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声时起时停,我坐在屋内一方小桌前,心中一片纷乱。不知道当我写下这段文字时,真的是心中不悦,还是因为过于矫情。一向不曾认真管理自己的思想,如此一来,很多时候虚耗很多精力。自始至终似乎也从来没有找到最底层的症结所在。也许唯一清楚的事情,是我现在感觉不是很好。尽管也许我依然能承受,我也并没有遭遇什么严重的焦虑症。
一向感到迷茫的事情之一,是不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尽管没有人提醒我什么,但是从过往经验来看,这样的状态应该没少造成各种不必要的精力和时间浪费。许久以来,我也好像一直在怀疑自己,可追溯至高中时代。否定自己似乎是一件很容易出现但不太容易让自己接受的事情。以前从未想清楚自己的根本问题是什么,现在依然如故。但也许,不是我想不清楚,也可能是我不愿意去想。
曾幻想,这种困惑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就会消失。随着阅历增加,我会更加睿智。但也许时机未到,又或者现实与幻想有偏差,这样的境况目前还没有出现。我不知道我会不会面临更糟糕的问题,可以确信的是,岁月不等人,我现在已经再不是上学时那样子了。
到了这个阶段,既没有年少时那种对未来多少怀有一些憧憬的小心思,又没有这这个阶段该有的能让自己感到有所依赖、有所期待的人或事。也许从这方面来看,确实我会变得平庸,在年少时自己的眼中,成为那个暮气沉沉、未来可期四个字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很多时候,我就像现在这样,写下自己心中的沉闷。年复一年,似乎任何时候文字的风格一成不变,无一例外地是在写自己状态如何不佳。确实在很大程度上,我没有太多的变化,犹其是对于自己的看法,对于未来的态度。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似乎我也会恐惧去持续做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可能最直接的原因确实是坚持做一件事情太累了,这是与人类天性背离的,又或者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无法预见这样坚持下去长远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不一定一无所获,而我连一点期待似乎都不曾有过。
的确,对于包括我在内的大数人来说,我们所做的选择大部分时候不是发自内心,而往往是大势使然,我们只是随洪流而下,这个过程中同样会有犹疑、痛苦的体验以及想要放弃的想法。不同人程度不一,我也许属于那种希望活得明白的人,因此格外极端。
也许我应该说,上学多年,依然没有教会我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如果我知道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可能我就不会面临这么多的困惑了。也许,人这一辈子在早年能遇到一个正确的引路人,真的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