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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秦雪战飞舟
简介:母亲康氏闻言,心中动容,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眼中含泪,握紧了秦雪的手他们的阿雪终究是长大了在这种事他们竟不如阿雪一个小姑娘想的通透“既是如此,那便希望皇上能够成全小女,赐二人和离”秦明盛本来还有所顾忌,担心自家女儿放不下,担心流言蜚语如今听到秦雪的话,怎还愿将她放在那能吃人的将军府里这是他太傅府里的姑娘,怎叫旁人欺了去!皇上又怎么不动容,他竟没想到一女儿家能有如此气魄,深深的看了一...
春桃见状,赶忙将秦雪护在身后。
却见秦雪身形晃了晃,避过了那玉镯子。
只可惜了这上好的镯子,碎了一地。
掌柜听着这边闹来的动静,赶忙过来,听小司简述了一下事件经过。
有人闹事,他哪还有坐之不理之势,“我这春、色阁小,尚书府千金身娇体贵,若非要闹事,那我也只得另寻他法了。”
一声令下,几个身形彪悍的小厮便挺直了腰身,将手骨捏得作响。
“这玉镯子还请尚书府千金结算了。”
一群人将沈离珠主仆团团围住,趁着混乱之际,秦雪带着春桃从春、色阁溜了出去。
“真是晦气,挑个镯子还能遇上人赶着来找茬。”春桃道,早知道她就不让小姐去那家春、色阁了。
秦雪啧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而又道,“算了,去醉香楼买点糕点,我记得母亲最喜欢吃那家的板栗酥了。”
“小姐,那我们可得赶快去了,那家排着队的人可多了,要是去晚了,可就买不到了。”
这家糕点她以前就经常帮着小姐买,自然是了解。
“救命,放开我,我没有干过那等事情,松开我,我要与玉郎解释,玉郎肯定会相信我的。”
那声音嘶哑,气息微薄。
女子一身白衣,身上血迹斑斑。
脸上更是苍白的仿佛没有血色一般,透明的如同一个纸娃娃。
脸上的泪一滴接一滴,花容被眼泪打湿,显得楚楚可怜,当真无辜。
女子身上捆绑着绳子,却勾勒的那身材玲珑有致。
虽说狼狈,却让某些人心里勾起一番涟漪,盯着那女子的眼神也不由得深了些。
周围站着几个侍卫,身上穿着的像是哪家府邸里的。
“你这等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
“你昨日与那侍卫行苟且之事,今日两人还想着私奔,如今便将你沉塘,以儆效尤!”
周围的人听到这番话,看到那女子原生产生的几分怜惜之情,顿时荡然无存,心中满是不屑。
矮胖妇人站在那里,面色嫌恶,大声呵斥着,指挥着侍卫动手。
“慢着。”
秦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女子,转头又向矮胖妇人笑道。
“既然这女子不肯承认,不如去见官,也好让这女子死的明明白白。”
那矮胖妇人听到秦雪这番话,眉头轻皱了几分。
“如此小事不必惊动官府,证据确凿,又何必多走那一趟。”
尤其是说到见官,面上更是抗拒。
秦雪这七年,早已见了不少魑魅魍魉,那些肮脏手段更是见了不少。
这小女子是沈家娘子,听说为人端正清直,长得有几分姿色。
之前在几场宴会中远远见过几面。
光看着那婆母面上的表情,秦雪心中已经有了定义。
眼看着那女子要被拉去无辜枉死,秦雪心下不忍。
“玉郎,你总算是愿意见我了。”
“玉郎,这件事情当真与我无关,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那女子神色突然激动起来,朝着人群中一个身高、挺拔身,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嘶哑的声音吼道。
“若是与你无关,那侍卫手上为何有你的绢帕?”
“若是与你无关,那侍卫为何死死咬住,昨日是你与他在香园厮混?”
“若是与你无关,你今又为何和那侍卫在一同,还举止如此亲密?”
“你还有何狡辩之言,你这般荡、妇,理应沉塘!”
