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上来讲:商鞅变法、王安石变法和张居正的新政并无太大区别。
商鞅变法:从始皇帝统一六国的结果上看它是成功的,加之后世伟人也言“百代犹行秦法”,使之更加出彩。商鞅车裂而死,公室和新地主的割裂,新老国人的撕裂,万幸六世皆为强君。到了二世天下皆道秦法之暴虐身死国灭,成乎败乎?
王安石变法:神宗死后,新旧党对立加剧,新旧……新旧……常理旧为保守旧为腐朽,但奸佞多出于新党,百姓苦新法日久,三代便亡了天下。
张居正新法:碧眼儿以身谋国,可才身死上下反扑,元辅家几近灭门。再看朝堂:万历帝二十年不视朝,齐、楚、浙、东林再加一个阉党互相攻讦,坐看东南豪强土地兼并、北方民乱与关外建奴成势。故,张法透支了明帝国剩余的寿命,四十年后崇祯煤山自缢。冤乎?不冤乎!
历来变法者无不崇拜此语:治世不以一道,便国不法古。如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造反者的圣训一般,这是变法者的圣训。
可古真的是古,今真的为今吗?自有成文史以来,我们最大的“功业”就是在历史之上不断重复的历史。男人不用蓄发留须,女人也不用裹脚缠足,一瞬间觉得天地换了新颜。
可变了吗?没有变。问题还是那个问题,矛盾也还是那个矛盾,什么都没有变的。谁让我们对土地有一种深深地迷恋?谁让商人从先祖就被印子钱爬满了血液。
所以,他们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