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主任:
你好!
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会看一些文章,有古文,有现代文,渴望从书中找到答案,偶尔也会听一些美妙的旋律曲,渴望从轻柔的乐曲中找到方向。我甚至会做一些梦,梦中的我往往会狼狈不堪的缩在角落里,耳边是嘈杂的谩骂,哭泣以及鄙夷的话语,每一次我都会猛然睁开眼睛告诉自己这些是假的,同时也意识到我如果不改变,这些很有可能成真。
我看过的许多的文章在述说着年少轻狂,少年奔跑的张扬与嚣张,还有一些讲述着少年的准则与方向,还有的在褒贬这世间的温柔与肮脏。也许是我的知识储备不够,我无法从里面找到一个“人”的合格标准,或者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刻板的标准,但是从那些旋律中,我似乎看到了方向。
我在旋律中追溯我的从前,发现自己的人生轨迹很奇怪,但是又那么理所当然。完全捋清后我真的很想重新开始,我不想再做这个社会旋律中那个不和谐的声音。
以前的我很幼稚,我以为事情很简单,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把对我不利的东西不着痕迹的掩藏起来,事实证明,我的这个想法傻透了,自以为的“英明”,在高端的布局者面前只是班门弄斧,自不量力。我只想获得别人不遗余力的认可,于是一味地追随一部分人的看法,追着这个可笑的,渺小的梦走了十几年,它像一颗广袤夜幕里的星星,虽然闪耀,但与其他一比就显得暗淡无光。我意识到自己的眼界如此的狭隘,我意识到自己原来只是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东西而难过,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走了那么多弯路,甚至为了这些做一些偏激的行为而忽略了一些本质的东西,忽略了一条捷径。
最简单明了且正经的认可,不是认可外表,也不是认可其他的依附品,而是自身能力的优异,摄取知识不单单为了应付考试,而是为了丰富个人内涵,为了以后能在光怪陆离的社会中更好地生存;上学也不单单是为了“学生”这个身份,而是为了能站在更高的高度,站在更好的社会起跑线。
我有时会思考一个沉重的问题:为什么知道自己迟早会死却还要活着?这个问题我问过我爸,他回答说:“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这样想,社会就灭亡了。”但是我问:“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意社会是不是灭亡了呢?”他沉默了。
现在我似乎摸到了问题的答案:我们向死而生,死亡如同公布考试成绩,到那一刻虽然恍然大悟,但为时晚矣,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给活着赋予意义,生命是用来创造意义的。虽然我们不能选择很多的东西,就像罗翔老师曾说:“我们登上我们无法选择的舞台,演着我们无法选择的剧本,我们经常羡慕别人的剧本,但是事实上任何人的剧本都是没必要羡慕的,我们只需要演好自己的剧本,做好自己的事。”我们都在不尽相同的跑道上奔跑,不免为旁边跑道上的人所影响,我们知道不能被他们所影响,但是知道和做到是我们无法轻松跨越的鸿沟。在思想挣扎的时候我们急需一些其他事情使内心平复下来(我之前的做法是偏激行为,是强行让自己清醒下来,显然是不可取的,因为久而久之,我会麻痹这种行为),所以我想到了孟德斯泓的一句话:“读书对我而言,是驱散生活不愉快的最好的手段,没有一种苦恼是读书不能驱散的”这句话对我来说可能太假,毕竟我原本不是那么看得开的人,但并不影响我去尝试这个方法,毕竟主要目的是平复心情。
我们不得不面对许许多多我们无法掌控无法选择的事,许许多多不确定的事,但人生唯一确定的就是不确定。对于我不成熟的行为,我只能说我认识到这件事愚蠢,才会避免这些愚蠢。
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许许多多的人在怒吼,在咆哮,在挣扎,在迷茫......他们在等着一缕光带他们走出黑暗。
对您,我抱有深深的敬意,因为您对我而言,胜如再造之恩,您让我重新审视了我自己,发现自己的轨迹与现实世界差得太远,我将在您给予我的这一缕光里走出我的小角落,走出我自以为可以完全掌控的世界,融入有各种各样准则与规则的现实世界。另外请原谅我的语言过于粗糙,可能有些地方形容的不太恰当,见谅。
最后愿你桃李满园,工作顺遂,万事如意。
此致
敬礼
陈紫洁
2022.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