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厥李承乾《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完整版在线阅读_李厥李承乾完整版在线阅读_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李厥李承乾)完结版免费阅读_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全文免费阅读_《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李厥李承乾完结版阅读_李厥李承乾完结版在线阅读
主角配角:李厥李承乾
简介:山腰处有一块平地,平地之上就有几间茅舍,茅舍的前后都被人为开垦过,不过种的并不像菜蔬,更像是一些奇草一个八九岁的童子,穿着一身小号的道袍,头上梳着道髻,提着一个精致的小铁壶,正在给这些奇草浇水他浇得很认真,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数数,数到三时,就会移开壶开始浇下一株“孩童,请问孙神仙是在这吗?”童子抬起头,见来了这许多人他也不怕,摇头道:“这里没有神仙,只有我和师父还有师兄,他们上山采药去了...
他要新创一种疱厨之法,将蔬做得比肉还好吃,这样陛下就不会挑食了。”
李二轻呵一声笑道:“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一套他倒是玩得溜熟,难得他一片孝心,朕就等着他把蔬做得比肉更好吃的时候。”
“陛下,这是皇嫡孙所默孝经。”
李二愣了愣道:“如此之快?”
畅清将李厥所答之言复述了一遍,李二接过一本细看了看道:“这孩子的字有进步,倒是个有心的,不枉朕如此疼他。”
李二一页页的翻看着,直到最后一页他这才放下,沉吟片刻道:
“畅清,皇嫡孙今早之事,朕很愤怒,怜其尚幼免了杖责,至于其他的…”
“臣明白。”畅清没等李二说完,就领了旨。
李二微微一笑,将几册孝经放在一边,再度处理起公务。
……
魏王府邸,李泰面上再度浮现兴奋之色,看向刘洎道:“今日一事,我那侄儿算是将满堂诸公都得罪了个遍,
居然敢指着舅父开骂,哈哈哈,到底还是年幼。”
他这段时间有些魔怔了,储君一日未定,他的心就不安宁。
原本,他并没有将李厥当成对手,但前一段时间李二频见李厥,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
不过这小子不知珍惜,居然去帮侯军集求情,被降为国公,李泰的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随即采买司的事又暴露了,虽然李二没有公开,也没有问他的责,但他也害怕啊,
在这个时候又传出李厥再度封王的消息,让他如何不慌。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李厥在朝堂的一番言论,看似风光,实则将自己的一切都断送了。
没看到父皇连个声也没吭,就直接退朝了嘛。
“大王,此时此刻,你定要稳住心神,不能有半步出错。”刘洎提醒道。
李泰微一颌道:“本王知晓轻重。”
刘洎走后,李泰看向一边一直一语不发的言先生道:“先生今日为何如此沉默?”
“在下不知朝堂发生何事,不敢妄言,在下看来,大王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重新建立宫中的消息渠道。”
李泰收买采买司,一方面是为了赚钱,另一方面就是向外传递宫内的消息。
宫中的奴婢大部分都是捧高踩低的,现在很明显李泰为储的可能性很大,就有不少人想要卖好,
但是他们出不了宫,之前可都是通过采买司来将这些消息传递过来的,如今断了这条消息线,
他所获知的宫内消息,那就是宫内想让人知晓的,不想让人知晓的他也不知。
“先生此言大善,最可恨的就是畅清,本王多次示之以好,他居然不领情。”
他愤怒不已,恰在此时心腹来禀道:
“大王,宫中传来消息,陛下大怒,本欲令畅清亲自仗责秦国公,不过怜幼小,最终还是收回了口谕,
听说责罚闭门半年,每旬抄孝经一册,还有传言陛下正在考虑是否将秦国公降为郡公。”
李泰面上大喜,这才是好消息,言先生突然问道:“大王,这些消息是否属实?”
李泰看向来禀之人,对方再度回道:“属下安插在千牛卫中的人所说,他也是听宫中议论。”
挥手让人下去,李泰这才笑道:“本王了解父皇,此消息必不会假,这也就是我那好大哥刚出家,
父皇不想把事情做得太过,否则我那侄儿更没好果子吃,哈哈。
今日本王高兴,许久未与先生对饮,先生万勿推辞。”
“臣本想训斥,但皇嫡孙却先臣一步开了口。”
李二愣了愣道:“朕的孙儿如何说?”
“他问太子,是否是要害他和大公子?”
