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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匈奴刘卫辰遣使降秦,请田内地,春来秋返,秦王坚许之。夏四月,云中护军贾雍遣司马徐赟帅骑袭之,大获而还。坚怒曰:“朕方以恩信怀戎狄,而汝贪小利以败之,何也?”黜雍以白衣领职,遣使还其所获,慰抚之。卫辰于是入居塞内,贡献相寻。
夏六月,代王什翼犍妃慕容氏卒。秋七月,刘卫辰如代会葬,因求婚,什翼犍以女妻之。
八月辛丑朔,日有食之,既。
谢安少有重名,前后征辟,皆不就。寓居会稽,以山水、文籍自娱。虽为布衣,时人皆以公辅期之,士大夫至相谓曰:“安石不出,当如苍生何!”
安每游东山,常以妓女自随。司徒昱闻之,曰:“安石既与人同乐,必不得不与人同忧,召之必至。”
安妻,刘惔之妹也。见家门贵盛而安独静退,谓曰:“丈夫不如此也!”
安掩鼻曰:“恐不免耳。”及弟万废黜,安始有仕进之志,时已年四十余。征西大将军桓温请为司马,安乃赴召,温大喜,深礼重之。
冬十月,乌桓独孤部、鲜卑没奕干各帅众数万降秦,秦王坚处之塞南。阳平公融谏曰:“戎狄人面兽心,不知仁义。其稽颡内附,实贪地利,非怀德也。不敢犯边,实惮兵威,非感恩也。今处之塞内,与民杂居,彼窥郡县虚实,必为边患,不如徙之塞外以防未然。”坚从之。
十一月,封桓温为南郡公,温弟冲为丰城县公,子济为临贺县公。
燕太宰恪欲以李绩为右仆射,燕主暐不许。恪屡以为请,暐曰:“万机之事,皆委之叔父,伯阳一人,暐请独裁。”出为章武太守,以忧卒。
五年(辛酉,公元361年)
春正月戊戌,大赦。
刘卫辰掠秦边民五十余口为奴婢以献于秦。秦王坚责之,使归所掠。卫辰由是叛秦,专附于代。
东安简伯郗昙卒。二月,以东阳太守范汪都督徐、兖、冀、青、幽五州诸军事,兼徐、兖二州刺史。
平阳人举郡降燕。燕以建威将军段刚为太守,遣督护韩苞将兵共守平阳。
方士丁进有宠于燕主暐,欲求媚于太宰恪,说恪令杀太傅评。恪大怒,奏收斩之。
高昌卒,燕河内太守吕护并其众,遣使来降。拜护冀州刺史。护欲引晋兵以袭邺。三月,燕太宰恪将兵五万,冠军将军皇甫真将兵万人,共讨之。燕兵至野王,护婴城自守。护军将军傅颜请急攻之,以省大费。
恪曰:“老贼经变多矣,观其守备,未易猝攻,而多杀士卒。顷攻黎阳,多杀精锐,卒不能拔,自取困辱。护内无蓄积,外无救援,我深沟高垒,坐而守之,休兵养士,离间其党,于我不劳而贼势日蹙。不过十旬,取之必矣,何为多杀士卒以求旦夕之功乎!”乃筑长围守之。
夏四月,桓温以其弟黄门郎豁都督沔中七郡诸军事,兼新野、义城二郡太守,将兵取许昌,破燕将慕容尘。
凉骠骑大将军宋混疾甚,张玄靓及其祖母马氏往省之,曰:“将军万一不幸,寡妇孤儿将何所托?欲以林宗继将军,可乎?”
