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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秦雪战飞舟

简介:次日一早秦雪跟春桃便去了街上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住在太傅府里面,倒是给旁人落下了话柄自然是要想个法子,搬出太傅府,至于之后的生计,她自然也有了打算今日出门,便是为了找个地方,为她以后行事方便“小姐,可是要为夫人挑礼物,没是没见到喜欢的?”“我听闻那春、色阁最近刚进了几批玉镯,色泽上乘,听起来是极好的,不如挑个这个给夫人”春桃见秦雪东瞧瞧西看看,却怎么都不满意,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是吗...

请动名医需要时间。

如往常一般,秦雪让她们回去等候,随后熄了房间的灯,换衣裳、取医药箱、蒙面纱,一系列动作十分娴熟。

准备完毕,方才寻了无人小道进入战飞舟的院子。

没看目光焦急的陈氏清雅二人,推门之后,战飞舟已疼得浑身冷汗,额角青筋突突直条,见了她,十分自然熟练地褪去上半身衣裳。

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新伤旧痕遍布,汗珠流淌在那结实有力的肌肉之间。

“劳烦阙神......”

战飞舟客气的话尚未说完,秦雪便一针扎下去了。

毫无心理准备之下,战飞舟疼得险些闭过气去,又错愕又痛苦,却只能咬紧牙关急促地喘着气。

“阙、阙神医这是不是忘了,从前不都先用一种药再施针的么?”

不错,从前秦雪舍不得看他吃苦,费尽心思调了一种迷惑神经的药物,务求她在施针时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就算累死累活调配三天三夜,她也甘之如饴。

可如今,秦雪只觉他感受到的痛苦远远不如自己见识到他的真面目时感受到的痛苦,她巴不得他疼些、再疼些。

看着此刻在她针下还能说得出话的男人,秦雪欣赏他还能克制住痛苦,可惜,马上就克制不住了。

指尖捻起银针,又毫不犹豫扎进他的肉里。

满意地听到他痛苦的闷哼声,她这才慢条斯理压低了声音道:“此次情况不同,用药会损及将军健康,劳烦将军、忍住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下针的手也同时落下,快、准、狠。

战飞舟只觉她沙哑的声音竟然有些耳熟,可来不及深思。

身体中的痛苦仿佛在此刻放大了千万倍,战飞舟面目瞬间扭曲,死死咬着毛巾,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才压制住自己起身逃跑的冲动,只觉痛得幻觉都要出来了。

恍惚间,他竟觉得阙神医那条蒙面白纱下的娇容有些眼熟,一眼,眼熟,再看一眼,依然是眼熟。

他大喘着气,想到方才听到的沙哑嗓音,眯着眼眸道:“阙神医,你为何每次都要蒙着面纱为我诊治?”

“我们。”他抬起青筋毕露的手,试图去掀开她的面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秦雪闻言吓了一跳,手上一抖,力度重了,战飞舟伸到一半的手一僵,整个人竟然直接痛晕过去了!

面纱滑落,秦雪心中一松,含笑轻叹:“可惜,错过了我的秘密。”

她娇容柔和无害,收回刺下最后一针的那只手,仿佛刚刚狠狠扎下去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施针完毕,秦雪缓了片刻,时间到了,才将他身体上的银针取下。

到了这一步,她手已经彻底脱力,抬手系了好几次,才颤抖着小手终于将面纱系上。

开门,晨光熹微,一夜的雨终于停歇,门前花草重新挺直脊背。

陈氏充满希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把颤抖的手藏在袖中,声音沙哑道:“去吧,按照以前的方子给他熬药。”

话罢,她毫不留念地走出回廊,却见清雅行色匆匆,与她擦肩而过出了府邸。

秦雪眼眸微眯,看了眼旁边下人问道:“公主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

那下人道:“好像是宫里召公主殿下。”

这么早,宫里召她做什么?

懒怠思考,秦雪寻了小道回屋,藏好药箱,换了衣裳,休息不过片刻,便听“砰”地一声。

她猛然惊醒,却见战飞舟眼底冰寒满是怒意。

“说,你对皇后娘娘说了什么,让娘娘大清早便将清雅唤进宫站了两个时辰的规矩!”