那男子见众人神色,只得站了出来,脸色沉沉,指着那女子,一顿怒喝。
“这帕子好生眼熟,这位郎君,让小女子来看看何妨?”
秦雪盯着那帕子,面上思考着,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想着是在哪里见过。
众人见事情似乎有转机,纷纷开口,然后那男子将绢帕给秦雪看上几眼。
“哦,我想起来了,这帕子,我昨日在香园,我倒是见到一个女子也带着一个一样的,只不过当时见她行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转头就进了一间屋子里。”
“那女子脸上有个桃红色的花印记,像是胎记。”
“当时看着了,倒觉得有些新奇。”
“对了,那簪头的簪子是青玉的,好像还镶着一颗红珠。”
“那人长得也算漂亮,可倒没有眼前的这个小娘子这般漂亮。”
众人听着,比对起那女子脸上,压根什么都没有。
人群喧闹起来。
那香园不过就是个茶楼,人人都能去。
她此番可不是空穴来风。
早先便听人说到起着京畿七品官家逸事,不过那些官夫人都是避着说的,谁又能知道真假呢。
谁曾想今日让她见了事。
思及此,秦雪笑着眯了眯眼睛。
闻言,男人大怒,急得厉声道,有些口不择言。
“不可能!你胡说,昨日芳儿根本未去过那茶楼!”
“京畿七品官家中真是好有趣,对自己夫人的事情倒是不清楚,倒是对那位女子的行踪清楚这么多呀,叫的这么亲密,不怕自家夫人吃醋吗?”
秦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细细思索了几番。
众人此时都回过味来,面上多了几分调侃,这一场大戏当真是做的刺激。
这男的一边在外面鲜花萦绕,一边自家红旗不倒。
如今这鲜花想上位,红旗自然是碍事了,只得沉塘。
“你是哪来的疯婆娘?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莫不是这贱人使来的,故意过来捣乱,来人,将她一起拿下!”
“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那婆母见事情不妙,隐有败露之色,连忙大声喊道。
没想到这小贱人勾人的本事倒是一绝。
都到这番境地了,竟然还能引来人给她辩驳!
只不过那一张嘴,再能说会道又能怎样。
等她和那小贱人一同死了,去阎王殿继续跟阎王说去吧!
秦雪心下一紧,没想到这群人会狗急跳墙,在众目睽睽之下,嚣张到如此地步。
眼神在众人之中流转一遍,看看停在那茶楼之上,心神一动。
心中思量了几番,用力的咬了咬牙,大声喊道。
“大胆!”
“摄政王在此,你们竟敢在摄政王眼皮底下草菅人命,为非作歹!”
“我为将军府操劳至今,如今将军得胜归来,却要将我以无所出之名休下堂去,这就是将军府的道理吗?”
众人闻言脸色皆变,来回扫视着战飞舟。
将军当真薄情寡义。
用莫须有的罪名卸磨杀驴,掩盖他们将军府的丑事。
“怕是为了遮掩那丑事,刚刚回来,自当是对将军敬佩多一分。”
“如今倒没想到这将军在战场杀敌,倒是勇猛,却没想到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估计两人早就暗度陈仓,这一回来,便急着休着原配夫人下堂,我之前可是见过人家娘子的,对那婆婆可是用心竭力,人更是温温柔柔,温婉可人。”
“马上要娶公主入门,一家人都变了脸色,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面阁楼上,男人茶水抵在唇边,眸子被茶色浸染,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一幕。
视线落在秦雪身上,满是欣赏之色。
当众被人揭穿,战飞舟气的全身血液倒流,那张脸瞬间又黑又红。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七嘴八舌的非议,却无言可说。
从未想过秦雪会当众戳穿他的话,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即是将军说的不欠,那就尽快将那三千两送到太傅府上,至于这嫁妆今日我先带回去。”秦雪扬笑,带着春桃往将军府里走。
要他们将军府一千两又一千两,如今还想要拿走嫁妆。
婆婆陈氏心里满是不甘和心疼。
左右不过他们主仆二人,难道还真让他们从他将军府,这么光明正大的将东西搬走!