混曰:“臣子林宗幼弱,不堪大任。殿下傥未弃臣门,臣弟澄政事愈于臣,但恐其儒缓,机事不称耳。殿下策励而使之,可也。”
混戒澄及诸子曰:“吾家受国大恩,当以死报,无恃势位以骄人。”
又见朝臣,皆戒之以忠贞。及卒,行路为之挥涕。玄靓以澄为领军将军,辅政。
五月丁巳,帝崩,无嗣。皇太后令曰:“琅邪王丕,中兴正统,义望情地,莫与为比,其以王奉大统!”于是百官备法驾迎于琅邪第。庚申,即皇帝位,大赦。壬戌,改封东海王奕为琅邪王。秋七月戊午,葬穆帝于永平陵,庙号孝宗。
燕人围野王数月,吕护遣其将张兴出战,傅颜击斩之,城中日蹙。皇甫真戒部将曰:“护势穷奔突,必择虚隙而投之。吾所部士卒多羸,器甲不精,宜深为之备。”乃多课橹楯,亲察行夜者。护食尽,果夜悉精锐趋真所部,突围,不得出。太宰恪引兵击之,护众死伤殆尽,弃妻子奔荥阳。恪存抚降民,给其廪食。徙士人、将帅于邺,自余各随所乐。以护参军广平梁琛为中书著作郎。
九月戊申,立妃王氏为皇后。后,濛之女也。穆帝何皇后称穆皇后,居永安宫。
凉右司马张邕恶宋澄专政,起兵攻澄,杀之,并灭其族。张玄靓以邕为中护军,叔父天锡为中领军,同辅政。
张平袭燕平阳,杀段刚、韩苞。又攻雁门,杀太守单男。既而为秦所攻,平复谢罪于燕以求救。燕人以平反覆,弗救也,平遂为秦所灭。
乙亥,秦大赦。
徐、兖二州刺史范汪,素为桓温所恶。温将北伐,命汪帅众出梁国。冬十月,坐失期,免为庶人,遂废,卒于家。
子宁,好儒学,性质直,常谓王弼、何晏之罪深于桀、纣。或以为贬之太过。宁曰:“王、何蔑弃典文,幽沉仁义,游辞浮说,波荡后生,使缙绅之徒翻然改辙,以至礼坏乐崩,中原倾覆。遗风余俗,至今为患。桀、纣纵暴一时,适足以丧身覆国,为后世戒,岂能回百姓之视听哉!故吾以为一世之祸轻,历代之患重;自丧之恶小,迷众之罪大也!”
吕护复叛,奔燕,燕人赦之,以为广州刺史。
凉张邕骄矜淫纵,树党专权,多所刑杀,国人患之。
张天锡所亲敦煌刘肃谓天锡曰:“国家事欲未静!”
天锡曰:“何谓也?”
肃曰:“今护军出入,有似长宁。”
天锡惊曰:“我固疑之,未敢出口。计将安出?”
肃曰:“正当速除之耳!”
天锡曰:“安得其人?”
肃曰:“肃即其人也!”肃时年未二十。
天锡曰:“汝年少,更求其助。”
肃曰:“赵白驹与肃二人足矣。”十一月,天锡与邕俱入朝,肃与白驹从天锡,肃斫之不中,白驹继之,又不克,二人与天锡俱入宫中,邕得逸走,帅甲士三百余人攻宫门。
天锡登屋大呼曰:“张邕凶逆无道,既灭宋氏,又欲倾覆我家。汝将士世为凉臣,何忍以兵相向邪?今所取者,止张邕耳,他无所问!”于是邕兵悉散走,邕自刎死,尽灭其族党。
玄靓以天锡为使持节、冠军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辅政。十二月,始改建兴四十九年,奉升平年号。诏以玄靓为大都督、督陇右诸军事、凉州刺史、护羌校尉、西平公。
燕大赦。
秦王坚命牧伯守宰各举孝悌、廉直、文学、政事,察其所举,得人者赏之,非其人者罪之。由是人莫敢妄举,而请托不行,士皆自励。虽宗室外戚,无才能者皆弃不用。当是之时,内外之官,率皆称职。田畴修辟,仓库充实,盗贼屏息。
是岁,归义侯李势卒。
【原文华译】
1 匈奴刘卫辰派遣使臣向秦国投降,并请求到内地耕田,春来秋返;秦王苻坚许诺同意。夏,四月,云中护军贾雍派司马徐赟率领骑兵袭击刘卫辰,大获全胜而还。苻坚怒道:“朕正在用恩信安抚戎狄,而你却贪小利来败坏我的政策,这是为什么?”于是罢黜贾雍,以平民身份领受原职,派遣使臣归还他抢掠的东西,慰抚匈奴人。刘卫辰于是进入关内定居,进贡不断。
夏,六月,代王什翼犍妃慕容氏去世。秋,七月,刘卫辰到代国参加葬礼,借机求婚,什翼犍把女儿嫁给了他。
2 八月一日,日全食。
3 谢安少年时就名声在外,朝廷前后多次征召,他都不接受。闲居会稽,以山水、文献典籍自娱。虽然是布衣之身,当时的人都期待他为公爵辅政,以至于士大夫们相互议论:“谢安不出山,天下苍生怎么办?”
