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说:朋友,不要那么孤独,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平行世界,多元生活,愿你我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浪迹天涯;愿你我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
我有一碗酒,可以慰风尘。我还有一个比酒还烈的故事。今天盛满,端给你喝。
《乖,摸摸头》里的老兵曾是侦查营营长,历经枪林弹雨,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20世纪80年代初的国境线上,他是战斗英雄,他的一只耳朵、一块头盖骨都留在了中南半岛的热带丛林里。战友无一生存,只剩他一人孑立世间,一等功臣,理所应当的俸禄他不要,他不肯花这份饱浸热血的钱,固执地选择终生捐赠。
老兵倾家荡产,以己之力组建了一支消防救援队,全国唯一一支个人组建的消防救援队。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总存在着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是一支蜡烛,也"蜡炬成灰泪始干";即使是一根火柴,也在关键时刻有一次闪耀;即使死后尸骨都腐烂了,也要变成磷火在荒野中燃烧。
兜兜转转驿马四方,一路尘满客袍,萍水相逢高山流水,老友故人亦或熟悉的陌生人。你身边是否有这么几个人?不是路人,不是亲人,也不是恋人、情人、爱人。是友人,却又不仅仅是友人,更像是家人——这一世为自己选择的家人。
他们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带给我们惊喜与感动,多年的默契或许已经让我们忽略了那该有的一声感谢。有些话,年轻时羞于启齿,等到我们开始张口时,却已物是人非且远隔万重山水。这本书里的杂草敏对于大冰来说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像友人,像妹妹,心里永远的家人。不论身在何方,杂草敏每年一条的短信,触动着大冰的心。欲言又止,感谢的话说不出口,无数次内心的挣扎最后都只回复了四个字:乖,摸摸头。
路过许多城市和村庄,吃过许多漂亮女孩子煮的面,却再也吃不出杂草敏煮的又烫又香的西红柿鸡蛋面烫得人眼泪噼里啪啦往碗里掉的感觉。多少人曾在我们的生命里来来回回,又或许正在与我们相遇的路上马不停蹄,珍惜所有相遇,也尊重所有失去。或许有一天,你曾经将她永远视为家人的人与你相隔万里,每一次的回忆与彼此的声音都是久违的感动。
在这个不懂得反思的时代,有些故事应该被后人知晓。是对是错,是正是反,百年后世人自有分晓,但无论如何,别让它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