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李厥李承乾)最新章节在线阅读~前一刻声色俱厉,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声音清朗道:“我倒是想好了,史书该记,大唐军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他再次走到中间,就这样对着龙椅跪下道:“皇爷爷,孙儿是男人,是真正的大唐爷们,孙儿智短不可为帅,力弱不可为将,请皇爷爷恩准,孙儿亲至剑南道为一兵卒,但有整躯,必让吐蕃不敢马踏我大唐国土半步
主角配角:李厥李承乾
简介:相较李愔,李泰这段时间的脾气更为暴躁,太子已废,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居然还没议出太子的人选父皇已经私自召集了两次身边的重臣密议,虽然几人口风都很紧,并未透露所议的话题,但只要稍有政治敏感性的,自然都能猜到这是在议储让他郁闷的是,他未探听一丝他们所议的内容,只能确定一点,到目前为止这个话题还没有定论不过他比李愔稍好些,他懂得隐忍,也知晓这个时候,他不能犯一丝错误,所以,这几日除了他的心腹谋臣,其...
李靖、程知节、秦琼、李世绩、尉迟恭皆是降将,他不仅不疑,而且还个个委以重任。
今日之朝堂,就像是李厥之初鸣,不说一鸣惊人,但也可圈可点。
畅清道:“陛下,今日皇嫡孙所言英武大气,臣虽已是残疾之身,但也觉得胸中窝了团火。”
畅清没有直接回答李二的问题,因为对于立储,他不会发展任何的意见,
但不回话自然不行,所以就将在朝堂上当时自己的感受给说了。
李二轻呵一声,举杯一饮而尽道:“没大没小,骂遍朝廷百官,此事朕也不敢轻为,
况且,作为晚辈,哪有直接冒犯长辈的,就差指着自己舅公的鼻子了,他老子和叔叔,哪个敢做这些?”
李二这话要反着听,明着是在批评,其实心中却颇为欣赏。
他也怕啊,承乾被废,青雀聪颖但不知兵,雉奴性格偏软,而满堂皆是骄兵悍卒,长孙无忌更是人臣顶峰,
除了他,自己的子孙能震得住这帮人吗?
他是骄傲的,骄傲到不愿为扫清子孙之路擅杀一个有功之臣,所以,他想找一个能控制住局面的接班人,
今日看来,嫡孙有英气,朝堂一番话,看似在骂勋贵,实则也在收他们的心,有胆气有谋略啊。
“朕没和那小家伙说一句话,该册封的王爵也被搅了,这小家伙不知在东宫如何慌恐呢,
你亲去东宫一趟,告诉他大唐王爵不是那么好授予的,让他再做一件让朕长脸的事,朕把王爵还给他。
还有,他还按王爵开府,这孩子身边不能无人,否则谁知他又要干什么事来。”
“亲王?”
见李二倒酒无语,畅清了然,正待去安排,却听李二又道:
“要惩罚,就罚他抄一遍孝经,对了,明日一早,你带着他去赵国公府邸,让他给赵国公道歉,态度诚恳些。”
畅清来到东宫,被人领着居然来到了疱屋,李二所言该在慌恐的小家伙,正在指挥着众人堆砌锅灶。
“小心点,这口锅可是花了我七百多文呢。”
见畅清过来,他赶忙施礼道:“畅公,您来了。”
“不可过于狂妄,陛下很是生气。”
李厥笑着道:“畅公能亲自来,说明皇爷爷还是喜欢我的,我正在支炒锅,等一下我们炒菜吃,畅公就留此用膳吧。”
畅公的确有些喜欢这个聪明的孩子,伸手在他的头上轻抚道:
“陛下让你抄孝经一册,以示惩罚。”
李厥愣了愣,然后跑出去,片刻功夫捧出几册来:“畅公,您挑一册即可。”
畅清愕然道:“这都是你写的?”
“大唐以仁孝立国,为人子自当孝字当先,我和大哥虽幼,但不敢忘怀,所以没事我就会抄上一遍。”
这事还真是巧了,李厥知道练字是不能停的,而在这样的时代,有一手好的毛笔字是标配,
他也有意在练字,随便抽了一本孝经没事练字用,不成想现在用上了。
畅清没有挑,而是将几册全都托在手里并没有归还的打算。
“陛下言,先让嫡孙建府,此事老臣会相助嫡孙。”
李厥心思一动道:“畅公,我可以自己挑选一些人吗?”
“自是可以,但不可儿戏,你知晓何意吗?”
