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一起写,原本不想使用“早起”一词。原先的目标,这两周只实现了两次。但转念一想,“早起”可以扩大范围,作“早上起床”解释,并不一定是五点钟起。
所以,标题可以继续沿用。对此,我没有多生愧疚,一是没有耽误事,二来也没有影响身体健康。
之所以还记录,是因为我发现可以借由这个主题进行每周回顾,这是个不错的方式。
这段时间分成两段,前一段是疯狂的上课周,后一段是放假周。
上课的那一周,周一要上公开课,五六个老师来听;周四也开,十几个老师来,把教室坐得全满。
那一周,我的起床时间保持在六点半前后,绝不起得更早。晚上的睡觉时间也控制在十点半前,千万不能熬夜。如果说第2周是极限备课,第3周就是极限授课。一样的目标,我必须保证身体健康,至少喉咙不能痛。
不上公开课的那两天,我的记忆是空白的,日记里也没有任何痕迹。不用猜,不是在准备公开课,就是在去准备的路上。
终于,直到周四的中午,开完评课会议后,我感到彻底的放松。除了马上放假,心情轻松以外,那节磨了两次的课得到很多位老师的肯定,甚至是点赞。她们说:“我的眼里有学生。”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肯定。
同时,这意味着假期里我不用再为这件事情而操心,真正意义上准备放假了。虽然假期后还需要再上两次,但那是之后的事情。
来到假期第一天,我打算睡到天荒地老,但却在7点多就起了床,浑浑噩噩做起了饭。
下午收到了朋友的见面邀约,这个消息反而让我的午觉睡了很久很久,晚上就睡不着了。好在早起的习惯还在,所以第二天可以凭着惯性起床去坐车,不需要太多的意志努力。
那天,我在等待朋友的间隙,看完了一本纸质书,并完成了当天的写作打卡,同步到公众号上。我很开心,心情也很舒畅,仿佛踏上溜冰鞋。
一见面,朋友便问我:“可以见面,会不会很开心?”
我说:“会,而且我刚刚完成日打卡,也很开心。”
我并不是扫兴,也不是逃避问题,更深一层的原因是,我发现自己在面对【见面】这个令人激动的事情之外,也创造了价值——这一天并不单为见面而存在,我还能照常完成日常安排。换句话说,我不需要通过放弃或妥协某部分事情来迎接这件快乐的事情。
这么一说,见面这件事情显得更轻松和快乐,所以当下我获得的是双倍的快乐。
这个说法,今天在看书的时候看到了。当时我简直想举手:“是我,是以前的我!”
回来后,我稍作调整,决定找时间写计划里的两份稿子,一份是师德师风征文,一份是家长会的案例。这两份资料都不简单,每篇至少要3000字。而且有申报表格和字体格式的规定,需要花时间慢慢调。
在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并没有任何思路,我只觉得,我应该在假期的后四天完成。
巧合的是,除了前晚没睡着,导致昨天起不来外,其他两天的早晨我都在五点醒来。一睁眼,我就想到了一些可以落笔的主题。这两篇文章也都光荣地在当天下午被宣告完成。没有耽误做饭,也没有耽误睡回笼觉和午觉。发给领导,她们说不用改。
说实话,【效率奇高】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并不多见,我认为自己是需要时间去打磨作品的人。这次有所不同,真奇怪。
正疑惑的时候,下午又看到了另一句话。没错,这正是我说不出来的欣喜。
写征文和案例是工作之一。今晚听黄子华讲栋笃笑:“好喜欢上班,这还不是鬼上身?”那时我也哈哈大笑,深表赞同。工作给人带来的“摧残”显而易见,所以我们大骂特骂。但这次,我在体验到建立深度链接的特别感之后,似乎也可以在某些时刻看见它不那么糟糕的一面。
工作如此,生活也是,都是照见自己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