思及此,拦住秦雪,正欲发难。
话音一落,传来好几辆马车声,后头跟着好几个下人,声势浩荡。
众人见状让开了一条道。
车子上珠帘摇晃,红色的帘子,满是喜气,牌子随着珠帘摇动,是太傅府的印记牌子。
马车缓缓停下,车上的人掀开帘子,跳了下来。
来人风姿绰绰,眉宇之间带了几分桀骜不驯的气势,眼神直直的盯着陈氏,转而看着战飞舟,轻呵一声。
“长兄。”秦雪乖巧的喊了一声,两人许久未见。
自踏入了这将军府,她便日日在忙碌,极少有时间能与兄长相聚,更是没着脸面去见。
那人应了一声,走到秦雪身前,将人护在身后,一抹冷笑划过眼底。
“听说最近这将军府凶气重,路过的狗都要被咬两下,今日当是见识了。”
“不劳夫人操心,太傅府的人办事,这些东西不出一柱香便能搬走。”
那几辆马车别说是那几件嫁妆了,就是这,整个将军府搬回去,都轻而易举。
这些年来,阿雪在将军府的日子,他也略有耳闻,这一家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劳烦夫人往旁站些,免得耽误了时辰,影响夫人休息,走,进去搬东西。”
说完,向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神,一群人随着秦雪一同进入了将军府。
婆婆陈氏心中气郁,脑袋晕乎乎的。
她哪里找得到理由拦,更是没有脸继续待在这门口,让战飞舟扶着往前厅走。
她以前竟没瞧出这秦雪是个祸害!
真是将他们将军府的脸面都败完了!
还没到前厅,人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下人们手脚利落,不过一会儿,就将东西打包好,放上马车了。
“其实用不到这么多人。”
趁着婆婆陈氏和战飞舟不在,秦雪压低声音说道。
她的嫁妆已经不剩多少了。
这七年来,要支撑一个将军府,各处都需要打点钱。
东出一点,西出一点。
她当真是疯了。
明知道这将军府是一个无底洞,还傻乎乎的掏钱去补。
还将父亲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拿去变卖。
“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带出来溜溜。”
不然还真让人以为,他们太傅府人好欺负。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还有多少。”
秦雪点了点头。
羊脂白玉的玉镯子,翠绿清丽,光是看着便感受到灵气,安安静静的躺在红色绢布上。
光是看这一只的品质,便能出到二百五十两。
几箱蚕丝布放在箱子里运了出来,薄如蝉翼。
光是一匹布都能出到五十两银子。
“你当真是会装啊?我倒不记得,你这般会作戏!”
战飞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那眼神盯着秦雪,似乎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了,咬牙道。
做戏?做什么戏?
秦雪怔愣了半分,一时之间搞不明白,战飞舟在抽什么风。
见秦雪不言,战飞舟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几分,盯着运出去的那些布匹,还有镯子配饰。
他听秦雪说没有钱了。
还以为并没有多少嫁妆。
如今看来只不过是骗他的罢了。
这些东西难道凑不够一千两?
“说什么对我有情宜,在我病重时却谎称身上分文没有,那你又说这些是何?”
真是当真好的情谊!
他当时还当真相信了这女人的鬼话!
“有又如何?我的钱,我不愿给,就不给。”
“再者,将军还欠着我三千两银子呢,也配继续用我嫁妆的钱?”
“将军,这是好厚的脸皮呀,这种话竟然也说得出口,真是不怕人笑话。”
战飞舟脸色铁青,身上的气势都冷了下来。
秦雪非要将事情闹到这番田地不成。
“你到时候可莫要后悔!今日是你非要将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就算是她不愿意让他纳公主入府,可是这欲擒故纵的手段,未免玩的有些太过火了吧。
到时候她就算是求着他要回来,他也绝对不会让她进这将军府半步!