谢安每次游览东山,总是带着歌舞女伎。司徒司马昱听闻,说:“谢安既然与人同乐,就一定不得不与人同忧,召他必来。”
谢安的妻子是刘惔的妹妹。她见谢家门庭贵盛,而谢安独自恬静退隐,就对他说:“一个大丈夫,难道应该这样吗?”
谢安掩鼻回答:“恐怕难以逃脱兄弟们的命运。”等到弟弟谢万被废黜,谢安开始有进身仕途之志,时年已四十余岁。征西大将军桓温聘请他为司马,谢安于是赴召,桓温大喜,非常礼重他。
4 冬,十月,乌桓独孤部、鲜卑没弈干各自率众数万向前秦投降,秦王苻坚把他们安置在塞南。阳平公苻融进谏说:“戎狄人面兽心,不知仁义。他们叩头归附,不过是贪图地利,并不是感怀于我们的仁义;他们不敢犯边,实际上是畏惧我们的兵威,不是感激我们的恩德。如今让他们居住在塞内,与我们的百姓杂居,让他们能够窥视郡县虚实,必定发展成边患,不如把他们迁徙到塞外,以防患于未然。”苻坚听从。
5 十一月,东晋封桓温为南郡公,桓温的弟弟桓冲为丰城县公,儿子桓济为临贺县公。
6 前燕太宰慕容恪想任命李绩为右仆射,前燕主慕容暐不许。慕容恪屡次请求,慕容暐说:“国家各项事务,都委托给叔父处理,就李绩这一个人,请由我独裁。”外放李绩为章武太守,李绩忧郁而死。
升平五年(公元361年)
1 春,正月一日,东晋实行大赦。
2 刘卫辰掳掠了前秦边民五十余口为奴婢,又献给前秦。秦王苻坚责备他,让他归还所抢掠的人口和财物。刘卫辰于是背叛前秦,专心依附于代国。
3 东安简伯郗昙去世。二月,任命东阳太守范汪都督徐州、兖州、青州、冀州、幽州五州诸军事,兼徐州、兖州二州刺史。
4 平阳全郡投降前燕。前燕任命建威将军段刚为太守,又派督护韩苞率兵协助段刚,共守平阳。
5 方士丁进很受前燕主慕容暐的宠幸,又想要求媚于太宰慕容恪,于是游说慕容恪,劝他杀掉太傅慕容评;慕容恪大怒,上奏太后,将丁进逮捕斩首。
6 高昌去世,前燕河内太守吕护兼并了他的部众,遣使来向朝廷投降;朝廷拜吕护为冀州刺史。吕护想要引晋兵袭击邺城。三月,前燕太宰慕容恪率兵五万,冠军将军皇甫真率兵一万,共同讨伐吕护。燕兵到了野王,吕护婴城自守。护军将军傅颜建议急攻,以节省军费。
慕容恪说:“吕护这个老贼,经历的事变多了,看他的守备,不易仓促攻取,以免士兵伤亡过重。上一次攻黎阳,死了很多精锐部队,还是不能攻拔,那是自取围困之辱。吕护内无蓄积,外无救援,我只要深沟高垒,坐而守之,休兵养士,离间其党羽,我就可以以逸待劳,而贼军的势力则日渐萎缩。不过一百天,必能取得此城,何必用士兵的牺牲,来换取旦夕之功呢!”于是修筑长围以固守。
7 夏,四月,桓温任命他的弟弟、黄门郎桓豁为督沔中七郡诸军事,兼新野、义城二郡太守,率兵攻打许昌,击破前燕将领慕容尘。
8 凉国骠骑大将军宋混病危,张玄靓及其祖母马氏前往探视,说:“将军万一不幸,寡妇孤儿将托付给谁!由您的儿子宋林宗继承您的位置,可以吗?”
