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年纪又大了些,终于开始使用部分电器。电饭煲及电风扇和电视,还有液化气灶。但他们还是不习惯用煤气灶,习惯用土灶。那土灶炒菜很方便,几根柴就能做顿饭,还有了热水。在灶的灰堂里还能焖红薯,还能用一个瓦罐煨芋头。这是我吃的最好吃的芋头,以后再吃到也不是那个味了。可能是那时的记忆太深刻,后面的都没法与之相媲美。红薯稍不注意就会糊掉,浪费一多半,吃的嘴边一圈黑。现在想来都是一种莫名的幸福。
在冬天外婆家的外厅很冷,北风呼呼地。但我们就可以围着火盆烤火,也是另一种惬意。在火盆里架着很多的柴,不干的就会熏的迷了眼睛。但这并不能降低热情,会把红薯放在盆沿,小心得翻面,尽量不要烤糊。等好久后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烤红薯,会感觉超满足。大人们在一旁家长里短的闲聊,孩子在一旁闹着笑着,感觉过年很热闹。那种热闹只有农村多子女家庭才会有,里里外外都是说话的声音,过年的氛围感温暖又热烈。
随着我们慢慢长大,这样的过年也只存在记忆里。生活在城里,感觉更便利,但也确实少了曾经的那种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