战飞舟心中气海翻涌,眸色之中染上几分猩红。
“阿雪,东西都收拾好了,赶快上马车了,母亲和父亲都还在家里等着呢,可莫让他们着急。”
秦雪应着一声,转头看向战飞舟。
“回来?我回来做甚?小女子可填不住这将军府的大窟窿,做不得这女娲补天的活。”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秦雪细声道,发丝隐隐擦过战飞舟指尖,身子撤开,战飞舟回过神来,原地只留下一袭女子馨香。
次日。
一早秦雪跟春桃便去了街上。
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
住在太傅府里面,倒是给旁人落下了话柄。
自然是要想个法子,搬出太傅府,至于之后的生计,她自然也有了打算。
今日出门,便是为了找个地方,为她以后行事方便。
“小姐,可是要为夫人挑礼物,没是没见到喜欢的?”
“我听闻那春、色阁最近刚进了几批玉镯,色泽上乘,听起来是极好的,不如挑个这个给夫人。”
春桃见秦雪东瞧瞧西看看,却怎么都不满意,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是吗?那去看看吧。”
细细想来,她也确实有好些时候没有给母亲送过礼物了,今日出门倒是能够好好挑一挑。
母亲最近为她一直都担心的紧。
主仆二人刚踏进春、色阁,小厮小跑着赶了上来,恭恭敬敬的,“客官这是要看一些什么,让小的为你引荐一件,咱们店的东西品质都是不错的。”
“听说你们阁里新进来了一批玉镯子,可否让我瞧瞧一二。”
秦雪话未言尽,一道嘲讽的声音便砸了过来。
“哎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刚被休下堂的秦姑娘啊,没想到竟然还能在外面见着你了,还以为会一直待在太傅府里呢。”
说话的女子一身杏色裙装,头上扎满了金簪,一张娇俏的脸上此时染上了几分鄙夷之色。
来的人是尚书府千金沈离珠,又会些琴棋书画,心气儿高,瞧不上京城的一般公子。
比她门楣高,又嫌这尚书府千金,性格泼辣,眼高手低。
不愿向下嫁,又摸不着门楣高的,本是该嫁人的年纪,却一直蹉跎到现在。
如今年龄大了,来提亲的人便更少了。
“我也没想到一出来便碰着了,也对,尚书府千金可要在外面多逛逛,说不定就能寻到一门好亲事了。”
秦雪轻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小厮递过来的玉镯子。
她哪曾想出门挑个东西,便能遇到找茬的。
“啍,若是你这嘴巴能收敛些,也不至于被那将军贬下堂来。”女子嗤了一声,眉头紧皱。
“我与将军是和离,哪来的贬下堂来一说。”
“这可是皇上亲自颁的旨意,莫不是你对皇上的旨意有什么不满?”
秦雪挑眉,似有些讶异的看着沈离珠。
管他三七二十一,这大不敬的帽子先给沈离珠带上再说。
“你休要胡言,我哪有对陛下不敬。”沈离珠字从牙齿一个一个字的往外蹦,恶狠狠地横了秦雪一眼。
“这个镯子多少钱?”秦雪对沈离珠的话充耳不闻,拿着玉镯子在手上掂量一下,问道。
小厮应声,拿着镯子,赶忙介绍道,“客人真是好眼光,这玉镯子是从西域那边引进来的货,水清玉泽之地产出,这个镯子五十两一个。”
“这个镯子是我先看上的,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沈离珠听到这番话,被无视的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舒服,眼神挑衅的看着秦雪。
秦雪忍不住笑了,眼稍向上微微一挑。
小厮夹在两个人之中格外为难,进退维谷,两边的人他都开罪不起,快要哭了,只得小心翼翼的说,“这镯子本店只进了一个。”
这件事情沈离珠是知道的,所以才要抢。
这玉色阁的镯子,在这京都独一无二。
“春、色阁的规矩不都是价高者得吗?”
“我出一倍的价钱,把这镯子给我包起来。”
这玉镯子是从西域那边引进来的,这玉更是难见的品质极佳,拿到的数量自然是少。
这一个镯子便要五十两。
这一口开价一百两,在外面都能买下一个不小的铺子了。
“一口开价一百两,买一个镯子,尚书府千金付得起这个钱吗?”
