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扺额屈膝蹲在河堤边,
眼前是一片杂乱的树枝和青草,无风,它们也懒得动作,静静地忤在各自的地方,彼此相望,
偶尔一二辆车急驰而过,激起一阵一阵的风吹得它们东摇西晃的,又快速恢复原状,依然纹丝不动。
我也懒得动身,心却一阵懊恼,为什么早些时候要发卖养了几年的羊群,不然此时也不至于如此风止树静的;每当我看见这些青草又仿佛看到它们正蹿跃着咩咩地叫着;一直不曾离开我的耳畔;
但心却也从未静止过,一如堤下的河水,那漂浮的渔漂覆盖着水面,是不是水在缓缓流淌,才让它们也不断地变换着颜色,厚时浅绿,薄时深绿中夹杂着浑浊的水的颜色,小小的轻轻的晃动着;
那绿色的叶,红色的花是我早已经种了好多年才能开得如此艳丽的,新种的花还只有零星的几朵柔弱的顶在枝头,
美人蕉早已奈不住寂静,娇艳欲滴的花朵早蹿到了枝干的顶头,似乎想要炫耀自己的娇美可人;
但我还是寞落于此时的西下夕阳里,总是无法自拔。为曾经的拥有而又曾经的失去;
但深知一切都是必然的,又何需如此伤感呢!
终究美好的事情还是存在着的,夕阳下不还是有绚丽的彩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