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哲学或精神层面上来说,人有超我。我暂且浅显的理解的“我”是一般的现实层面的,人需要吃喝拉撒等各种欲求,生理的物质的,是所有人不能摆脱的。那么所谓的超我想必应该是某些抽象的眼看不见的东西。让我写这个话题的是前几天在网上看周国平提到了超我问题。他说人一生一定有两个朋友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这个超我。
最近的日常工作开始繁忙了,做了大半天与世俗相翻滚的事儿之后,下午读了几首诗。由是最近刚刚触及诗歌,忙完了工作突然读了读诗,对精神世界的体会因为对比而深刻了许多。似乎开始理解了“转换”是怎么回事了。可能前一秒还在和客户夺利,后一秒读起十四行诗来,完全两种不同状态和心境。我周围有好多一辈子都在工作、努力赚钱的人,男的女的,各个年龄层的,各行各业的。想必他们也赚了很多钱,但精神普遍上是匮乏的。这么说当然过于武断了,到具体的人、时间上自然有进一步探讨的空间。不过,凭借人们的视野和经验,普遍上来说,大家为了生存和生活已经精疲力竭了,极少人会想到精神层面,更别提精神生活了。周国平(们)有存在的道理,也是极少数,可反过来说,不能“以数量论英雄”。无论到什么时候,诗歌以及所有的精神领域都是人类的瑰宝,既能穿越时代又能抚慰人类和个人。我不为那些一心且终身为事业而奋斗的人们而惋惜,实则也无必要;同时心底里依然赞赏和钦佩如木心这样的大家;再同时我个人才疏学浅能力有限,既然达不到某一项的极限,也只好努力“雨露均沾”了。不是现实和精神需要我,是我需要现实和精神。
读一首诗吧,在这儿不能真的用嘴读出来,就抄写下来吧,我关注冯唐的公号,他时常站在镜头前读一首诗,不管诗怎么样、读的如何,读诗本身便自带抚慰作用。下午让我有一些灵魂上的震颤依然是我还没有读完的熊培云的诗集《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中的一首,诗的题目是:我的忧郁里有明亮的未来:亲人,请原谅我/没有鼓点的忧郁/正如原谅眼角的乌云/没有它们聚集/天空就不会有雨滴 没有沉沦悲观/也不假装欢乐/我只是在用心地生活/诗人说,除了黑暗之路/人不可能抵达黎明 我愿意跟随自己的心/带上所有的诚实与自由/在时间的山谷里生长/无论世界向好,还是向坏/我的忧郁里有明亮的未来/ 读完之后,仿佛我一下子明白了熊老师在书里说的,诗的必要性,诗在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亦如他有一次在南开听席慕蓉的讲座,席说:“须知写诗和读诗乃生命之本能”,同样让我震撼。我初读诗不久,但愿此生能多读诗,除了中国古典诗词之外,也读一读泰戈尔、普吕多姆、海顿斯坦、叶芝、黑塞、米斯特拉尔、聂鲁达、雪莱......
所谓的超我在我理解来看,它并不是让人们去追求的,它是一部分的注定和一部分的追逐还有一部分是我们本能般地需要他/它。随着社会的发展,总体来看所谓的修行者越来越少了,“超我”可能会让芸芸众生的不可捉摸的生活瞬间给我们启迪,也可能他/它附在文字的身上供我们参考,供我们与现实平衡。人们有十足的理由首先是相信超我的存在并能感激其赋予我们另一个空间,或提升或休憩,应该并不是玄妙的东西,也无必要打着各种旗号去否认、“证实”。只是在一生之中,有机会的时候就想一想这些,并大可与之和谐相处,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以平视的角度,看一看天上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