“该不会出尔反尔,到时候拿不出钱,又把这玉镯子退回来。”
秦雪似笑非笑。
尚书府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至于拿这么多钱出来挥霍。
“我是尚书府千金,这点小钱当然出得起。”沈离珠不过迟疑了一会儿,就挺起胸,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
只不过需要回去差下人,拿点钱罢了。
今天这玉镯子她还非要不可了!
“既然尚书府千金对这镯子厚爱,那就将这镯子让给你好了。”
秦雪神色淡淡,谦让道。
本就只是想问问价格,没想到沈离珠还对着玉镯子较上真来了。
小厮应声,松了一口气,手脚麻利的将桌子给包装好,递给了沈离珠。
“这个多少?”秦雪转手选了另一个镯子。
“一百两。”
两个镯子的品质都差不多,但这个镯子明眼人都能够瞧得出来,品质比她手上拿着的这个更佳,这让她心里哪里服气。
刚才沈离珠没注意,只想着争抢了,神色缺缺,当即便不满。
“我不要这个镯子了,我要她手上的那个,不就是一百两,我出二百两,我要这个!赶快给我包起来。”
这已经定下来的镯子又要换,东西都已经包装好了。
既然无意想要,那刚刚为何又非要抢?
莫不成是来他们玉色阁闹事的。
小厮面色铁青。
“尚书千金与我倒是品味相同啊,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上相同的镯子。”
“只不过为父为官清廉,家里也只靠着宫中官例,小女子倒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也只得忍痛割爱了。”
“原想着过来询询价格,好凑足了钱,给母亲买上一个品质相对不错的,如今看来还是要等上好些许。”
这一番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动静本来就吸引了不少人来。
听到这一番话,看着沈离珠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怪异。
这尚书府千金,光是买一个平常穿戴的镯子,就花了二百两银子。
当真是算得上奢靡。
这二百两不知道够一个普通人家,能够过多少年的日子了,这般出手阔绰。
这尚书府当真是有钱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
听着这一番话,沈离珠渐渐有些回过味来,拿着手上的玉镯子,就往秦雪身上砸过去。
让她胡说八道,看她不撕烂这小贱人的嘴!
母亲康氏闻言,心中动容,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眼中含泪,握紧了秦雪的手。
他们的阿雪终究是长大了。
在这种事他们竟不如阿雪一个小姑娘想的通透。
“既是如此,那便希望皇上能够成全小女,赐二人和离。”
秦明盛本来还有所顾忌,担心自家女儿放不下,担心流言蜚语。
如今听到秦雪的话,怎还愿将她放在那能吃人的将军府里。
这是他太傅府里的姑娘,怎叫旁人欺了去!
皇上又怎么不动容,他竟没想到一女儿家能有如此气魄,深深的看了一眼战飞舟。
战飞舟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垂下的眸子情绪翻涌,心脏却不听使唤的颤动。
刚才那番话,在他脑海之中一遍遍来回。
有一瞬间,就像是坠入了漩涡,心一点点下坠,慌乱的感觉,莫名其妙的涌了上来。
仿佛有一双无名之手捏住了乱跳的心脏,窒息和无力感一遍遍冲刷,垂在袖袍下紧握住的双手,却什么都抓不住。
“好,朕就赐你二人和离,洪公公,上笔墨。”
金口玉言,此话一出,再无回头之路。
“谢陛下。”秦雪磕头谢恩。
秦雪领了旨,跟着母亲康氏和秦明盛出了殿,连一个眼神也不想给战飞舟。
大殿之中,只剩战飞舟一人,双手拿着圣旨,缓缓起身。
战飞舟一路心绪飘荡,手中握着的圣旨越发滚烫,烫得他的心不安宁。
却也说不清道不明白其中缘由。
正想着,抬眸便看到秦雪朝他走过来,心头一动。
心中的几分郁结散开,眼中充满讽刺,嘴里一点都不饶人。
“刚才在皇上面前说的冠冕堂皇,现在怕不是后悔了?”
“是你要闹到皇上面前的,皇上已经答应和离,你又要闹什么?”