秦雪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清雅眼眶通红站在战飞舟身后,揪住他的衣袖看着她。

“我未曾抢你正妻之位,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她苦苦相逼?

秦雪终于回神,自小塌坐直身体:“我今日在家,未曾进宫。”

战飞舟冷笑连连:“皇后娘娘素来疼你比过清雅,若非你向娘娘告状,她怎会无缘无故发作。”

是了,当初清雅不过一个卑微宫女所生,若非她主动为国和亲,皇上这辈子想不起这个女儿。

但秦雪不同,皇上敬重她父亲,她又随侍父亲身旁,皇上看着她长大,疼她宠她,皇后自然爱屋及乌。

战飞舟清雅二人一回京便搞出此等事,更甚者让秦雪都提出和离,皇后知道了,怎么会不发作?

秦雪脊背笔直,微微挑眉:“不说我真未做过,就说这正妻之位,是公主不想抢呢?还是抢不到啊?”

她端起茶盏,转眸冲清雅微微一笑。

被戳破真相,清雅小脸越发苍白,她眼底含恨,面上揪着战飞舟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

“将军,秦小姐如此,是逼着我离开你啊。”

心爱之人的泪水早让战飞舟失了冷静,他又是心疼又是愤恨:“有我在,没有人能逼你离开我。”

他猛地看向秦雪,眼底的冷意几乎凝为实质:“我本念在过往情分上,想着赏你一个孩子好让你在府中得以安身立命,可你不识好歹,非要找清雅麻烦,念在这是第一次,我饶过你,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话罢,他心疼地搂着清雅就要出去。

“看将军的样子,是已经考虑清楚了。”秦雪抿了一口茶水,坐得平直。

她性子执拗,却也拿得起放得下,战飞舟的形象在她心中早已破碎,她绝不会再因为这个自私卑劣之人的任何举动,而心生波澜。

战飞舟闻言转身对她怒目而视。

秦雪与他对视,一愤怒一平和,暗中的较量丝毫不落下风。

“那现在我们就进宫向皇上请旨和离吧。”

她竟然还想着和离的事。

战飞舟冷笑连连,认为她是仗着有帝后撑腰,觉得他不敢跟她和离。

他搂紧清雅,不住点头:“好、好一个欲擒故纵,今日我不得闲,但既然你执意如此,明日一早,我便进宫请旨。”

秦雪十分平静,扶着春桃的手臂站起来,声音一如往常温和。

“求之不得。”


太傅府。

秦雪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望着不远处那烫金的牌子。

记忆渐渐拉扯,回到她还待字闺中的时候。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也柔和了几分。

只是如今回来,心境己与往前全然不同。

“阿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进来,母亲特地让厨房备了你爱吃的。”

母亲康氏站在门口,一看到秦雪从马车上下来,语气关切,眼神慈爱。

“母亲当真是偏爱你,当时我离家好几个回来,也不见得母亲这般对我。”兄长面露委屈,嬉笑的道。

母亲没好气的看了兄长一眼,康氏上来拉着秦雪往府里走。

“母亲,蒲叶。”兄长提醒。

“对对对,差点忘了,阿雪站在这儿,这刚从将军府回来,浑身都是他们将军府的晦气,可得好好弄干净。”

母亲康氏拿过下人递来的蒲叶,在秦雪身上划了两下。

叶片光滑,打在皮肤上带起丝丝痒意。

可秦雪心里却被这蒲叶带起丝丝暖意,紧紧抱了抱母亲康氏,难受的感觉后知后觉的涌了上来。

“好了好了,今日可是为你接风洗尘的,莫要再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不开心,你父亲在里面,也等你许久了。”

秦雪跟着母亲康氏去了前厅,秦明盛坐在主位上,心里着急的上蹿下跳。

本想着亲自去接,要不是觉得给那将军府的脸了,他也不至于在这里待着。

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怎么都解不了心中那团急躁之火。

人在前厅来回踱步。

秦雪刚一到前厅,便跪了下来。

“阿雪,你这是作甚?快起来!”母亲康氏见状,赶紧扶着秦雪。

“父亲,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让太傅府蒙羞,女儿如今自知无脸,愧对父亲。”

“要不是你,哪有如今的将军府的荣耀,还能撑到他战飞舟回来?这不是你的错,是他战飞舟没这个福气,要不起我女儿!”