这个答复李二很不满意,因为此话说明,李厥也并不完全信任他这个爷爷,有防范之心。
畅清见他不语,接着汇报道:“太子闻言闭嘴,继而又叫臣代话给陛下,求陛下放过他的两个儿子。”
李二轻哼一声,依旧没有开口。
“接着,皇嫡孙向太子说起了家常,言太子妃和大公子之动向,又言见过魏王,魏王甚为疼爱他…”
李二有点懵,这倒像是五岁孩子说出的话,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还有吗?”
“臣恐牢中秽气重,不敢让皇嫡孙长待,出得牢来,皇嫡孙言,把陛下的皮裘弄脏了,
还言待他年长,必要亲自射一只大虫,给陛下做一件更好的皮裘。”
听到此,李二哈哈大笑,片刻豪迈道:“好,朕就等着家中千里驹长大。”
李二起身,伸了一下臂膀,走下高阶在殿中踱步,好一会又道:“如何看朕之孙儿?”
“他在告诉太子,一切都好,提醒太子不可再悖逆。”
李二玩味一笑道:“你是想说,皇嫡孙在唤起太子的求生欲吧?”
畅清微一躬身,并无言语。
李二在殿中绕了一圈,再次上阶坐定,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他又道:“传膳吧,朕饿了。”
畅清面上一喜,立刻命令传膳。
片刻膳至,李二见盘中一鸡腿,拿起又放下,对畅清道:“把这份赐给皇嫡孙,你去看着他用完膳再回来。”
下午时分,畅清亲自将一个折子递到了李二的案头。
“陛下,太子在牢中所写的请罪折子。”
李二先是露出厌烦之色,不过很快就平复,反而还露出一丝笑容道:“畅清,如何看朕的孙子?”
这是他第四次提及,畅清微一考虑道:“有陛下少时雄姿。”
李二哈哈大笑道:“你就喜欢说朕爱听的,朕如他这般大时,还只会上树掏鸟,河中玩泥呢。”
犹豫了一下,李二还是拿起了李承乾所写的折子看起来,折子很厚。
里面多数的内容,就是在叙家常,说及自小时,与李二和皇后相处的点滴,说及李二对他的教导之类,
看着看着,李二的双眼已经模糊,似乎也被折中的内容,拉进了回忆之中。
许久,折子在他的手里越握越紧,下一刻一把甩出,哭骂道:“早知今日,早知今日,为何这般的愚蠢,为何啊?”
畅清眉头一拧,殿中伺候的奴婢相继退出。
李二沉浸的时间很长,足有半个时辰,这才沙哑着嗓子道:“明日朝会,让皇嫡孙也参与。”
……
李厥昨晚想事情想得有点晚,再加上本就是五岁的身体,本打算今日无事可以睡到自然醒,
但没成想,外间天还没亮,畅清居然亲自过来,将他叫醒,帮他整理仪容。
“畅公,我们要去哪儿?”他有些迷糊的问道。
“陛下今日朝会,要公子一起参加。”
李厥原本还有些困意,听到此话瞬间清醒,通过铜镜看了眼还在给他梳头的畅清,直白的问道:“我父亲不会死了是吗?”
畅清的手一顿,这是皇嫡孙第一次和他交底啊,或者说在向陛下交底,
告诉他或陛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就是为了救太子。
他犹豫了片刻道:“太子乃是陛下之子,自然不会死。”
因为李厥没有成年,所以没有加冠,倒是梳了两个小啾啾头,待衣服装扮完成,
李厥转身对着畅清微一躬身道:“多谢畅公。”
畅清没有避让,反而提醒他道:“朝堂之上,多是重臣,不可妄语,若陛下不问及,公子切记不可开口。
还有今日朝会,陛下没有召见一个皇子皇孙,你是唯一一个,明白吗?”
