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的快男和17年的快男,让我喜欢上了两个人,第一的华晨宇和第五的焦迈奇。最近我又开始喜欢第四的黄榕生。
145,这个没有多新奇的数字。不是我的身高,不是我的体重,不是我的生日,更不是什么所谓的幸运数字。它一点意义也没有,在我的认知里,完全没有存在我大脑里的理由。而现在,它有了意义,它因我对它的无意义而开始有意义。
现在我不是很惧怕说些很可能虚无得让人完全没办法理解的话了,这对于一个以后很可能要教书育人的人来说,是非常不讨喜的进化。
可我开始有了有点模糊的确定感,在这世界上,有人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情况下,向着你思想的脉络蜿蜿蜒蜒地靠近。他或者很远,或者很近,或者聪明得不可一世,或者愚笨得不可教,总之,他不再是“零”。
而我今天蜿蜿蜒蜒的行走得益于一次睡得十分不舒服的午觉,我的意识在周围窸窸窣窣的噪音和自己头脑里的千万个不具名的意识间游荡,连带着身体上上下下地挣扎。
醒来时极其痛苦,我只好作罢,收拾东西往宿舍走。照常是那条隐蔽性极强的小道,我切出了黄榕生的沉船。
我的大脑此刻浑浊而通透,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伴着他的声音,我似乎忽然间踉踉跄跄走向了他。
我似乎,以他的声音作为外壳,以一种柔软的姿态,充融了表壳。字字是在唱他,字字也在唱我。
那一刻,隔着不知多远的空间距离,奇迹般的,虚无跨越了一切,结合在我的身上,心里,脑里。
对,心里远没有脑里的通透。因为我清楚这一次得益于我半睡半醒的潜意识。这不知道是我第几次被大脑的神秘所惊艳。
所有的不可思议演化为现实。所有的无意义踉踉跄跄,而有意义,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