“念你往日对将军府的付出,我可以既往不咎。”
“只要你能够跟公主道歉,自领家法,自贬为妾,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秦雪心中白眼,带着春桃,直接往府里走,脸上冷笑连连。
“站住。”
被无视的战飞舟,心中怒气顿起,挡在秦雪身前,伸出手来去扯秦雪的手,却被秦雪侧身避开,仿佛生怕沾染了什么晦气。
“将军,你我二人已和离,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想带走自己的东西罢了。”
秦雪话音一落,便听到婆婆陈氏的声音。
“你的东西?将军府里什么时候还有你的东西了?”声音里满是刻薄和尖酸。
既然如今不是他们将军府的人了,又岂能进他们将军府随意乱拿。
秦雪说这将军府里有她的东西,便有她的东西了?
难道是要将她将军府搬空不成?
“这将军府里没有我的东西?”
“那我当真是要,好好的跟陈夫人算算这笔账了。”
秦雪忍不住笑了,她若真是较起真来,这将军府里怕是剩不了多少。
这些年来她往将军府里砸的钱,整个将军府里的人的手,加在一起都算不清!
将军府从上到下,哪一个地方没有她的手笔。
“这将军府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如今将军府战功赫赫,难道还想要我那点嫁妆不成?”
几人本就在将军府门口,刻意放大的声音将周围的人吸引过来。
一个接着一个窃窃私语,对着将军府指指点点。
婆婆陈氏脸色顿时难看,气得差点忍不住跳脚,终是理亏,憋着没说话,心中气闷。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番牙尖嘴利?
“将军府虽然不差你那点嫁妆钱,若有,归还你便是。”
婆婆陈氏被架着,也不想叫人看扁了去,怎还能咬着不给。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如滴血般痛。
哪怕只剩一些,她也不愿给这个小贱蹄子。
进了他们将军府的东西还能给她要回去?
“那便多谢陈夫人,春桃,拿账单出来。”
春桃眼疾手快的从自己怀里掏出帐单,在众人眼前一亮。
“当时我念着这将军不易,便先为将军府垫了不少钱,将军和我已和离,如今将军战功赫赫,还这点钱对于将军来说,应当也不算什么。”
“这七年来陈夫人身体不适,每次的药钱,还有日常喝的人参补品,都由我一人所出,如今算来至少一千两,之前将军未归,因此我垫着。”
“将军府的铺子,当时亏空的那一大笔钱,都是由我个人填进去的,如今算来都有一千两银子,这是铺子上面的流水记录。”
“这些年来,大部分的下人月例也由我来出,这一笔算出来有一千零五两。”
婆婆陈氏气的眼睛直瞪着,心中气海翻涌,身子气的直发抖。
她着实没想到,秦雪会将这些账全部偷偷的都记下来!
这小贱人是要他们将军府的命不成,一千两又接一千两,要她从哪里掏出来?
她怎么不去抢啊!
周围围过来的人,看到陈氏的神色,心里立刻了然,忍不住心中鄙夷,脸上全然是嘲讽之色。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姑娘说的对,如今将军已归,又要迎娶公主殿下,难道这欠下的钱还拿不出来?”
“堂堂将军府,不会如此穷酸?竟是连人家姑娘的嫁妆钱都要强占着?”
“不过确实应当没钱,不然也不至于,连那丫鬟月例还有药钱,都由那姑娘出了。”
战飞舟脸上的怒色根本压不住,眉头皱紧,紧着上前扶住婆婆陈氏气得欲倒下的身子,指着秦雪。
“你嫁入我府中七年从未有所出,你这样的女人,理应当休。”
“念你这些年为将军府的付出,不将你休下堂去,想全了你的脸面,如今却没想到你竟倒打一耙!”
真是天大的笑话!
嫁进来七年,从未有所出?
这其中究竟是谁的问题,难道他不清楚吗?
或许,他还真不清楚。
要不是上一次诊脉,她也不知道战飞舟确实己经不行。
“我嫁进这府中七年,至今都是清白之身,将军教我如何有所出?”
“将军是不行?还是将军情深,愿为谁守身如玉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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