,对他重复他的话说:“儿子啊,你累了哈”,他“嗯”了一声,我又说,那就休息吧,休息好就有精神了。说完,我明显觉得他一下软了下来,“嗯”了一声很快就睡了。悲悯地接纳别人和自己的情绪。
另一个例子是跟儿子同学的家长,他的这个同学学习不太好,假期里面一起玩,他的家长又跟我抱怨起来,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催促,过去我跟这个家长有过交谈,我的方法是先夸奖他儿子一番(比如听说他成绩提高了,乐于助人之类的),其实稍微有点口不应心,然后直接给出我的建议,这次我却先着力肯定了她的辛劳,并说了我与儿子之间那些催促和战争,之后抛出个探讨的话题“你说请个家教是不是比我们家长跟在屁股后面要好一点呢?”——这个家长挺能聊,所以其实我没感受到这次沟通的成效好或坏了,而是这是一次有意识使用先跟后带方法的沟通。
还有,这次课上,雨馨提到的拖延症,以及产生拖延症的“不能轻松工作”的资格感,简直就是我的写照啊!觉察——改变信念,让自己相信可以轻松工作——改变。
看了宁静致远和花落莫相离的作业,我羞愧地感觉到这节课还需要继续听、看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