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镜像神经元》的文章中提到过环境对于人的影响,提到过孟母三迁的故事,提到了为什么要上一个好学校。读了珍妮·苏克的故事。我更是坚定了给孩子出国留学做好准备的决心,这种准备是两个方面的:1、孩子有能力选择国外的好学校,并且对到国外读书有欲望;2、家长能够提供充足的物质支持,或者孩子能够获得学校的奖学金。
为什么孩子需要上名校?
高洪柱
珍妮·苏克的《我想看到的世界》,我已经读完2/3,珍妮已经拿到了耶鲁文学博士学位,同时在导师的帮助下出了一本书。但是她此时感到迷茫,居然说自己不具备“写作能力”,这谦虚的让人有点莫名其妙,当然我认为她是真诚的。她开始寻找新的方向。此时她遇到了一位杰出的人物,高洪柱,一位耶鲁法学院教授。他们都是马歇尔奖学金的获得者。珍妮遇到他,是因为他刚好回到牛津休假,就这样他们认识了。后来高洪柱成为了珍妮的证婚人。
试想如果是在首都师范大学,永和大王,这些我呆过的地方,可能遇到这样的人吗?当然不可能,平凡的环境中都是一群平凡的人。
在现实环境中,人与人之间是一种利益交换的协作关系,当你还是个小虾米的时候,你怎么可能跟马云说上话呢?但是如果你是一名学生。你就具有了天然的优势,因为那些“老僵尸”们将教导你视为他们的职责和乐趣所在,所以你才有了机会接触到比你杰出很多的人,从而调动你的“镜像神经元”开始模仿,进而升级。
莫顿·霍维茨(Morton Horwitz)
珍妮进入哈佛法学院,一定是与高洪柱有或多或少的关系的。在哈佛,她又遇到了她的侵权法教授莫顿·霍维茨,一位年过六旬的知识巨匠。珍妮用“知识巨匠”去形容这位教授,我是信服的。但是如果是在中国的大环境中,“年过六旬”是可以验证的,而“知识巨匠”就一定需要打个问号了。
不久前,因涉嫌同行评议造假,著名学术出版机构施普林格出版集团宣布,一次性撤销旗下杂志《肿瘤生物学》从2012年至2016年发表的来自中国的107篇文章。据统计,这些论文涉及77家单位,包括复旦大学、浙江大学、北京协和医院、中日友好医院等知名高校和医疗机构。
最让我感动的是,第一学期过了六周之后,珍妮预约了霍维茨教授的时间,希望去请教一些问题。而霍维茨教授见到珍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成为一名法律教授”。想象一下,这对一个学生是多么震撼的定义。他肯定了你的努力,并且为你指明了方向。当然这一切与珍妮的刻苦努力是分不开的,但跟这个环境也是分不开的。
珍妮的朋友
在牛津珍妮交到了两个好朋友,都是马歇尔奖学金的获得者。黛博拉和艾米。15年后,黛博拉成为一位著名的内分泌学专家,是马萨诸塞州综合医院的研究科学家,同时也是哈佛医学院的全职教师。艾米,是研究拉丁诗歌的古典学者,现在已经是一位古典学的终身教授了。
想象一下,你身边的朋友、同学不是研究人员就是科学家要不就是教授,只有在那样的环境才有那样的机遇。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我说“付出汗水要趁早”
我从未认为学习是上学时的事情,出了学校学习就可以停止了。但是现实是随着年龄的增加,成年人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你需要从有限的精力中调用注意力放到学习上,那时成长的速度是远远比不上上学时的。
你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两个人出双入对,当然享受了二人世界的甜蜜,同时也要适应过程中产生的摩擦,当你终于感觉二个人已经好成了一个人,各方面磨合的都差不多了,开始进入三人模式,可能孩子在过了青春期之后上了大学,你终于不用再操心,只要给孩子攒结婚用的房子或者嫁妆就可以了,当你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发现父母都老了,而且我是独生子女,意味着没有人能够帮我分担照顾老人的责任,当你终于放下了一切,自己也老了。
本以为工作之后会比上学的时候轻松,那只是幻想,尽情“作”的岁月,只有上学的那段时间。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有人厚积薄发,例如罗振宇,四十岁之后成立罗辑思维,但是年轻时的汗水也是要流的,上学,拿到博士学位,到央视之后做制作人,各种苦头没有少吃,然后才有了凤凰涅槃重生般的蜕变。
父母总说要给孩子最好的,明明知道最好的不在中国,要不要努力一把给孩子多一个选择呢?当然父母只是提供一个选项,最终的选择要孩子自己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