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6.23/星期四/晴
在我很烦的时候,我最喜欢说恼火"二字,其实恼火的原因有多方面的,我发觉在我周围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叮着我,它令我"害怕"及了,它盛装的满是辣椒,满是冷潮热讽,又带有点微凉的慈悲,而且这双眼会动脑筋,一件什么事不直接说,大概指桑骂槐就是这么来的,所以对于我这直爽子的人只有用"恼火"两字来安慰自己,因为我实在是笨得可以。
1988.6.24/星期五/晴
今天是最激动的一天,又是最痛苦的一天,激动的是哥哥回来了,为我带来了福音……英语磁带,痛苦的是我们可爱的张老师即将要回北京了,他把我们大家的声音留在了一盒滋带里,有人在欢笑,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唱着"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1988.6.25/星期六/晴
这是张老师给我们上的最后一节数学课。人啊人,只有在分离的时候才知道时光的短暂,才知道相聚的不易,看,又有两位女同学伏在桌子上痛哭流泪了,一支笔,一本记录本,一句勉励的话,一声委婉的叹息,学生与老师的感情全然交织在字里行间,全然演绎在芳香细语里,全然挥洒在风里雨里阳光中……
1988.6.26/星期日/晴
那写名字在钱上的事已经过去好久了,我差不多已忘记了,可总觉得她对我有什么偏见,反正是说不出的味道。嘲笑?鄙视?议论?都有点吧,我不顾这些,我要学顾小莉,她说了"她们议论我,不是羡慕,就是嫉妒,羡慕,我感到光荣,嫉妒,我感到骄傲。"
1988.627/星期一/晴
考完语文后,我内心洋洋得意,这下语文总该有八十多分吧,哪知问一下同学的作文,却顿时成了哑巴了,他们说我把题审错了。"学校有一个规定,对违反纪律的学生均处以罚扫地"一个这样的材料要我们自拟题目发表自己的见解,我自拟的题目是《轻重与力度》,我分了两种情况来论述,违反纪律的轻重来论述,而不是均处,题审错了?我茫然……过几天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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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随笔:
看一下这几篇日记,我才知道青年的我就有好多烦恼,竟然还做过把名字写在钱上的嗅事。
似乎从那时起就有许多看不惯的事,我自己挑刺的性格从那时候起便已成雏形,如果拿到今天来讲就是爱管闲事,啥事也入不了我的法眼,所以也总感觉后面有另外一双眼在叮着我?是谁呢?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一群人。也许正因为有这么多眼在叮着我,所以我更加要提高我自己,去掉我身上那些老毛病。
张老师离去写的那首诗也浮出水面,发表在5月27日的《寻找回来的记忆》里……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如今的母校已变了模样,并且越办越好,只是我们还在向全国人民诉苦,我们的学生这么优秀,为什么好的学校录取的名额还那么少呢?
去年到北京咋没想到去做那冒险的假小子?只是已和老师失去联系,老师,我的文章您看到了吗?我们都在找您……
~~~摄于秋收起义卢德铭烈士纪念碑前~~~
我是小颖,喜欢我的文章就帮我转发一下哦,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可爱的张老师?明年是我们毕业30周年,您会回芦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