“自是不敢。”
接下来两人就这个锅的事,又聊了片刻。
畅清走之前又说及给长孙无忌道歉的事,李厥自是满口答应。
……
畅清回来时,李二已经在处理奏表了。
“那小子是不是吓坏了?”
“没有,皇嫡孙正在支灶,言今早无知惹得陛下生气,又言宫廷中陛下膳食不合理,多肉少蔬,不利陛下风疾,
魏王府中,李泰刚到家就面色平静的对着贴身宦官道:“你亲自出手,记着,厚葬。”
宦官答应,转身就去了后宫。
其实李二和李厥都猜错了,顾夫人就是听他之言到东宫去的,包括所说的内容,也是他提前交待的,
他要试探父皇的反应!
顾夫人只当这是李泰对她的信任,殊不知这就是让她去送死。
但显然,李厥把顾夫人给打了,让计划有了些许的意外,
本来他应该是向李二请罪的,但不得不改成了向李二告状,以更加彻底的与此事划清界限。
当然,试探的结果有了。
他坐在中厅,心思不停的变化着,现在他的赢面足有八成,不仅是他如此认为,就连几个心腹之臣也是如此认为。
自前日太子被抓,这两日晚间已经有不少臣子,直接或间接的给他送了礼,
礼物不重,但恰是在表明一个态度。
但是李二对孙子的维护,以及要畅清亲自开口提醒他处死顾夫人,让他又变得幻得幻失起来。
“来人,给舅父请名帖,我要去拜访舅父。”
名帖被很快送出,同样也很快有了回应,长孙无忌说自己身体抱恙,不方便见人。
他面上一冷,直接起身就往外走。
……
李厥来到了大理寺监牢。
皇亲犯错,按照国事家事,分为两个机构来处理,真正的刑部是没有资格审理皇子的。
国事一般都是大理寺,是要诏告众臣和天下的,
家事,则是宗人府。
李厥并不知道,如果历史轨迹不变,在永昌元年他去世之后,就被追封为宗正卿。
只要是监牢,就没有环境好的,阴暗不说,通风不好,让里面充斥着五味杂陈的气味。
李厥刚下地牢,畅清就将皮裘披到了他的身上,因为个子太小,皮裘太大,畅清只得托着衣坠部分,一步一趋的跟着。
在牢监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座牢房之外。
“需要开门吗?”牢监问道。
“不可,你去吧,此处有我。”畅清让牢监离开,
之所以不让开牢门,他是怕太子失常,万一爆发伤了皇孙。
李厥也不嫌脏,双手扒着牢门就要坐下,畅清见此,赶忙将手里握的皮裘半部分稍稍一折,垫在他的屁股下边,
而后肃立一旁,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父亲,我是厥儿。”
这一会,李厥已经适应里边的光线和气氛,看着角落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喊了声。
或许,已经几天未闻人声,所以对声音很敏感,李承乾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同时,就猛的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在李厥的身上一瞟而过,随即看到了畅清,猛的起身往牢门处扑来。
畅清拉着李厥屁股上的皮裘轻轻一扯,将他拉离了牢门。
“父皇来了,是不是父皇来了?”
畅清的眉头微皱,平淡的回道:“陛下没来,皇孙想你了,请求陛下过来看你。”
听到皇帝没来,李承乾再次萎顿,一屁股跌坐地上,下一刻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他突然又大笑了起来,双手上举,高呼道:“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
说实话,李厥有点鄙夷这个父亲,没有造反的能力,还要硬学别人来这一出,
到了现在不反思自己的过错,还说老天不公平。
妹的,生下来就是皇帝,那叫公平?
不过,这会儿他可不能表现出来。
听到苍天不公,畅清面上微惊,正要出言喝止,却听李厥道:“父亲,你是想害死我和大哥吗?”
李承乾停止哀嚎,接着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翻身扑通跪在地上道:
“畅公,求你带话给父皇,儿臣死不足惜,求他一定要放过儿臣的两个孩儿。”
听他如此说,李厥心中的厌恶情绪总算是少了三分,
而旁边的畅清,不仅左跨一步,而且还半转身,虽然太子大错,但这样的礼也不是他能受的。
“父亲安心,母妃和大哥去了弘福寺为皇爷爷祈福,东宫也一切皆好,
孩儿吃得好睡得香,昨晚皇爷爷还来看了我,今日我又见到四叔,他对孩儿甚为疼爱…”
李厥一直在碎碎念,说得很是琐碎,从他的口中,听出每个人都好,倒真像是在安慰自己的父亲,
初时李承乾尚显烦躁,不过片刻,也真安静细听起来。
只是畅清看了眼李厥,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公子,该走了,此处甚寒,久待对你身体不利。”
相较之前,畅清的语气变得温和少许。
李厥也很听劝,起身先对着畅清咧嘴一笑,这才对着牢中的李承乾道:
“父亲,孩儿先走了,若是皇爷爷消了气,我再来看你。”
李厥刚起身,直接趴在地上给李承乾磕了一个,这才如同来时一样,畅清托着尾巴走出地牢。
将出门碰到牢监前来送行,畅清平淡道:“太子身份尊贵,虽入得牢狱,但不可煎迫,你懂得不?”
