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19民本班
姓名:杨香兰
学号:2019410175
二十四年前,他孤独的死去了。没有一场非正常死亡,他的作品寂寂无人问。在这场非正常死亡以后,他的全集、选集一版再版,尽管他终生致力于解构和反对权威,但他还是被捧成了新的权威,一代文学教父,自名为“王小波门下走狗”者,成群结队。
我第一次接触到 王小波这个名字,是他的一篇文章《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我被那只跑出来的猪的行为所触动,猪所处的这种自然状态,正如人所追求的自由生活一样,是一种自然的要求和生活方式。在一个荒谬的时代里,王小波用逻辑来揭示荒谬。而逻辑是人类最基本的思维能力,如果不能说逻辑是特立独行 ,那么也就不能说王小波特立独行。如果人们觉得王小波特立独行,那么也许是这个社会太不正常了。同样可以粗暴地说,王小波的意义不在于特立独行,而在于人性的正常。
特别喜欢《南方周末》的一段评论:就像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说的那样,“那一天我21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这样美好的奢望和猪的愿望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自然而美好的。所谓“特立独行”,大概是“正常”在不正常的社会中的样子。“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重点应该在“一只”上,而非在“特立独行”。后者多少有些一惊一乍,而前者却真正彰显了无视对生活的设置的独立性。
后来我也读了他的很多作品,也特意去了解了一下的人生实际,我发现他还是一个工程师,差不多是在国内第一批接触互联网的人,如果他继续写程序的话,估计现在也能像马云、马化腾一样有成。
在他最著名的作品《黄金时代》中,王小波这样说: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逝,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所有人都这样,对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过着缓慢受锤的日子。
读王小波的作品,世人无一例外地都认为他通透而真挚,然而这个看淡一切、勇敢追寻爱的男人。在很多人看来,王小波的文学作品率性而大胆,他可以大胆直接地用自己手中的笔记录男欢女爱,却从未引起人们的厌烦。
在我读到《黄金时代》里的一句子:“人家夫妇敦伦,咱无伦可敦,只好敦伟大友谊”看到的时候我简直拍手叫好。王小波作品里有许多文笔是描写第三类冲动, “启蒙理性”的冲动,但并不是什么污言秽语,他的作品可以天马行空地展开想象,为作品增添了众多空间;他也可以成为那个将思念铺满白纸,拼尽全力去爱一个人的深情男人。与其他依靠想象力写作的作家不同,王小波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以丰富的人生阅历为基础的,他的一生,跌宕起伏,生活实苦。
白描的方式同样可以很适合的描述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所以,我特别向往一种生活化的语言表达。尽量剔除那些过于修饰的表达,用尽量准确的话语。显然,我常记叙一些平凡的瞬间。虽然这些琐事让人觉察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但我想的是能够让人看到一些浮躁过后的平淡。
就像王小波在他的小说里记叙的那些事情,看上去很无聊。实际上他擅长表达零碎的生活,不经意间思考着一件极其平凡的小事。就是在这些琐碎中,我释惑了许多的问题。我明白了六七十年代发生的事情,和当时人们的生活状态。这些内容,在教科书上很难找到。
在逐渐习惯于记录琐事后,我开始觉得我才刚刚开始写作。以往的准备,都像是起高楼的基础。王小波的小说里,常常用第一人称。这样的直观,仿佛给了我一个望远镜。我借以眺望很远的地方,又觉得身临其境。总之,我喜欢他的故事,常让我坠入其中。
书中,任何人都可能说谎。说真话,太过于刺耳。我们习惯了听一些诸如美好未来,和幸福生活的话。于是,不再习惯怀疑,认为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只是不说,心里都如明镜,都一清二楚。如何怀疑,这是个需要不断自我矫正的事情。有人喜欢黑夜,可以看不见许多嘴脸。而我喜欢白天,可以看清许多眼神。我写作只是为了记录一些琐事,并非什么围绕中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