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真实的想法是不愿面对“早晨的烦乱”(其实又有什么乱呢,只不过暂时丢掉向好的信心罢了),像酗酒以后不通世故那般,自顾自的飘荡出去。给妻子的说辞是去单位开车。
这是突然的目标。行事起来就不尽人如意。先是坐6路公交车到前湾港路上的某个站牌。下来后,只是知道这里有通往公司而设定的专线38路。可走了一段不短的路程,发现的两个公交站牌都没有38路的踪影。心里奇怪莫名,觉着自己对公司太漠不关心——连进出公司的公共线路都不知道——其实好多事也不想知道,却还要进入。
后来打上了车。车子刚到,就发现38路擦身而过停在离自己顶多50米远的距离。
打的车是新能源,没一会就发现车里冰凉,也没好意思要求师傅开暖风。
到公司吃的早餐,上次说吃两根油条,被雅典娜评价热量(油水)太高,如今就吃一根,然后另外一根改成麻花。再加一碗“甜(咸)沫”。
吃过饭按照以往上班习惯还想洗个澡。可今日需要看牙。而离约定看牙的时间不足以洗澡了。
其实去看牙还是迟到了,第一本身因为早晨的突然计划影响,第二还是想到回家再把吃过饭的牙齿刷一下比较好。其实不管几点,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受到情绪低落以至于正常生活懈怠(消极)所致。
想自己情绪消极,跟昨晚的家庭氛围有关。昨晚我起床是被妻子诉说小溪而醒的。妻子最近好像少了很多耐心。与工作相关,与成长不明确相关。
我有办法,但解铃还需系铃人。说多了自己都觉着烦。不说就是暗自隐忍着。此时自己多么想变成一个思维大条的人。只过愉悦人生的事。将不好的事通通过滤遗忘出去。
对于王溪的学习肯定出现了矫枉过正的问题。长期计划是培养成独立自主知道自己想学习的人。而短期里,似乎完全彻底放了手——对于王溪的预习功课里出现的词汇、句子、短文,也都统统不想管问。王溪过来问这个字可以组什么,是什么意思,都通通简单应付她,让她自己想办法解决去。
我以为是过分了的。不用说对于小孩的学习积极性是很大的打击,即便就是很多大人,也是要引导哄玩才会好好做事的啊。
当下的王溪才三年级,不排除这个年纪段的孩子有自主学习的能力,但对于绝大多数来说。尚需要陪伴与帮助。
想起昨晚王溪对于学习的消极状态,是整个情绪低沉的根本原因。
好的习惯养成真是一件超级难的事情,因为与之抗争的是人的原始性。
后来去处理牙齿也是在这种低沉的情绪下。之前表达过有多害怕,今日就是心里一横,想着牙齿不要了,甚或躺下之后,整个脑袋也不要了。就任李大夫随便处理了。
其实过程里还有几次疼。
弄完,居然还要去一次。我清楚的记得大夫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其实“最后一次”或者“以后不会再像现在这般疼了”,李大夫都说过几次。我都是相信的。而今我只想到,一个好玩的话,说是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其实一点不好玩,可还是这样想。我也不能控制我的脑袋。可能就是治牙治坏了吧。
回来想工作到底对于人的影响有多大。其实还是很大的吧。昨天我在酒桌敬酒发言时说了些人生意义之类的话,讲到工作不重要,讲到人生短暂,现在有些后悔。觉着自己很傻,怎么就如此随意的说出心里话呢。要装作工作超级重要才切合实际啊。
人的两(多)面性,我运用的一点都不好。简直就是愚蠢至极之人。这并非自我讽刺之话。而是真的如此觉得。这也是情绪低沉的另外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