“小人不敢!”牢监扑通跪地,额上瞬间落下冷汗。
畅清不再多言,两人接着往外走。
“可惜皇爷爷的皮裘给我弄脏了。”
见到畅清收起的皮裘,李厥有些郁闷的道,不过片刻却展颜道:“没事,等我长大,射一只大虫,给皇爷爷做一件更好的。”
畅清将他扶上辇,这才启程。
大唐之所以将老虎叫大虫,乃是李渊的父亲叫李虎,为了避讳长辈的字,所以称之为大虫。
畅清直接将李厥送至东宫,叮嘱奴婢们细心照看着,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太极宫。
甘露殿中,心中有了主意的李二振作起来,开始处理各地的奏折。
今年自年初,他的心气就不算很顺,正月未完,魏征病逝,
他悲伤不已,曾写下‘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的千古名言,
三月先是代州都督刘兰谋反,后被诛,接着又是齐王佑谋反,再就是太子和集君集,
想到侯军集,李二的面上再度阴郁。
他早知侯君集有反心,但也不止一次的试探对方,就是要提醒对方,不要谋反,最后还是负了他啊。
恰在此时,畅清走了进来,安静的站在老位置。
李二抬头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审阅奏章,嘴中却道:“太子何言?”
“初言苍天不公。”
听到苍天不公四字,李二手中笔一顿,下一刻已被捏得咯咯作响。
他是天子,自己儿子居然喊出苍天不公,这让他如何不怒,造反本已无君无父,现在还不知悔改吗?
不过片刻,他突然神情又恢复如初,而且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他想到了今日问孙儿对佛的看法,自己孙儿当时批评,好像也用了无君无父四字。
“你没有替朕训斥?”
不待畅清离开,李二又道:“按亲王等级设府,暂时还住东宫。”
……
房玄龄是第三日下午来到的东宫,李厥自午饭过后,就在东宫门前摆开仪仗等候,以示对这位老臣的尊重。
“房公。”李厥当先行礼。
房玄龄呵呵一笑,对于李厥的称谓还是很满意的,对方没有叫他梁公,而是叫的房公,
梁公是勋爵,说明是从官场上论的,而房公是私称,说明对老房本人的尊重。
不得不说,官场上一个动作或一个简单的称谓都大有学问。
房玄龄回了一礼,这才落后李厥半步进了东宫。
崇教殿中,无意亲自为两人奉上茶水之后,李厥对他道:“门口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见无意出去,李厥再度起身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道:“多谢房公。”
就在几天前,他去尚珍司的路上,路上恰与房玄龄四子房遗义偶遇,对方骑马来到李厥身边,
很直接的就说了聚隆号的事。
李厥问他为何要告诉自己,房遗义直接就说了此为投名状,说罢不再多解释就告辞了,
这才有李厥接下来的布局,不仅算计了李泰,还在李二面前露了脸。
对于李厥所做的一切,房玄龄还是很欣赏的,因为李厥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皇孙的身份,而是一个五岁孩子的身份,这会让李二很自然的去除疑心,
认为李厥只是无心撞上的,并不是有意为之。
他面上含笑,虽然受了李厥的一礼,但嘴上却道:“老臣寸功未立,受不得郡王此礼。”
听到郡王的称呼,李厥愕然抬头,却见房玄龄微一点头。
李厥没有高兴,反而是若有所思,这样的态度,又让老房高看了一分。
接下来,两人抛开这些事,还真就谷贱伤农聊了起来,李厥尽量用浅显直白的话,给老房上一堂生动的经济课。
比如说,李厥说经济之道在于流通,并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自洛阳贩粮至长安,若是一年三趟,单趟赚五贯,则一年收十五贯,若是一年五趟,一趟四贯,则有二十贯。
然后,他又说了政策不能呆板,国家的一道圣谕下去,不能拍脑袋,应对变化要留口子,
比如说一条新的政令,可以以试运行的方式,或者选择一地来操作,发现并归纳问题,然后完善解决才大面积推广。
……
PS:简单说一下大唐的税赋,简单说来就是租庸调。
租是指,大唐一个成年男丁长成,国家就会给一百亩地,让你种植,
这一百亩之中,八十亩是你租的,身死或年满六十,这个地国家就要收回了,二十亩则是私有,称为永业田,可以传代的。
庸是指,每年义务的徭役,初唐也不高,成丁一年二十天,这是免费劳动,国家不给一毛钱报酬。
如果国家今年事少,没有活干,那你还得多缴点东西,也不高,绢三尺,这就是‘输庸代役’。
最后的调是指,家里不仅有男人,自然也有女人,女人也要纳税的,多少呢?