“求畅公教我。”李厥大概明白,但他还是很虚心的求教着。
“暗示于人,陛下行事不可私下揣夺。”
李厥顿时了然,暗示于人啊,这四个字太精妙了。
畅清打量一番,确定没有疏漏,拉起他的一手,就往外走,外间辇车已经准备好了。
“不走通训门?”见有车,李厥再度好奇道。
畅清扶着他上车,面上难得的浮现了一丝笑意道:“自然要走横街的。”
李厥恍然,要暗示于人,自然不能偷偷摸摸。
横街之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两边悬挂着大量的气死风灯,虽无白昼之感,但足够看清道路了。
自长乐门进入,接着就是左、右延明门,太极门三个大门,
太极门是中门,只有皇上可以走,所以李厥是自左延明门进入,进去之后就是大唐的最高权利机构,
中书省、门下省、舍人院等三省六部的办公之所,再往里就是立政殿,是朝会的地方。
但在立政殿门口,畅清并未让车停下,而是自左边穿过,再越过两仪殿来到了甘露殿,到了此处,车子这才停下。
“公子可以在车中小憩,陛下召见可能还要一会儿。”
李厥没有听从,而是下得车来,站在一旁,此刻天已微亮,他自然看到了站在另一边的两伙人。
两伙人泾渭分明,形成两个圈子低声交流着。
他知道肯定都是重臣,两伙人应该是文官和武将两个体系,他没有上前结交的打算,而是对着那个方向微躬身一拜。
他也不管那边众人能不能看得到,起身之后就肃立一旁,不再有其他动作。
另一边,武将体系大多数人并未注意到他,但却有一人眼神微眯,不仅看到了李厥,还双手抱拳还了一礼。
李世绩还礼之后,再次抱着笏板如同老僧入定,也不参与其他武将的相互追捧。
而文官这一边,则有三人看到了李厥。
“赵公,我看着像是皇嫡孙。”房玄龄道。
此时的房玄龄实遣官职为尚书左仆射(从二品)、司空(三公之一,虚职正一品)。
而他所问的是一个留着漂亮长须、肤色颇白的胖子,赵国公长孙无忌,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
也是李承乾、李泰和李治的亲舅舅。
“确是皇嫡孙,他旁边站着的是畅清。”长孙无忌眉头微皱,不过片刻立刻舒展。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都不会先暴露自己的想法。
此时天色大亮,甘露殿中走出一人,尖着嗓子道:“陛下口谕,宣皇嫡孙觐见。”
畅清拉起李厥的手,就这样走进了甘露殿。
而此刻,外候的大臣也都知道了李厥的身份,纷纷猜疑起来。
不过不等他们过多议论,就听声音再传:“朝议时间到,请众臣入内。”
众臣各自又整理了一下仪容,在房玄龄、长孙无忌还有高士廉(尚书右仆射)的带领下,有序进入。
这是李厥第一次参加朝议,他被畅清拉着站在高阶之下,
等到众臣入内站定,李二这才现身,坐到了龙椅之上。
今天的李二很烧包,身着衮冕,头戴通天冠,与秦汉不同的是,没了白珠玉的十二旒,虽然做工更复杂,但反而看得要朴素不少。
众臣躬腰拜见,待李二开口免礼之后,众臣就各自跪坐于地上的蒲团之上。
“来人,皇嫡孙年幼,赐坐。”
片刻就有人拿着一个小凳子走了过来,放在李厥屁股后边,他谢恩之后,就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众臣中,一些心思活泛的,大概也明白了李二今天要唱的哪出戏。
此刻,却见李二再度开口道:“偶有风寒,致废朝几日是朕的过失,今日尚好,各位就议议如何处置那些乱臣贼子吧。”
“这么说,咱明天要去感谢秦国公?”
程知节说完,怎么想怎么不对,随即一拍额头道:“老感觉秦国公如此熟识,这不是陛下之前的封号嘛。”
尉迟恭也赞成道:“我们勋贵一体,有恩自然要感念,郡王虽幼小,但因我等被降勋,我等自然要…”
“不可。”李世绩说得斩钉截铁。
“为何?”
