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冠肺炎,2020年的情人节仿佛是个撒不了狗粮的日子,撒或不撒我并不在意,因为我更在意在这前一天发生的事——海燕老师带着我探索未来的梦想。【此时我的耳边响起了梁咏琪的《新鲜》】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我从没想过的新鲜梦想,是什么呢?
梦想与工作
我一直坚称梦想被工作拖垮了,一部分原因是我从未在工作中找到成就感,除了手机收到工资到账提示的那5秒钟;另一部分原因是我加班的时间太长了,没时间学习与梦想有关的东西。
现在的工作是2019年02月和我匹配上的,03月签了劳动合同:在一家医药公司做秘书。我的老板是某疾病研究领域里的大牛,在全国顶尖专家里都是排得上号的——做科研出身的我很敬佩这样的前辈,这差不多是唯一可以让我继续自我洗脑的依据了。可这琐碎、不成系统、没成就感却又紧迫性很高的工作内容经常把我压垮,让我从身体到内心都觉得恶心和绝望。
上一份和上上一份工作也是在医药公司里,一家是做保健品的皮包公司,一家是徘徊在违法边缘的医美公司【全体高层在我离职半年后进去了】。这两个阶段我是在市场部里做文案,写海报啊写推文做PPT啊,有时顺便做做“教育”。那可不是正儿八经的教育,只是给销售人员培训脑科学或生理学知识。此时的工作内容没有让我觉得恶心,让我力不从心的时候倒是更多一些。之所以会离开,都是因为跟老板价值观匹配不上。
这么一分析,我仿佛是更不愿接受现在的工作内容,继续留下来也是因为价值观【和工资】。为了让下一间公司觉得我是个稳定的人,我必须要在一个地方呆满三年【有机会我说说这个信念是怎么来的】,既然呆哪里可能都不满意,还不如呆在一个价值观匹配的公司里。
梦想与心理咨询
现在心理学几乎变成了一个谁都可以用的招牌,动辄就看到很多打着“心理学”旗号来赚钱的机构或个人,说实话还是挺令人反感的;正如那些正经从本科开始在心理学系老老实实学习的朋友们,也觉得我们这些持有心理咨询师证的非科班出身的人也是“坑蒙拐骗”一样。心理咨询为什么会变成我现在的梦想,有老长老长的故事可以讲。
虽然我从2005年到2016年底几乎都是在生物科学领域里浸泡,但是在其中两年半的硕士生涯中,我的研究方向是与认知心理学挂钩的。说实话,尽管挂着认知心理学的牌子,做的还是基础脑科学研究,简单地说就是听听声音刺激或者看看视觉刺激测测大脑皮层自发电位的变化,分析分析数据,写一篇文章,仅此而已,在我的认知世界里,这跟认知心理学没啥关系,跟神经成像关系倒是大多了。【在这期间发生了很多阴暗绝望的事,所以这几年每当看到被报道的研究生自杀现象,我也深有感触。】
在澳门做研究的时候,同实验室的博后认为我不适合做科研,适合搞心理咨询,理由也很简单:我看人很准。看人准不准这个事情本身就很玄学,当我告诉A我觉得B是个怎样怎样的人,A今后和B相处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我说的话,再不由自主地拿B的行为举止来证明我的话,结果就变成了“我看人很准”。于是我脑袋一热就报了个远程心理学班,花了3600元,结果一次课都没听过……因为搞科研真的太忙了,朝八晚十还会被批评不努力。
接着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件【我敢保证写出来可以拍电影了,抨击一下学术圈的黑暗】,加上我一旦忍够了就会玩命刚的作风,于是我灰溜溜地被迫逃离澳门。那时候哪里会想心理咨询的事情,只想着赶紧找份工作养活自己,于是就来了广州,进了上上一家公司。虽然工资低得令人发指,但是好歹稳定下来了。温饱问题解决了才会有精力去考虑梦想,于是向心理咨询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考了个证,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
这个梦想是不是真正的梦想,我自己也不确定。毕竟心理咨询的梦在我差劲的生活里扮演了灯塔的角色,让我觉得人生还有个奔头。现在周末只要有空就会去做心理咨询的义工,不图钱不图进步,仅仅是想做而已。但这样是不够的。心理咨询的门槛不算高,但职业要求很高,关键时刻是发挥救命的大作用的。正因为自己现在还不够资格,所以依然有盼头。若是哪天真的成了个全职心理咨询师,再来质疑这是否是真正的梦想吧。
新鲜的梦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告诉海燕老师自己的梦想是做导演,因为真的从来没想过。除了为黄埔睿思一周年庆的节目拍了两段视频,我还没做过与之有关的任何事情。我在想,是否是因为最近在家看了很多影评视频而产生的幻觉呢?😭
我本科时的三位室友是艺术学院表导系的,那时候她们的作业就是看电影排小品,我就坐在一旁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向往,毕竟我那时误以为自己是搞科研的。所以,这个梦想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起电影,当下我的脑子里冒出来的三部,是忻钰坤的《心迷宫》、管虎的《杀生》和李安的《色戒》,虽然我对什么手法什么流派什么主义完全一无所知,但是,我觉得电影就得要拍出这三部的调调,乍一看逻辑完整叙事流畅,再一看暗线交织隐喻遍布,价值观什么的,就见仁见智吧。
看来还是要对生活多观察多记录,为导演梦打下基础。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当导演这个念头到底是哪儿来的,哪儿来的,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