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床》
从不可以慢慢得出,否定和可以
像是来自于那里的一种假象,
在我仿佛总是低沉着的言语,
而言语之外总是把一切弄作了
相反的脸上,这一表情,
面容和沉默统称的称呼。
因为寂静,而有人叫我。
我厌倦了,对世界如同一个
谜的理解。干涸河流岸上的
沙子,成为了夜晚的组成部分,
用不经意的话语吸引毫无察觉的
人类。或者在迷幻的语言
堂而皇之的包装。而我们
都已经知晓了。睡眠滑过裸露的
碎石,一个又一个人的梦
被拐弯的不可避免放置在
河床上面,只有放置是突然的。
为我提供的清晰的谈资,稀少,
倒影在了我举起的酒杯表面,
语言与酒结合的这一个幻境,
我只有采取了同样的态度,
表情微红,语言正穿过了
酒醉人的深处,表明了我是
一切之始。我在这样的时刻
喟叹,拉记忆过来。
《群山》
发生和结束之间
有着什么事件,有着的
反转让发生的具体,
在于正准备结束着的什么。
当我走出了暗示,
回头以沉默的方式
我追逐和怀念的,
并不是刚才逝去的语言表达
跟院子里面的农具没有区别的
事物,同样也是在农具里面
愈加深而以猜疑我所常靠近的事物。
一间房舍,在它的愈加稀少的
压迫之中,将事物的普遍性
表露了出来。而因此,我却是
充耳不闻的,天光大亮,
我抓住的只是片缕和部分,
世界因此在错误的下降里面,
无法被语言的缺少所表达。
我听到了渐行渐远才是唯一
靠近的回声,那些造成了它的
必要位置上面的两边的群山,
一条峡谷从中穿行而过,
浓郁的树林,顺着山坡铺开。
我回忆的这一个语义丰富的假象
我的面庞贴近远处的山谷
寻找于我遗忘的这一个自己,
如同霎时间那远方呼唤了我自己的
那一个人,同样的一个,只是其中的
回忆是空缺的,更早之前,为弥补,
我走进了这,已经改变了天色的世界
屋舍的后缀,群山将那远远的后缀起来
空气中漂浮着没有完成的,
我无法反驳那些我的表达是
飘忽不定的。
《秋日》
一次次回到了我再次将它们以言语来
推开的情境。作为一种不总是有关于
成功的背景板,在倾吐就能够实现之间,
我放弃了得到。而重新获得的这幸福的
肉身,也被什么所推着,我排除了身边
速度更快的秋风。造成了山林起伏不停
地虚影,它的更为真实所组成了的因果论
在我这里,我有时候也并不总是作为了
一个整体,尽管在它们被叫出的时刻是
艰难的一件事情。犹如一种太过于醍醐
灌顶一般的梗概。整体里面的那一个
推波助澜者,秋风里面被指向的肉身,
荒芜的山涧人烟稀少,破败的农舍墙壁
坍塌,正逐步步入了那一更为宏大背景的,
对于自己的这一脆弱,我是难以想象的。
《路上》
同沉默一道,并行的
雷声。雷声响起
在一条乡村公路的某个岔路口
没有人会在雷声被符号化了的
路牌底下提及怜悯。
气喘吁吁,身体的疲惫自动把怜悯覆盖。
在公路上面成为谜团的事物何其多。
作为一个路人,我常常能听到
一个又一个来者和过客叹息着。
我尽力的让自己的身体轻些再轻一些
对于告知,或者某个最终脱颖而出的智者
对告白我丝毫没有了兴趣。秋风吹过去
至少能从我身上掀起来的一片绿意。至多。
无能为力跟沉默为伍。难不成他们的意图
正是把这一切区分开来。难不成在我的心底
还是藏着一份,试图跃然而起的勇气。
一个农民,扛着锄头,路边走着
水泥浇筑过的路时间长了就跟田野
不再有那么突兀的感觉。我走着,
除了走着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沉默里面有时候会升起一些星辉。点状
像白天的来源不明但去向是空冥的星星
最为重要的是,会以中途碰撞出短暂的声音为目的
还赠予我一点,接着又一点点的放松。
我误会了一点点是开始减少的意思。————
这就是我忽然得到的回答。
那些多,草一层层,但远远看去却只有地表的一层。
我继续走着,思,早晚要归还给父老乡亲。
我看见铁质的站牌下面站立的人们。
我们都认同的事情是站牌共识于等车,指引岔路口
提醒人们前方会到达哪里。
我们都是从那种共识回来,不断碰撞的星辉一般的雷声
继续,我还没有到达农民。在这个路途上面有一些转弯
一些曲折。文字的不同是有人的劝诫,谏言
搅乱一些操心民族命运的云团之时,文字的表达形态
也生出了变化。————这也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