“切记,我等千万不能在此时接触秦国公,否则就不是谢他,反而是害他了。”
“陛下…”
“非是陛下,陛下自然不会猜忌皇嫡孙,但也要防着他人,孩子太小了,没有自保之力,吾等心中记着即可。”
李世绩自然不会把话讲得太明白。
如果这个时候整个勋贵集团结交李厥,那么不管是哪个皇子入主东宫,都会忌惮的。
毕竟在他们的心中,李二也不可能跳儿立孙的。
“我看那娃娃精明,要不让他入主…”
“知节,你喝醉了。”尉迟恭捂住程咬金的嘴,不让他再放嘴炮下去。
……
傍晚时分,房玄龄回到了家,净了手之后,恰好看到自己的二孙子,像个小花猫一样的跑进来。
“阿公。”
房玄龄本能的伸手要去抱,但见到自己孙子如同花脸猫似的,脑中自然就浮现了李厥的身影,
随即面上居然浮现起一丝嫌弃之色。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他很快就将孩子抱起来,拿起随身的帕子为他擦了起来。
“父亲,可以用膳了。”
片刻,大儿子房遗直来请。
老大已经四十了,娶妻京兆杜氏之女,目前挂着一个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衔,属于听政官。
房玄龄起身移步来到膳厅,原先他还有喝两杯的习惯,但这两年身体大不如前,早已戒了。
饭后,他看了一眼四个儿子,最终还是对着大儿子道:“与为父到书房。”
房遗直起身,并没有跟在父亲身后,而是招来仆人准备茶水,
亲自端着一个托盘,这才走入书房。
“父亲,今日议储了吗?”
毕竟是听政官,清早朝堂上废黜太子的事自然知晓,而且也知道陛下召了三个重臣入内议事。
房遗直最肖父,为人沉稳,不急不躁,近两年老房神思不定,很多事他也会帮着父亲参谋。
“议了,赵公和申公有意让晋王入主东宫。”
房遗直一怔,不过片刻点头道:“晋王仁孝,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房玄龄抬头看了一眼儿子,随即道:“陛下龙行虎步,群臣看来是伺候得累了,想换一个温和的君王。”
“那父亲认为呢?”
“如今看来魏王和晋王各占五成,魏王聪颖,举一反三不足道其能…”
说到这里,房玄龄愣了愣,因为他脑中再次浮现了一个孩子的身影。
“父亲,怎么了?”
“哦,没事,接着说,然魏王为人急躁少耐心,聪颖却又高傲,恐不是一个兼听则明的性子,这样的性子倒是颇为像一个人啊。”
“父亲是说魏王像炀帝?”房遗直思量片刻,语中带惊道。
房玄龄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却说起了晋王李治。
“晋王仁孝,但过于仁厚了些,这也是陛下犹豫之所在,余者吴王虽有机会,但毕竟吴王乃是前朝血脉,
不管是勋贵还是文臣集团,是不会让吴王占位东宫的。”
“如此说来,晋王的机会最大?”
房玄龄依旧没有回复,直言道:“中山郡王今日被贬,我想不足月余必然恢复,到时会有属官,为父打算让遗义入其幕,此事你来安排吧。”
房遗义今年二十五岁,是房玄龄四子中最小的一个。
“父亲这是为何,秦国公才五岁,且还没有封地,不是应该安排到晋王…”
房遗直真懵了,刚刚父亲一番分析,怎么看怎么都是说入主东宫的必是晋王,怎么转身又将老四给安排到秦国公府上?
“依为父之意办就是了。”
挥手让儿子出去,房玄龄微闭目养神。
在他看来,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就是李厥。
一是当今陛下还未老态毕现,有废太子前车之鉴,不管是哪个成年皇子入主东宫,都必会引得陛下的疑心,
但李厥不同,因为他只有五岁,待李厥成年,陛下大行不远,李厥只要等着陛下大行即可,必不会篡权,
如此李二不会有疑,必能保证传承时,时局稳定少有动荡;
其二就是身份,李厥是皇嫡孙,可谓是名正言顺;
其三,从目前李厥的表现来看,能写出三字经和悯农,包括与李二的奏对,都是大智的表现,
而今天能顶住李二的怒火,极力为侯军集求情,被降勋后能很好的化解李二的怒气,此为大勇。
“若是真有这么一天,老夫自然要助推一把。”
他低声喃喃,但并不是现在,因为现在并不是最佳的时候。
要等,等李二自己心中有了此想法,到时自己再利用在朝堂上的威望助推一把。
现在提出,李二能不能听从难说,万一不听,那么不管哪个皇子继位,都会恨死房家的。
家天下啊,家族的利益永远是在第一位的。
……
李承乾已经出了牢房,直接被安置进了弘福寺。
毕竟曾经的身份尊崇,不管是照顾皇家的颜面,还是为了宣传教义,智首都不会随意让对方剃度。
算定吉日,并且要从兴国寺请来大师剃度。
李厥在李承乾出狱当天前往拜见,苏氏和李象也已经回到了东宫。
苏氏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如今的局面比她所预想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至于让丈夫出家,反正之前丈夫住在东宫,两夫妻也没什么交流。
让她颇为奇怪的倒是,为何一家人没有被驱出东宫,而是让他们继续住在这里,看来东宫之位依旧悬而未决。
不管住在哪里,只要是和自己两个孩子在一起就心安了,没错,她一直没有把李象当外人,
这也是为何,两兄弟自小的感情颇厚之故。
搬回来的两天,她和以往一样,每天看顾着两个孩子的学习,原本所请的先生已经许久没来了,
她本想亲自出面把人再请回来,但被李厥给阻止了。
“母亲,父亲虽然免了一死,但我们一家在外人看来还是祸害,您又何必再为难几位先生呢。”
“可是你和你大哥的功课不能…”
“母亲放心,孩儿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好的老师,不日就会将他们请过来,您就别操心了。”
如果说之前自己孩子如此说,苏氏只会一笑了之,但现在则不同,她也意识到,并不能用普通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孩儿。
至于说李二要害死他,也不可能,无论如何,李二肯定会保住他性命的。
等到李治入主东宫的那天,再找个由头,将他和李泰齐齐的发配出去,一是为李治扫清障碍,其二也算是保住两人,不让两人干傻事。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想不到我一个五岁的人,也有被皇帝和亲爷爷设计的一天,这是悲哀还是荣幸呢?”