秦明盛一提到战飞舟,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他以前没看出来,战飞舟也是个没气运的。

这般品性怎么配得上他宝贝女儿?

“就是,这战飞舟真不是个东西,这眼睛倒是没识珠识宝的能力”

“既然那公主愿嫁给嫁过去,这福气以后可有的她享了。”

这将军府亏空的钱可多了去,要不是他家小妹,如今这将军府早就欠了一屁股债了。

哪里还有今天这般姿态,在他小妹面前这般叫嚣。

“小妹这般为那战飞舟撑着这将军府,战飞舟倒是真不知道好歹。”秦雪兄长也跟着附和。

“咱们太傅府一直都为你撑腰,谁敢看不起我女儿?”

“既然回来了,便别想着从前了,是他们将军府的人没福气,又不是你的错,你已经为他们做的够多了。”

“这些年,倒是极少见到你都瘦了一圈了,面容都没有往前有光泽了。”

母亲康氏拉过秦雪的手拍了拍,心里抽痛。

这些年时日秦雪虽然极少回来看他们,但是她都派人去打听着。

若是不派人打探打探,哪知道这将军府别名叫销金窟。

那陈夫人一年不知道生多少病,就连那府中丫鬟的月例竟然也有阿雪出。

“是啊,瘦的脸都脱相了,手都干枯的跟树枝一样。”秦雪兄长端详了秦雪一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雪闻言破涕而笑:“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

摄政王府。

面如冠玉的男人躺在床上,床幔随风翩翩舞动,透光在墙壁上打下斑驳影子。

那张脸苍白如纸,凌乱长发散在枕头上,青丝衬的他越发没有血色。

额头上渗出薄汗,薄唇紧抿,眉头微蹙。

“主上,已经叫人去请大夫来了,你在撑这些。”

侍卫着急的紧,主公明明刚才还在喝茶看戏,不知怎的便突发急症。

“我已经派人去找阙神医了,只不过......”

这是阙神医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每次出现的时间又是那般短。

他们也是捕风捉影,可刚找到一点踪迹,人就没了。

这传言中也只剩只言片语,找起来更是费力。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口吐鲜血,脸色更苍白了几分,深喘着气,胸腔就像是被重物压着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心跳不规律的狂跳,血液在全身回流,剧烈的疼痛渗入骨髓百骸。

一阵又一阵的痛,让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全身上下脱了力,衣服完全被汗浸湿了,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主公!”

侍卫此时也只得在旁边干着急。

这寻常大夫虽能控制一二,但也只能短暂的控制一下,具体的病因却始终揪不出来。

外头来人脚步匆匆,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背着药箱,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

先给男人号了脉,脸色就愈加沉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症状似阴寒入骨,可是脉象摸着又像是另一番事儿,简直奇怪的很。

眼下只得想办法先暂时压抑住这异象,稳住摄政王身体,暂保性命无忧。

可若长此以往,那必将身体内的精气消耗殆尽,到时候恐怕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

大夫面露愁容,执笔写了几副药方,吩咐旁边的侍卫下去准备。

“让人按这个药方准备药浴,先让王爷泡一下药浴,暂时缓解胸口那一股寒阴之气,我先给将军针灸,应该能够暂时克制。”

这好端端的这病,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他上次号脉时明明还无爆发的倾向,如今却来得如此之急,打的人措手不及。

大夫一边净手一边说,手差点忍不住发抖,额头上的汗更是一把接一把。

这万一要是医不好,搞不了他全家都得陪葬。

“药浴之后发一发汗,再过几个时辰,让王爷休息一下,只要不发热,便可无碍。”

“只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维持不了多久,还需要另想他法,老夫如今已经竭尽全力了”

大夫他刚用了些针灸,能够暂时稳住命脉,心中打鼓,期盼人用了药浴之后能够有所好转。

次日。

一早秦雪跟春桃便去了街上。

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

住在太傅府里面,倒是给旁人落下了话柄。

自然是要想个法子,搬出太傅府,至于之后的生计,她自然也有了打算。

今日出门,便是为了找个地方,为她以后行事方便。

“小姐,可是要为夫人挑礼物,没是没见到喜欢的?”