宋混说:“林宗幼弱,不堪大任。殿下如果还未抛弃臣下一家,臣的弟弟宋澄,处理政事的才干超过臣,只是担心他宽柔,无法处理随机应变的事务。殿下如果能鞭策勉励而任用他,就可以。”
宋混又告诫宋澄及诸子说:“吾家受国大恩,当以死报,不要依仗着权势地位就对人傲慢。”
他又会见朝臣,都告诫他们要忠贞。宋混去世时,行路之人,都为之挥泪。张玄靓任命宋澄为领军将军,辅政。
9 五月二十二日,东晋穆帝司马聃崩逝(时年十九岁),没有儿子。皇太后下令说:“琅邪王司马丕(司马聃的堂兄,司马衍的嫡子,司马衍死时传给弟弟,没有传给儿子),是中兴以来的正统,无论是于大义、声望还是人心所向,都没人能够与他相比,应该由琅邪王继承大统!”
于是百官备好法驾去琅邪王府迎接琅邪王。五月二十五日,司马丕(本年二十一岁)即皇帝位,实行大赦。
五月二十七日,改封东海王司马奕(司马丕的弟弟)为琅邪王。
秋,七月二十三日,穆帝被安葬在永平陵,庙号孝宗。
10 前燕包围野王城数月,吕护派其部将张兴出战,傅颜攻击并斩杀了张兴,城中日益困急。
皇甫真告诫部将们说:“吕护失势,将要外逃之时,必定会选择我们虚弱的缝隙突围;我军中士兵大多瘦弱,器甲不精,应该多做准备。”于是多备长枪盾牌,亲自检查夜间巡逻的人。
吕护粮食吃尽,果然在夜里集中全部精锐兵力,直扑皇甫真所部,实施突围,但未能突破;太宰慕容恪引兵攻击,吕护部众死伤殆尽,抛妻弃子,逃奔荥阳。慕容恪进入野王城后,抚恤投降的人民,发给粮食救饥;迁徙士人、将帅到邺城,其余人各自安居乐业。任命吕护的参军、广平人梁琛为中书著作郎(掌编撰国史)。
11 九月十四日,东晋司马丕立妃王氏为皇后。王皇后是王濛之女。穆帝何皇后称穆皇后,居永安宫。
12 凉国右司马张邕厌恶宋澄专政,起兵攻宋澄,杀之,并灭其族。张玄靓任命张邕为中护军,叔父张天锡为中领军,共同辅政。
13 张平袭击前燕的平阳,杀掉段刚、韩苞;又攻打雁门,杀掉雁门太守单男。既而张平又被前秦攻击,无奈又向前燕谢罪以求救。前燕认为张平反复无常,不救,张平于是被前秦所灭。
14 乙亥(九月无此日),前秦实行大赦。
15 徐州、兖州二州刺史范汪,一向为桓温所厌恶。桓温准备北伐,命范汪率众出征梁国。冬,十月,范汪因延误军期,未能在指定时间抵达,被免为庶人,于是被废,死在家中。
范汪的儿子范宁,喜好儒学,性格质朴直爽,经常说王弼、何晏之罪比桀、纣还重。有人认为他贬低太过,范宁说:“王弼、何晏蔑弃儒家经典文献,让仁义道德沉沦,而让虚浮的言辞和学说误导年轻人,让官员和士绅完全改变方向,以致礼坏乐崩,中原倾覆,其遗风余俗,至今都还是祸患。桀、纣暴虐一时,虽足以让自己丧身覆国,为后世所戒,但他们能蛊惑百姓的视听吗?所以我认为,一世之祸为轻,历代之患为重,自取灭亡之恶小,迷惑众生之罪大。”
16 吕护又叛变了,投奔前燕,前燕赦免了他,任命他为广州刺史。
17 凉国张邕骄矜淫纵,结党专权,滥施刑罚杀戮,成为国人的祸患。张天锡所亲信的敦煌人刘肃对张天锡说:“国家之事,还未平静!”
