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时候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不信人间有别离 20岁以后才发现把想念和爱意说满了会给别人造成负担 才懂得 人生是场必散席 我觉得我应该释怀了吧 但是见到你心头还是会不由的颤抖一下 所幸思念无声,从未惊扰旁人 该怎么释怀 拿什么释怀 那是我文案里的主角 是我故事里的人 是我笔墨里写不完的思念 我是拉不到人的纱缚之印 是被敌人绕开的幻纱之灵 是再怎么努力也赢不了笨蛋西施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 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浅喜似苍狗 深爱如长风 见识了县城之外的世界 可以如此疲惫波折 我陪你俯瞰大地 看遍爱和失去 遇不到理想的人那就单身. 高举爱自己的旗才是我的 life style . 我们是无法相爱也无法忘记的关系 咱们就不能互相道个歉 回到以前吗 被英雄拯救的自己也想拯救某人 ——《若能与你共乘海浪之上》 她真的好好看 那时候我以为长篇大论总会换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