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4/20上午,在樊登读书app上,我看了樊登老师和李小萌的视频对话《你好,孩子》后,瞬而,促使我从网上观看了贾玲的《你好,李焕英》。两个视频都让我流下了眼泪,当然两种眼泪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于是,我想对我自己说《你好,我自己》。
我想,当我在创作这部作品的过程中,也会留下眼泪,这种眼泪的味道更复杂。我的人生记忆应该是从我父亲去世的那刻起开始。也是从那刻起,我就不会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我是1973年出生的,父亲的去世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年几月几日,反正是我很小的时候。我也不想向我的母亲求证,或者其他长辈,或者是我的哥哥姐姐,我不想。我觉得那没什么意义,因为我的人生从此没有了真正的快乐。
我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据说他44岁,我母亲38岁,大哥18岁,奶奶六十多岁,我有兄妹四个,最小的是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我几岁。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过着孤儿寡母的苦日子。据说我的父亲三岁时没了我的爷爷,我有一个姑姑,就按农村的说法就是背生子,就是说我姑姑出生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去世。我奶奶是苦命人,我妈又是苦命人,从小都一样的,没有父亲。你说这世间的事就是那么残酷。这些不但没有引起同村人们的同情,还成了他们嚼舌根子的话柄。“他们这家人一定是造了什么孽,不然不会落到这种地步。”这句话对那些嚼舌根子的人们说,应该是有根据的,因为我的太奶奶辈儿是地主。所以那些无知的同农村人,也就有了是我们家人造孽的依据,是我们的报应。理所当然地把他们的冷酷无情的人性表现淋漓尽致,七八十年代的农村文化不可能塑造出人的同理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