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失眠,严重的失眠。
两天来的咳嗽,让人受不了,今日赶早吃过早点后,上了村医务室,量过体温也没见发烧,医生要求打点滴。
打完一大两小瓶点滴,满嘴里发苦,又吞服了还没服用完的咽炎片,出了医务室。心里总觉得很轻松了似的往家里赶。
路过村口的年书哥家门前时,年书哥叫住我,要我去同他做几天小工,地方就在隔着几里路远的三沟村里,年书私自里承揽下来的活,帮别人家里砌筑厨房。差个小工,就想到了我。
问他:能做几天,多少钱一天?
年书:七天,二百一天。明早六点就要起床出发。
六点于我来说,起来没有丝毫困难,答应了他后,好吧,明天我来叫你一起出门。
咳嗽的厉害,这两天里也很少抽烟,想到明早要去搬砖,便早早的上床歇息,什么都没想的,闭着眼就是睡不着,头里也轰的筋都疼,还不时地清鼻涕直流,想着睡也难得睡了,看来明天要失诺了。
辗转反侧熬到凌晨两点半,听到了檐落的滴哒声声,雨不大听雨到清晨,困了在睡,不在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