“我听闻那春、色阁最近刚进了几批玉镯,色泽上乘,听起来是极好的,不如挑个这个给夫人。”

春桃见秦雪东瞧瞧西看看,却怎么都不满意,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是吗?那去看看吧。”

细细想来,她也确实有好些时候没有给母亲送过礼物了,今日出门倒是能够好好挑一挑。

母亲最近为她一直都担心的紧。

主仆二人刚踏进春、色阁,小厮小跑着赶了上来,恭恭敬敬的,“客官这是要看一些什么,让小的为你引荐一件,咱们店的东西品质都是不错的。”

“听说你们阁里新进来了一批玉镯子,可否让我瞧瞧一二。”

秦雪话未言尽,一道嘲讽的声音便砸了过来。

“哎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刚被休下堂的秦姑娘啊,没想到竟然还能在外面见着你了,还以为会一直待在太傅府里呢。”

说话的女子一身杏色裙装,头上扎满了金簪,一张娇俏的脸上此时染上了几分鄙夷之色。

来的人是尚书府千金沈离珠,又会些琴棋书画,心气儿高,瞧不上京城的一般公子。

比她门楣高,又嫌这尚书府千金,性格泼辣,眼高手低。

不愿向下嫁,又摸不着门楣高的,本是该嫁人的年纪,却一直蹉跎到现在。

如今年龄大了,来提亲的人便更少了。

“我也没想到一出来便碰着了,也对,尚书府千金可要在外面多逛逛,说不定就能寻到一门好亲事了。”

秦雪轻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小厮递过来的玉镯子。

她哪曾想出门挑个东西,便能遇到找茬的。

“啍,若是你这嘴巴能收敛些,也不至于被那将军贬下堂来。”女子嗤了一声,眉头紧皱。

“我与将军是和离,哪来的贬下堂来一说。”

“这可是皇上亲自颁的旨意,莫不是你对皇上的旨意有什么不满?”

秦雪挑眉,似有些讶异的看着沈离珠。

管他三七二十一,这大不敬的帽子先给沈离珠带上再说。

“你休要胡言,我哪有对陛下不敬。”沈离珠字从牙齿一个一个字的往外蹦,恶狠狠地横了秦雪一眼。

“这个镯子多少钱?”秦雪对沈离珠的话充耳不闻,拿着玉镯子在手上掂量一下,问道。

小厮应声,拿着镯子,赶忙介绍道,“客人真是好眼光,这玉镯子是从西域那边引进来的货,水清玉泽之地产出,这个镯子五十两一个。”

“这个镯子是我先看上的,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沈离珠听到这番话,被无视的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舒服,眼神挑衅的看着秦雪。

秦雪忍不住笑了,眼稍向上微微一挑。

小厮夹在两个人之中格外为难,进退维谷,两边的人他都开罪不起,快要哭了,只得小心翼翼的说,“这镯子本店只进了一个。”

这件事情沈离珠是知道的,所以才要抢。

这玉色阁的镯子,在这京都独一无二。

“春、色阁的规矩不都是价高者得吗?”

“我出一倍的价钱,把这镯子给我包起来。”

这玉镯子是从西域那边引进来的,这玉更是难见的品质极佳,拿到的数量自然是少。

这一个镯子便要五十两。

这一口开价一百两,在外面都能买下一个不小的铺子了。

“一口开价一百两,买一个镯子,尚书府千金付得起这个钱吗?”

