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城市名,因为是我的籍贯,当许多场合需要填表时,我会填上它;陌生的城市街景,每次到这个市人民医院时,我必须靠导航才能找到地方,这个县城我太不熟悉了。
要不是父母亲多次住院,我一定不大会有机会看看这里的所有,从初中毕业后,我就去了SX读书,而没有像更多人来SY就读高中,所以对这个县城的记忆只是一个轮廓而已!
记得母亲第二次脑梗时也是在这里住的院,我也尽可能的安排时间来作陪护,医生护士推荐着那只治疗脑梗的自费针剂,每天600多,我们用了一周,我就自作主张的停用了,也催促着医护人员希望尽可能早的出院,个人觉得有些疾病,急性期一过,主要还是靠自己的恢复机制慢慢的康复的,与其没完没了的将一家子人耗在病房,不如回家,也对这里慢理斯调不紧不慢的作风没有了耐心,只要有床位空着,就没有要你出院的意思,她们充分利用着我们的孝心,殊不知我们子女出来陪护,老大远的赶来赶去、班子调来调去的不容易!
这次是因为父亲,疫情还没过,上地头时摔了一跤,爬不起来,后来费了一番周折,终于背上了楼,结果第二天,想自己上卫生间又摔一跤,这次彻底完了,左股骨颈骨折,又把我们作子女的折腾进来了!
医院里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安排着每天1、2项术前检查,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医院的套路,今天向主管医生询问了我父亲的病情,大概的手术时间还将在4天以后,前天中午(周四)我们就急诊入住了病房,天哪,这么个效率!还说了等检查结果出来,需要麻醉师的手术评估风险后才能最后决定。我愿意相信术前评估的重要性,也知道目前医疗纠纷的复杂性,医护人员为求医疗安全第一的严谨思维令人“感动”。
听着每次护士们为防褥疮翻动身体时,父亲的痛苦呻吟,每每大小便时大家都当成大事情在做,而且总是不能操作得当,想想手术还得等4天,我后怕了!医生也对我父亲做全髋还是半髋关节置换手术作了简单介绍,最后还让我们自己选择。其实我只求能早早手术!
两天住下来,手术没动,父亲又发热了,我暗暗紧张,已是案板上的肉了,我感觉就是这样,人家不紧不慢的,看不见我们家属们的每天坚持,错过了治疗疾病的身体最佳状况,让我领略了这个籍贯地的风土人情,母亲电话中也在责怪医院的拖拉,我却生气的和母亲吼着:我也急,难道我和医生去吵架去!母亲无语,也许她更知道这里的拖油瓶习惯。
每个人都在老去,想想父母亲这样的年纪,还能再坚持活多少年,想像自己今后的老年生活,估计会越加悲凉。自我感觉,我算是比较孝顺的,没想到在面对父母亲需要疾病照顾时,我这么快就有些失去了耐心,我希望在我老年时,已经有了安乐死相关法规的护身符,我想了很多...心里越发沉重。目前可能还是无法感受到身患疾病时无奈和无助,可阎罗总会找到不同的借口让你离开,什么时间、什么原因谁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