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埃克哈特·托利和几位心灵导师相处7年以后还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无所有的的日子,没有爱情、没有工作、没有家,没有所谓的身份认同。那时托利的内心感到强烈的欢喜,在公园的长凳上几乎坐了两年。
一天,公园突然下起了暴雨,天阴沉沉的,耷拉着脸,嘴里还不停地在吐槽什么?托利此时从长凳上起身,仰天微笑了一下,步子不紧不慢地向出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倾听着公园里花草树木以及公园出口那尊高大的白色女神像的声音。即使万物在今天说了很多话,托利并没有回应什么。
他走到一个高台上,被一个身影拦了下来。“给点儿吧”一个乞丐机械地放下他的棒球帽。托利说:“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然后问道:“你从哪里来?在这多长时间了?”乞丐说道:“我原在赫尔乞讨,已经三十余年。前段时间赫尔暴雨持续,那座城市就像一个“盆”,雨水不断地往里灌,却很难溢出,地下水也因此泛滥。我便于昨日到达伦敦乞讨。”
托利盯着乞丐胸前复古的翻盖怀表问道:“这块表可否有什么特殊含义?”乞丐说:“自从我有记忆以来,这块表就一直挂在我的胸前,我是天亮乞讨,天黑休息,从不关心时间,也不曾打开过它。”托利温和地说道:“打开看看吧!”乞丐仿佛受到了托利的指引,第一次打开了胸前的怀表,露出白表盘、黑表针,神态整个就是一个傲慢的绅士。乞丐摊手示意让托利看看怀表内部结构,幻想能通过托利卖个好价钱。托利并没有看,坚定地说道:“再打开看看吧!”这时乞丐充满了惊奇与狂喜:“里面是他的父亲生前提到的祖父留给家族的遗产线索。”
之后的日子,托利很少去公园长坐,而是在伦敦召开了一系列的研讨会。有一天学生张三在会上提问:“我时常听到别人说人一旦开悟就会变得非常厉害,开悟是什么呢?”托利说道:“你这法外狂徒,如今能提出这个问题,我很是欣慰。开悟其实就是一种简单的本体合一的自然状态,它是一种与不可衡量的、不可摧毁的事物相联系的事物相联系的状态。几乎矛盾的是,它其实就是你自己,但又比你更伟大。它找到了超越你名字和形象的真正本质。”张三继续问道:“我不能感受到这种联系,我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感道自己就像一个孤立的碎片。我内外部的恐惧、冲突和矛盾也随之产生。我很怕自己做错事又进去吃牢饭。”托利笑道:“我喜欢佛陀将开悟简单定义为受苦的终结。当然,作为定义,它是不完整的。它仅仅告诉你开悟的否定性定义。”
这时,王老五忽然站了起来问道:“我之前的烦恼积累了一桶水之多,有一天凌晨,我决定步行去请教禅宗祖师帮我化解这一桶水的烦恼,我可以理解为化解了就是受苦的终结吗?”托利饶有兴趣的问道:“禅宗祖师有没有帮你把这一堆问题解决掉?”王老五说:“禅宗祖师没有说话,举起他手里的手杖就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问我痛吗?然后让我去参。我到现在也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是让我一更时候去找他吗?”托利笑道:“我很喜欢你分享你的经历,禅宗祖师敲打你意为棒喝,可惜机缘不对,如果你有些许根基,敲打那一刻木桶底子如果脱掉,水哗的一下流光,你就开悟了。”此时,研讨室沸腾了起来,很多人开始积极讨论,窗外的麻雀和白鸽也从树梢上飞到了窗台,看研讨室里好生热闹。
经过一番讨论,王老五还是比较困惑,于是接着问托利:“开悟有什么方法吗?”托利并没有多直接回答。他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有两个判了无期徒刑的人在监狱里坐牢,多年以来想逃出这个牢狱。一个人受《肖申克的救赎》启发,拿了一个钻子悄悄打洞,经过二十年余年从洞里爬走了,打洞逃出来是小乘的,是为了个人逃出来。释迦摩尼说我们这个三界如牢狱,我们整个世界的人类就关在这个牢狱里头,你要成佛就跳出来世界这个牢狱。”
“另一个人没有逃,而是通过打点、贿赂典狱长二十年在牢狱里成了黑道的话事人,并且和监狱长处成了兄弟。有一天晚上,他约上监狱长以及里所有的狱警吃饭,由于他和监狱长是兄弟,监狱长就放心大胆的让所有人一醉方休,结果话事人意识清醒,拿走了钥匙并放走了监狱里所有的犯人,自己最终大摇大摆的出来了,这个就是大乘。”
仅仅是听听故事怎么开悟呢?南怀瑾说:“大道无形,自己想办法出来。”“我可以打断一下吗”柳权说道:“我听曾仕强教授讲过,开悟只需搞清三件事。第一,你这辈子来这个世界上是干什么的?第二,你怎么去做?第三,怎么去把它做的最好?”托利说:“是这样的,我当下在做的事正是如此!”
今天以故事的形式讲述了《当下的力量》第一章第一节关于开悟的讨论,后续接着讨论下一话题。上面故事可参考《当下的力量》进行领悟,情节纯属虚构,道理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