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发生在凌晨三点多。先是迷糊中觉得自己痒,那时人并未清醒,半梦半醒的状态。手已经开始挠了,那时还觉着是在梦中挠。
挠着挠着,越挠越痒,忽地就醒了——那一瞬间,感觉身上到处爬着小虫子似的,痒不可耐。
使劲憋了一小会,终还是动了指头,这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浑身的痒虫都等着手指的恩宠。
“就挠一小会。”
“就挠这里。”
“就挠后背。”
就这么,一步步被痒引导着挠了整个身子,也摸出来了平时平坦的皮肤,无处不有肿起。
一开始还在疑惑,怎么会这么痒——脑海里慢慢溯源,终于想起了晚上的螃蟹。
于螃蟹,我有薛定谔的过敏。
至今,吃螃蟹没有几十次也有十几次了,这夜却才是我第二次过敏。摸不透的何时过敏,不过,过敏的这两次是纯粹的大闸蟹,可其他亦有过纯粹的大闸蟹而未过敏。百度过要吃蒜,昨夜我也特意吃了一口菜中的熟蒜,是否还要生蒜或量的要求?
算了,这次药不丢,能够几次过敏吃了。
先这样吧,螃蟹若再来,我定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