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在上午码字。
一大早被窗外工地上机器轰鸣声惊扰,也是生物钟使然,很早就醒来,周末的赖床计划失败。
只好起床。
逗一下大姐家两岁的孙子。他拿起我的手机按通了Siri,他用普通话说:“喂,你好!”我一下被他的表情与语气逗笑,刚入幼儿园几天的小孩子,学会了一句标准的问候。
弟弟家的女儿也两岁,也刚上幼儿园。他们俩一起玩的时候,妹妹说:“打小手。”这是她这几天的入学所获。
想到才两岁的孩子,就开始接受中国式教育,尤其在良莠不齐的幼儿园教育环境下,人性还未舒展就被禁锢起来,多少有些可悲的感觉。所以,很能理解蔡朝阳当初想丁克的心情。
县城的周末早晨,一切都在勤劳中带着慵懒。勤劳的那些生意人,八点不到店铺就打开。菜农们将各色蔬菜摆在街边,人从中间走过,泥土的芬芳和着蔬菜的清香扑鼻而来,仿佛展开在眼前的是一片绿色的田野,春天的田野。
一碗香香味俱全的宽面条,一个肉格格。早餐几乎就满足了一整天的食欲。
昨日下午在动车上,窗外烟雨蒙蒙,油菜花已开,李花也已开,火车前进,风景行走成一幅静谧的水墨画。
每次坐动车,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触。季节不同,感受不同。目的不同,感受也不同。大多时候都是比较清醒,或看书,或看电视剧。而昨日一坐上去,耳塞里《水流众生》单曲循环,睡意袭来,两个半小时的旅途有大半时间在半睡半醒之间:转山转水转不出自我。清醒时,翻开随身携带的《青年文摘》,这样的时候思维也总是最开阔的时候:《捷径,是最漫长的道路》《世界再乱,请准时到站》《没有观点的人能不能好好生活?》……
火车到站,最便捷的方式是坐组合车。这是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强势。上车时只有三人,等了近二十分钟都没有拉到新客。司机说要不你们一人多给十元,不然就要再等会。我说:“拉不拉到客是你的问题,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了。若5分钟后不走,我就会坐了车也不会给钱。”司机见我如此说,也就不言语。他下车后两分钟又回来,这回终于带了一位。若他如我所说,我会真的坐“霸王车”吗?估计不会。
昨晚,与爸爸妈妈一起围炉聊天。弥漫在空气里的是浓浓的亲情,伴我一夜好眠。
和大姐去菜市场,买了鱼、豆腐、凉粉、猪肝、鸡冠菜、刚剥了壳的胡豆……还想买更多,只想着中午做一顿好吃的,与爸爸妈妈共享。结果,妈妈又准备了好几样菜。于是,大姐一人操持,中午满满的一桌菜,尤其看着爸爸的饭量大增,大快朵颐,酸菜鱼、大骨汤,心情甚好。
翻开桐下写吧,写友们的文字,几日不见,文字功底见长,越来越有看头。
之前有一位学生,QQ里转发了这段话:“年轻人,你职责是平整土地,而非焦虑时光。你做三四月的事,在八九月自有答案。”于写吧的人而言,我们做三四月的事,也许好几月之后才会有答案,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而这次回老家,我的职责是看望父母平安。好在母亲的病情已好转且无大碍。我也才得以记下这些闲暇。
世界还没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