一般一个家庭一年要缴绢两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实际上也不算高。
当然大唐的百姓分两种,一种是课户,就是要按照这个租庸调来的,一种是免课户,通常都是勋贵和皇室成员,这帮人是不需要交税的。
有一部分百姓钻空子,就和勋贵谈,把自己的地挂靠在勋贵的底下,然后就没了税赋,再少缴点给勋贵;
东西虽不多,但不少都是李二曾经用过的旧物,其中就有一把大弓。
李厥拉来薛礼道:“试试。”
薛礼只是空拉了弓弦道:“公子,这是五石强弓,你至少也要到十五岁以后才能拉得。”
“对了,你的弓是几石?”
“九石。”
李厥双眼瞪大,这货背的不是弓,分明是一把九八狙啊。
他抬头看着壮硕的薛礼道:“我迟早也能开九石强弓。”
薛礼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
历史上能开九石弓者屈指可数,但公子只有五岁,有此志便是好的。
对于李二这次的赏赐,长孙无忌自然是知晓的,原本他就要酬谢李厥,本想看李二赏赐什么,自己降一等备礼,
但李二的赏赐不是太厚,反而是太普通了,一下子把他整得不会了。
“父亲,陛下或许想着厥儿是亲孙子,而且还太小,所以才会如此,我们准备我们的即可。”
长孙无忌微微点头,片刻叹了口气道:“冲儿,我知晓你心中能想得明白,在这个家里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长孙冲笑了笑,起身给父亲的杯中倒满水道:“父亲,孩儿至少知晓一点,若真是厥儿上位,就算打压我们长孙家,也不会做赶尽杀绝之事。”
长孙无忌怔了一会点头道:“此言倒是在理。”
“父亲,我虽与厥儿接触不长,但我发现,他才是真正最肖今上的。
两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很鲜明的特点,那就是骄傲,陛下自然有骄傲的资本,但据孩儿与我那个侄子的接触,
似于所有事,他都有一套自己的解决办法,而这种办法绝不是举起屠刀。”
长孙无忌看了眼儿子道:“你是说,李厥若是上位,百官会是死得最少的?”
“死该死之人!我长孙家一无反心,二不霸道,为何要杀呢?”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从这次陛下的赏赐来看,兴许陛下也存了这个心思。
赏赐不丰、王爵未提,这是不想让厥儿过早成为他人针对的靶子,且看看吧,若是陛下在此刻大肆封赏李恪或雉奴,那么便可坐实了。”
这话外人听来似乎不明所以,但长孙冲却听得很明白。
早先,李二有想法把李厥提起来和李泰打擂,好能让李治猥琐发育,现在则变了。
李二为何不直截了当将李泰之官,再将李治、李恪等人全部发配,减少李厥的压力,这很难说。
一是李二真不想让儿子离自己太远,所以要玩平衡;
其二或许是源自那颗永远火热、不安的帝王心吧。
……
关中的天气,六月热得离奇,李厥让武媚给他做了两身大裤衩和背心,想了想,又给自己不咋灵光的大哥也做了两身。
大哥还不好意思穿,李厥都无语了,懒得搭理他。
今天,他又带着两个裤衩、背心和一个食盒,来到了太极宫,禀明之后就进了殿。
李二这次没有再批奏折,而是让两个太监撑起一张很大的地图,他则站立在地图面前沉思。
见李厥进来,他直接招手,让他不要行礼上前来。
“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大唐江山还不够大,也看到了四面皆敌,危机四伏。”
李二并不见怪,反而是点点头道:“能看到危机便是不易,但你要知,国虽大好战必亡。”
“皇爷爷,您这是断章取义,下边还有一句: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李二哈哈一笑,然后一指辽东之地道:“记着,高句丽乃是第一大患,必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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