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书上一个禅宗公案：说司马头陀在大伪山找到了块风水宝地，他想找个有道行的人来开辟道场。
于是他来到百丈禅师处选拔人才。待大众聚齐，司马头陀手举净瓶说：“这不是净瓶，谁能说出这是什么？”
在场大众茫然不知所答。这时从后面挤上来一个脏兮兮的杂务僧说：“我可以试试吗？”
“可以啊”！司马头陀说。
杂务僧接过净瓶，放地上，猛地飞起一脚，将净瓶踢出墙外。
司马头陀大笑说：“这才是大伪山真正的主人啊！”
实话说我看了两遍没弄明白这二位哑迷的点在哪里。后来我想难道是“不破不立”？如果以成住坏空来论，司马头陀最终的目的是成，他需要一个帮他实现理想的人，一个理想的践行者，净瓶乃是一个当下的现实存在，即住，杂务僧将净瓶踢飞，是坏，意味着打破既有，什么都没有了当然就新建，一个新的司马头陀期望的轮回开启了。所以他说找到了大伪山的主人。
但总感觉这个解释有点牵强。
佛徒常说诸法无相，只可意会可言传，如此明显的逻辑是不是显得有点弱智？头陀你到底是找主人还是找仆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