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2022年7月11月
在电厂有一位老工人,他叫孙喜昌,人们亲切地叫他老蘑菇,他是平定人,说的一口平定话,简称平普,他从不摆架子,每天抽二毛多钱一合的洋烟,别看老蘑菇貌不惊人,那在电厂可是大名鼎鼎,每次检修完锅炉重新点火的时候,多少人去点火都点不着,或点着了,引风机一开就灭了,非得老蘑菇点火,一点就着,那可真是绝招。不服不行。
他家儿子叫孙建华,和我同在沁河机械厂上班。小时候在电厂有一次去理发去啦,让剃头的把眉毛给刮掉一半,后来老蘑菇就去找这个理发的,用平普说,你咋咋把俺孩弄成这啦。时隔多年见了建华了,仔细一瞅,多少年了,你的眉毛昨还没长出来。这可能也是遗传基因,孙建华调到长治潞矿机修厂后,年年是先进生产工作者,革新能手,那技术杠杠的。
在电厂时演电影是大家最高兴的日子,一到周六,今晚演什么电影了,到时候不论老少,都搬上板凳去看电影了,什么英雄儿女,地雷战,地道战百看不厌。有一次看电影了,房淑琴(郭登科夫人)抱着孩子也来看电影了,她家孩子一直哭,给她吃糖也不行,咋也哄不住,正好我和我妈也去看电影了,咋了,这是咋回事,咋一直哭了,?我妈说我来抱抱,我妈抱过这闺女,闻见一股卫生球的味道,拿着家里唯一的电器设备手电筒一照,原来是着急去看电影了,从箱子里抓了一把糖。谁和抓了个卫生球,怨不的孩子一直哭了。不看了,赶快回家给孩子漱口去。
还有一次冬天,在饭厅里边演电影了,我早早的就去了等电影了,那会演电影放映员是申梅生,沁县人,那功夫真是好了,一会就换好片了,短暂的换片喧嚣声变成电影声音啦,觉得时间过的真慢,咋还没换好片了,现在想起来,那是着急地想看下一段了。我掏出一根烟来准备抽了,一摸口袋,没有装上火柴,找个人对个火吧,前边有个人,咋回事,这个人和我爹穿的衣服一样哩,正准备去拍那个人的肩膀了,猛地收回了,吓的我一身冷汗,为什了,原来真的是我父亲。可真是把我吓坏了。多少年来,我从不敢在我父亲面前抽烟,我父亲也知道我抽烟。这个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中上演。我父亲那是不怒而威。在我父亲面前我多会也是小心翼翼。从不敢高声说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