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寡妇已经脱去了一件外衫,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欲与李保长苟合,也好让李保长不要管银元这档事了。
可是李保长不是赖皮阿三,他死活不吃她那一套,恰像一条游动的鱼就是不上它的钩子。
李保长对着屋里说:“别磨蹭了,快点将那一块银元拿出来,让我瞧瞧。”
郑寡妇假装没有找到银元,说:“不晓得将银元放在哪里了,你可以自己进屋来一起寻找呀。”
李保长说:“如果你不拿银元出来也可以,我直接找胡司令去了,让他带着队伍到你家里来搜查吧。”他肖了清喉咙说:“我没有耐心等待下去了,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片刻之后,郑寡妇还是从屋里急急地跑了出来,叫住李保长道:“李保长,你别走哇,那一块银元我终于找到了,你回来啊。”
李保长并不想走,他转身道:“你不要敬酒不吃而吃罚酒,我是为你好,才跟你来看看这银元模样的。”
郑寡妇说:“我也想将银元拿给你看啊,只是刚才心慌慌的没有找到呀。”
她扬起手,说:“你看,现在银元找着了。”
李保长接过银元,说:“这一块银元倒是真货,但银元上面没有写字,所以并不能确定是胡司令的银元,所以还得搞清赖皮阿三这银元是从何而来的。”
郑寡妇欲将银元取回。
李保长说:“这一块银元我暂时借用一下,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给你打一个借条。”
郑寡妇尴尬地笑一笑,说:“你给我打一个借条也没用啊,我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
李保长说:“那好吧,过几天我就把这一块银元还给你的,不过,你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就连赖皮阿三也不要告诉他,因为知道的人愈多对你就愈不利,你听明白了吗?”
郑寡妇说:“你说对我有什么不利?”
李保长说:“如果这银元果真是胡司令的,那你麻烦就大了,因为这银元怎么会落到你手里的,我看结果就是枪毙带掉耳朵。”
郑寡妇哇地大哭起来,说:“李保长,求求你将那一块银元还给我吧,你现在要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将那银元带走。”
李保长不允,拂袖而去。
李保长本想去胡X令那里邀功请赏的,但他走着走着,忽然脑袋瓜子开窍了,对呀,胡X令是个笑面虎,我现在到他那里去告状,说赖皮阿三偷盗了你的银元,他却不领情呐,或者倒打一钯,就这样把自己牵涉进去,说不定平白无故就把自己的性命玩玩了。
不行,不行,李保长便停止了脚步。
他蹲在路旁又摸出那一块银元看着。
郑寡妇的确很害怕。
她怕赖皮阿三找上门来找她算帐。
她更怕胡肇汉将她捉拿而去,或者开膛扒皮,她惶惶不可终日。
她找出一根麻绳,欲上吊一死了之。
当她刚把麻绳系在房梁上时,李保长回来了,他破门而入,说:“你这个女人想做啥?”
李保长解开绳子将她救了下来。
郑寡妇说:“我不想活了。”
李保长说:“就为这一块银元吗?”
郑寡妇说:“是的,刚才你不是要去胡司令那里揭发吗?”
李保长说:“不去了。”
郑寡妇说:“我想你去那里了,我就彻底完了,还不如自己了断自己吧。”
李保长说:“现在你放心吧,这事我当作不知道。你还有理由上吊吗?”
郑寡妇说:“我不上吊了。”
李保长摸出那一块银元,交到郑寡妇的手里。
郑寡妇说:“让我怎么感谢你?”
她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在地。
李保长看呆了。
就这样李保长稀里糊涂就跟她上床了。完事后,李保长问她,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郑寡妇说:“你不要这样问,反正你是我喜欢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