“该不会出尔反尔,到时候拿不出钱,又把这玉镯子退回来。”

秦雪似笑非笑。

尚书府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至于拿这么多钱出来挥霍。

“我是尚书府千金,这点小钱当然出得起。”沈离珠不过迟疑了一会儿,就挺起胸,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

只不过需要回去差下人,拿点钱罢了。

今天这玉镯子她还非要不可了!

“既然尚书府千金对这镯子厚爱,那就将这镯子让给你好了。”

秦雪神色淡淡,谦让道。

本就只是想问问价格,没想到沈离珠还对着玉镯子较上真来了。

小厮应声,松了一口气,手脚麻利的将桌子给包装好,递给了沈离珠。

“这个多少?”秦雪转手选了另一个镯子。

“一百两。”

两个镯子的品质都差不多,但这个镯子明眼人都能够瞧得出来,品质比她手上拿着的这个更佳,这让她心里哪里服气。

刚才沈离珠没注意,只想着争抢了,神色缺缺,当即便不满。

“我不要这个镯子了,我要她手上的那个,不就是一百两,我出二百两,我要这个!赶快给我包起来。”

这已经定下来的镯子又要换,东西都已经包装好了。

既然无意想要,那刚刚为何又非要抢?

莫不成是来他们玉色阁闹事的。

小厮面色铁青。

“尚书千金与我倒是品味相同啊,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上相同的镯子。”

“只不过为父为官清廉,家里也只靠着宫中官例,小女子倒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也只得忍痛割爱了。”

“原想着过来询询价格,好凑足了钱,给母亲买上一个品质相对不错的,如今看来还是要等上好些许。”

这一番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动静本来就吸引了不少人来。

听到这一番话,看着沈离珠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怪异。

这尚书府千金,光是买一个平常穿戴的镯子,就花了二百两银子。

当真是算得上奢靡。

这二百两不知道够一个普通人家,能够过多少年的日子了,这般出手阔绰。

这尚书府当真是有钱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

听着这一番话,沈离珠渐渐有些回过味来,拿着手上的玉镯子,就往秦雪身上砸过去。

让她胡说八道,看她不撕烂这小贱人的嘴!

大梁元年,八月初八。

当朝大将军战飞舟大败敌国,迎回为国和亲的公主凤架,京城上下,无不欢呼。

巍峨肃穆的将军府中,素来稳重的将军夫人秦雪面上浮现喜意,一面快步向前,一面柔声吩咐。

“将军喜欢猪肘子,厨房可炖上了?还有燕窝补品,这些年......”

关切的话语戛然而止。

七年未见的丈夫战飞舟一身半旧战甲,威风凛凛,俊美冷硬的面容却温柔地看着身旁女子,下一步楼梯,眉目都紧张半分。

那女子一袭鹅黄裙杉,小脸白 皙,神色娇俏,看见秦雪,不仅没有松开挽着战飞舟的手,还冲她咧嘴一笑。

“秦小姐,好久不见。”

那笑容如此熟悉,她曾在宫中见过,那是清雅公主,当年为了大义远赴敌国和亲,她也曾暗暗钦佩。

可如今,她笑靥如花挽着丈夫的手臂,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了千万遍。

秦雪心里涌出不详的预感,秋水明眸看向丈夫:“公主此时不是该在宫中么?”

战飞舟俊美的脸上立即涌现宠溺,温柔道:“阿雪,我与公主多年感情,却因和亲被迫分开,如今好不容易迎她回京,公主日后同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多年感情、被迫分开、一家人?

话中明示让秦雪脑中“轰隆”一声,她身子晃了晃,险些没站稳,亏得丫鬟春桃扶她一把。

眼前二人并肩而站,相处自然恩爱,她小脸苍白如纸,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战飞舟眼底笑意越发浓郁,幸福之意尽显:“你们日后,可要好好相处。”

他要迎她入府?

秦雪不可置信,犹不死心颤着声线问。

“公主千金之躯,为将军做妾恐怕不大妥当。”

战飞舟立刻紧锁眉头:“不可冒犯公主!”

“我已用军功向皇上请求,以平妻之礼迎公主过门,位同正妻,身份上与你是平起平坐的。”

位同正妻?平起平坐?

