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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世上,大抵总会做几个梦。诗人贺敬之写着“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我却没有几回回,三年来大抵也就这一次罢了,勉强算得上是“一回回梦里回兰州”吧。
说起来,这一回回梦里回兰州,我这一双手终究没有搂定白虎山,也没有搂定五泉山、白塔山,反而搂定了一头小鹿——一头会说话的小鹿。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搂的不是美女、不是老友,而是一头温暖的小鹿呢?(真的,小鹿身上特别温暖,比冬天晒太阳的感觉还要好。)
我是在哪里见过它呢:
白虎山上,萃英山下?即便是醉酒吐了好几回,恍恍惚惚中也没有它;兴隆山里头?即便是步行、骑行累得要死,眼花了也没有它;五泉山?西关?铁桥?大河?我掰了掰指头,把为数不多去过的地方数了个遍,似乎都没有它。
它呀它呀,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到了我的梦里头?不知道,不知道了。
我知道的,像梦这种东西,通常难以记得清楚,也往往说不明白:它可以让我坐在疾驰的汽车上,开往未知的远方;也可以让我走在布满荆棘的小路上,艰难前行。它忽而让我感受到寒冷刺骨,又忽而让我仿若沐浴在冬日暖阳。
然而,小鹿啊,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有个疑惑:怎么一抱着你,就知道自己到了兰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