张天锡说:“此话怎讲?”
刘肃说:“如今张邕行动出入,就好像当年的长宁侯张祚。”
张天锡惊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未敢说出口,怎么办?”
刘肃说:“正当迅速除掉他!”
张天锡说:“谁能办这事?”
刘肃曰:“我能!”刘肃时年未满二十岁。
张天锡说:“你年少,要再找帮手。”
刘肃说:“赵白驹与我,两个人足够。”
十一月,张天锡与张邕一起入朝。刘肃与赵白驹跟从张天锡,等张邕走到宫门下,刘肃举刀直接就砍,没有砍中,赵白驹接着再砍,又没砍中,二人与张天锡一起进入宫中,张邕得以逃走,率甲士三百余人攻宫门。
张天锡登上屋顶大声呼喊说:“张邕凶逆无道,既灭宋氏,又想倾覆我家。各位将士世代为凉国忠臣,何忍以兵相向!今天所要抓捕的,只是张邕一人而已,其他人一概不问!”于是张邕的士兵全部散走,张邕自刎而死。
张天锡尽灭其家族及党羽。张玄靓任命张天锡为使持节、冠军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辅政。
十二月,取消“建兴四十九年”,改用年号升平,皇帝下诏,任命张玄靓为大都督、督陇右诸军事、凉州刺史、护羌校尉、西平公。
18 前燕大赦。
19 秦王苻坚下令各州牧、郡守、县令各自举荐“孝悌”“廉直”“文学”“政事”等各类人才,再考察他们所举荐的人。如果举荐的人得当,就奖赏,如果举荐的人名不副实,就问罪。于是无人敢妄举,也没有靠人情贿赂请托,士人们都勉励自己;就算是宗室外戚,没有才能也得不到任用。在当时,内外官员,都能称职;农田得到深耕,荒地得到开辟,仓库充实,盗贼屏息。
20 是岁,归义侯李势(归降的成汉帝国末任皇帝)去世。
【学以致用】
01,“安石不出,当如苍生何!”
这句话很熟悉啊, 前有殷浩,先有谢安
虽然谢安后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这句话的背后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题
1是那个时代的风气问题,相互吹捧虚名,不注重实干,
2是人才建设做的不好,或者说不够重视,一个组织的愿景,目标,生死存亡,都寄希望于某一个人物,这很危险。
02,关于范宁这段话
“吾以为一世之祸轻,历代之患重;自丧之恶小,迷众之罪大也!”
一个人表现的很坏,哪怕如同桀、纣,最多也是丧身覆国,其伤害也就是一代人的事情
但是一个人表现的不坏,但是思想坏,比如王弼,何晏这样的,开创了一个玄虚清淡的时代,他不仅仅是在朝堂之外,甚至来朝堂之内都中毒很深,不以实干为荣,反而以实干为耻。
西方所谓的“奶嘴战略”就是这种毒,一点点在腐蚀中华民族的优良风气,这可比什么冠状病毒厉害多了
你看,这种玄虚清淡的风气一起,不仅仅把西晋的统一,在短短16年之间就瓦解了,并且祸害了后面数百年的时间,所以,这个罪过就更大了
所以,我们不仅要注意物质上的毒,还要注意思想上,观念上的毒,尤其是组织的领导者,这个得更加敏感,要吸取西晋灭亡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