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知予童鞋,是在去年五一的南韭山荒岛行微信群里。
出发前几天,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在群里讨论行程。
出发前一天,他微信加了我好友,称呼我“积极分子”。点开朋友圈,有不少他个人的照片,一看就都是加过滤镜的,啧啧。
第二天我在车上一眼就认出了他、并打了招呼。他穿着白衬衫,留着类似上个世纪末林志颖留过的那种发型。仔细打量,我发觉他本人实际看起来比轻微磨皮的照片还要好些,哈哈。
第一天上午的行程都是陆路,中午的聚餐我们坐到一桌,还是相近的位置。他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我叫知予,是做自媒体的。”吃东西的时候,还说他懂一些养生云云。那个架势,似乎每讲一段话都要起个够高的调儿才行。
下午的路主要是水路,他坐了可以捕鱼的船,我则坐了另一艘。临近傍晚傍晚时分,我们一行几十人从陆陆续续都到达了岛上。
我们住的地方——也就是善下群主所说的民宿,也是说相当的坑,基本可以说是那种蛮不好的农民房吧。
晚饭过后,篝火晚会一切还未准备好,我就站在食堂前面的台子和大家聊天。奇妙的是,尽管我内心是如此地“嫌弃”知予童鞋,我们总是能轻易地在人群中找到彼此、然后站到一起——斗嘴。
那会儿我和他、还有另一个男生,不知道聊得什么特别嗨。那个男生的姐姐从旁边经过,就调侃说:你们三,又一起啊……大意是说我们可以组一个相声小天团啦。
晚间善下准备的浪漫项目是——篝火晚会、放孔明灯和烟火。
神奇的是,篝火晚会我基本也是和他俩一会儿玩下来的。
放孔明灯的部分最为神奇,我亲眼目睹这位仁兄絮絮叨叨总结了怎么点灯、放灯的知识点之后,把他的灯给烧了,哈哈。当然我的孔明灯它就上天了,带着我的祈福,消失在无垠的夜空中。
晚间项目结束后,洗漱也是个难事。岛上只有一个公共浴室,而我们总共几十个人呢。这个神经病洗完澡还相当蹦跶,跑过来跟等着用浴室的我们几个女生说——你们是不是很想偷看我的胸肌呀。
南韭山荒岛第二天上午的部分就是岛上自由行。我因为起得晚,就没有去环岛行,只是去海边玩了。我也不知道为嘛,后来我又看到知予了。
他不仅过来和我们一起玩沙子,玩完还指挥我和苑竹、还有另一个男生,一起拍MV。让我们赶海浪、看天空、还有一起向上跳,似乎有模有样——让我有了一种在拍《流星花园》片尾曲MV般的小欢愉。
去年冬天,善下群主组了个周日保龄球的局。当时我还不是很确定周日要不要去。
刚进了微信群,好家伙,又看到知予同学的头像啦!我一个兴奋,马上私聊他:你周末也参加保龄球局啊?!
然后我就还发现自己还挺期待再跟这位仁兄见面的,好继续跟他斗一斗。这个反应给了我很大的警醒——原来,我这么爱和人斗嘴呀!过去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颜控,很稀罕好看的异性啥的。原来和知予斗嘴的驱动力,远比这些大多了。
那天打完保龄球,我去玩桌游时才发现知予去了。他剃了板寸,还裹着一件枣红色的羽绒服,看起来和上次不大一样了。一样的不变还是他的嘴:本来我们玩的就UNO就不是什么靠智商型游戏。他呢,只要赢一局,就要总结一番他那边风水好云云。好好的一无脑游戏,都被他说出尊卑之分啦。
讲到这儿为止,好像我对这位朋友是又爱又恨的。我想我和他,其实还是蛮有一部分相似的能量。热情的、爱体验的、文艺的的部分,自恋的、爱说道的部分……
而透过他,我才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被自己爱和被自己嫌弃的部分。同时也在和他的连接中,找到了一种奇妙的存在感。而这,或许就是友情存在的意义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