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和室友一起去参加毕业前的体检 。
她并不是长沙本地人,但已经决定长期留在长沙工作生活,于是很早以前说话就下意识融入了方言口音,比如“嗯落,好咯,是的咯”,并且总能根据她独有的方式说得甜甜的。
体检时,她不小心犯了错,还没测完血压便把测量器取了下来,校医看起来很不开心:“还没测完你取下来干嘛!”我在旁边都替她无措,但她立马回答:“哎呀,我还以为让我取下来呢。那我们在测一次好不?嘿嘿!”带着特别甜美的微笑,一下让即将暴怒的校医也跟着笑了,摇摇头,有些无奈宠溺的继续帮她测量。
显然,我的室友在外实习了一段时间后,十分懂得了该怎样与人相处。二十岁左右漂亮可爱的女生,撒撒娇卖个甜美,就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里指的撒娇并不是电影中“你们怎么可以吃兔兔”那样的花样作死。而是女孩子特有的一种表现自身优点与美好的一种形式,是令人愉悦而欣赏的。
回想自己的生活,“撒娇”二字与我相隔身远
小时候正在撒娇要娃娃要零食的年纪。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我又多病,家里的积蓄全花在医院,于是收起了我的撒娇。
进入中学,同伴不想去上学或者完不成作业,撒娇可以得一天悠闲。与他人争吵,撒娇可以得支持和谅解。我的父母却一直教导我踏实低调,不要怕吃亏,于是顶着感冒去学校、与人争吵永远是自己的错。
直到现在,我也不习惯撒娇。也不习惯与人亲密相处。我可以友好地与人相处,帮住关心他人,就是没办法亲切挽着同伴,或者大叫“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