……
下午时分,畅清来了,到内宅见了苏氏,并把李厥叫了过来,
明日会在朝会上封李厥为郡王,流程和礼仪之类的不能少。
叮嘱一番,畅清走后,苏氏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她不是喜,而是怕。
丈夫的前车之鉴,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了,甚至想着,就算现在贬为平民,她吃苦供养两个儿子,她也认了。
她不想儿子再钻入到皇子之间的争斗中,一个不好就会丢了性命啊。
郡王可不是乱封的。
在大唐,皇帝的儿子可获封亲王,而亲王的儿子只能获封嗣王,只有太子的儿子才能被封为郡王,
她和大部分人考虑的差不多,李厥被封郡王,或许是因李承乾之事,李二给予的补偿,但她依旧很怕。
“母亲,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快快乐乐的长大,一直伺候着您,我还要娶媳妇,给您生孙子呢。”
他的小手在苏氏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
“答应娘,不要和你任何叔叔走得太近,也不要参与朝堂之事。”
“好,我不会的。”李厥答应的很干脆。
李厥陪着母亲用完餐,这才回到自己所住的宜春宫,无意很快进来道:
“公子,房四传来消息,今日朝会吐谷浑使者到来,是魏王到城外相迎,朝堂上吐谷浑请求和亲…”
听到和亲二字,李厥原本面上的笑意没了,继而越来越冷。
“赞成者几何?还有武勋他们是什么表现?”
“陛下已同意,魏王和赵国公当先赞成,武勋未有一人发言。”
李厥站在那许久无言,片刻咆哮道:“玛的,全是软蛋。”
……
大朝会是很隆重的,在京九品以上的官员皆要参加,立政殿中根本就站不下,所以就有很多的官员站在外边。
李厥是皇孙,又是秦国公,妥妥的从一品,自然是可以入殿的。
李二入殿后,代表着朝会正式开始。
没有所谓的三呼万岁,也就众人见礼,李二来一句平身就算完了,李厥甚至怀疑殿外的人甚至都没有行礼,
这么一想,殿外好像比殿内舒服,当然这也是五月的天气不错,要是冬天,可还是内殿舒服些,毕竟有地龙不冷啊。
因为是大朝会,刚开始都是形式主义,报喜不报忧的,
全大唐在李二的英明领导下,已经做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监牢里连老鼠差不多都快没了。
唉,这就是魏征不在了,不然这样的报告兴许会少一些。
汇报之后,李二照例来了一句:“众爱卿,可有本奏?”
长孙无忌起身道:“陛下,吐谷浑向大唐臣服,年年上贡,臣心甚浓,今其可汗也谓人杰。
前日使节不远万里而来,上呈国书,献马牛羊万数,道可汗之诚心,求娶公主,在臣看来,我大唐应嘉奖其忠,下嫁公主以示恩宠。
臣与魏王已商定,弘化公主已经成年,确系尚佳人选。”
李二看向众人道:“长孙卿家此乃老成之言,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能在殿中,谁是傻子,就算是程咬金这样的,也是假傻不癫,你李二都说是老成之言,自己还反对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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