秦雪苍白的指尖倏然收紧,掌心的刺痛却比不上眼前心爱之人的警告之痛。

七年、她们成亲之后战飞舟便远赴边关,至今竟然已有七年。

这期间无书信、无关切,京城上下,谁不暗地里可怜笑话她是守活寡?

可她无惧流言,她坚信这只是一时之难,等他回来,一切都会变好。

七年,整整七年,打理中逵,侍候婆婆,将军府上下无一处不井井有条,她以为他自边关回来,会看见,会心疼。

就连洞房花烛那日,他不肯洞房,她也以为是他大志未酬,表示理解。

却没想到他早就与公主私相授受,迎她回京第一件事便是要娶她过门,甚至等不到第二天,迫不及待在回京当日就要将她带回家。

当初远赴边关,哪里是为了家族,竟然是为了她!

她忍不住轻笑了声。

“好了阿雪。”婆婆陈氏走出来打圆场,“你仍是飞舟正妻,这点毋庸置疑。”

“仍?”秦雪目光轻移,轻声道,“婆婆,您也知道飞舟和公主的‘多年感情’?”

陈氏的笑容心虚又勉强。

秦雪便收回目光,笑声吃吃地,悲哀又可笑。

“婆婆,我嫁进来时您身子不好,我对您千般照顾,为您请名医,吃名药,最狠的一晚,几乎好几日没睡,随侍在您身旁。”

“可今日夫君好不容易归家,我却落得一句,位同正妻,与我平起平坐?”

她柔和的目光落在战飞舟的脸庞上。

那张冷硬的脸,顷刻浮现冷意和恼怒:“够了!”

他目光冷冷地:“身为宗妇,这些值得说道?当初联姻嫁过来时你就该想清楚,如今我已念在过往情面留住你的正妻之位,你还要怎样?”

“轰隆!”

心头狠狠一震,看着他理所应当的模样,秦雪再次倒退两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爱了多年、等了多年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你说这些不值得说道?”

秦雪觉得荒谬。

她贵为太傅之女,上京城有哪个好男儿挑不得?

曾经将军府显赫一时,战神之名传遍三代,爹娘才为她定下这桩娃娃亲。

可老将军去世,将军府的荣耀似乎也随之戛然而止,将军府小辈中无一人可堪大用。

军中陆续传来坏消息,将军府私吞粮草一朝上达天听,谋反叛逆的折子雪花一般堆在皇上案头。

多少人看热闹?沉默寡言的家家户户都是一头巨兽,势要在这次行动中把将军府拉下马。

他们几乎就要成功,皇上震怒,即刻要流放整个将军府。

可正是在那人人要踩将军府一脚之时,她义无反顾履行婚约,嫁给战飞舟。

她借助家族之力为他翻案,奔走相求,失了贵女 体面,求父亲门生相助,共同寻找证据,更是几次面圣,请求皇上放下芥蒂,给他们机会。

最后,证据拿到手,将军府终于翻案成功,一场祸事,就此偃旗息鼓。

随后战飞舟便提出,要远赴边关挣军功,以恢复将军府往日荣耀。

她没有多想,即便心中失落,仍表示十足的支持,再次面圣,求皇上允他带兵打仗。

却没想到,什么挣军功,什么恢复将军府往日荣耀?通通都是假的!

他那是为了接回他心爱的公主啊!

而她一力保下整个将军府后,为将军府操碎了心,就算是恨她的人,提到当日亦不得不赞她一句。

可她在京中等了整整七年,等到今日,等来的竟然是一句“值得说道?”

“好啊。”

秦雪深吸一口气,心头他的形象早已崩塌破碎。

她闭了闭眼,按压下眉目间的悲色,恢复往日大家宗妇宽容温和的模样。

“将军愿意,我自无话可说。”

几个人眼底都露出轻松之意,仿佛在因为她的“懂事”而轻快起来,婆婆陈氏更是露出笑容便要说话。

可紧接着,秦雪声音温柔。

“不过公主千金之躯,平妻之名未免委屈公主。”

“不如我与将军和离,将正妻之位让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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