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陈奕迅《浮夸》

陈奕迅的歌认真听过的只有两首,一首《十年》,一首就是这个了。前者可以成为他的代表作,而《浮夸》,初听是在电视上带表演,颇具喜感,后来,仔细听来,还是很有共鸣。

网易云评论里得知这首歌的来历:

“这是C.Y.Kong得知哥哥死讯后所作的曲子,原名叫depression,表达他听到这一讯息后的震撼与不解。后来曲子改编后由黄伟文填了《浮夸》,表达的是小人物的无奈,不被人重视,为了博人眼球,只得表现得浮夸。不过改编后的作品与原曲的目的已经不同了。”

听着这首歌,想起一个小故事,一个关于小丑的故事。对,就是那些化着夸张的妆容,戴着红红的长鼻子,穿着鲜艳的服饰,在舞台上做着滑稽的动作,永远是开心的样子,逗着大观众小观众哈哈笑的表演者中的一员。

这个小丑随团到某地演出,舞台前他有与同行一般无二的名字,小丑,没人知道他年龄几何,相貌怎样,反正所有的小丑都差不多,人们只记得住他逗人笑的滑稽夸张模样,而他,也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有一天当他表演结束,卸完妆后,路过一个窗台时,一个女孩儿叫住了他:“你是马戏团的一员吧?”

“我只是个小演员。”

“那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个小丑。”

“真想看你们的演出,可惜,家人不让我去。”

于是,这个小丑就跳起了熟悉的舞步,唱起俏皮的歌曲,逗得女孩开心极了。后来,小丑有空就来窗下陪女孩儿说话,给女孩儿表演,接触多了,便知道了原来女孩儿得了绝症,时日不多,而女孩儿也知道了小丑的名字,Z。

永别总是在预料之外,又在预料之中。在他在此地的最后一次演出前,女孩儿去世了。小丑站在舞台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卖力逗笑,突然,唱到“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花了妆容,惹得观众笑得更厉害,只以为是即兴表演。

那么多的人们,那么多的欢笑,与他有关,又与他无关。他是人前的小丑,欢乐的制造者,只是,再没人叫他Z,也没人去在意属于他自己的小小喜怒哀乐。

其实,我们都一样啊,很多时候,我们都是那个小丑,人群里卖力地笑着,尽力地演着,以为那就是生活的真相,却总是在背离人群时,看一眼内心的委屈与心酸。

所以,说过一句话,每个人都在等着被人看穿。是的,看穿。透过倔强,看穿脆弱,透过洒脱,看穿在乎,透过欢乐,看穿忧伤……那个表演最出色的你,内心可是怎样?

嗯,小丑……还是叫你Z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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