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寂寞难熬,辗转难眠如何是好?
81岁高龄的大爷独自一人睡在空旷的房间里,两眼空洞的如无尽黑夜。黑夜里无尽的寂寞将他吞噬,使他烦躁。
他舔舐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回想起白日里、大街上看到的几名短裙女子,个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甚是撩人。
在那时,他仿佛年轻了数十岁,血管里的液体都变得滚烫。
年少不知情爱宝贵,年老体衰独自流泪。
大爷黯然伤神的回忆起了从前,那是已逝去的青春。
他越是思量越是忧伤,就连沟壑纵横的皱纹都在颤抖、也在彷徨。
忧伤过后,他叹息一声,将白日里的记忆重新整理,将画面如同查看相机里的照片一样放大、拉近。
丰满的臀儿,细细的腰,高挺的胸脯,白嫩嫩的膘,一扭一扭的胯啊,媚狐狸一样的妖!
大爷越是回忆越是兴奋,喉结滚动,身体轻颤,汗水将彷徨驱逐,渐渐的占据皱纹的凹槽。
他撕扯贴身的衣服,而后触碰粗糙且松软的皮肤,想寻找一下那久违的滑腻感。
可是他失望了,时间的风霜已将皮肤折腾得不成样子,像在抚摸干枯的树皮,枯燥且无情调。
他蜷缩成煮熟了的大虾,将双手下移,握住了那根难再兴奋的东西。
那东西不知何时快成了摆设,只在三急时才有用武之地,已如鸡肋般无用又不能相弃。
借着白日里的画面,不知揉搓了多久,那东西竟有了反应,仿佛是全身血管里滚烫的血液凝聚在一起。这让他兴奋又有些失落。
兴奋的是自己宝刀不老,如伏枥的老骥,挥一挥小皮鞭又可驰骋千里;失落的是白日里的画面并不能进一步刺激他想要高亢的心。
突然,大爷想起了一个人,这使他猛地坐起。
那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夫人,虽然已经年老色衰,倒也懂得擦脂抹粉。比起那些短裙女子自然不如,天上地下,云泥之别。但胜在是个女人,聊胜于无。再说,自己已八十多岁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这妇人是从事卖肉行业的,花钱就能办事儿,你情我愿,天经地义。
大爷越想越兴奋,立即从床上爬起,胡乱的穿起衣服,从抽屉里的书本里取出几张纸钱,而后快速出门。
街道上,行人仍有许多,他刻意的从黑暗小道行走,避开可能认识的人,七拐八拐的便到了一个小房门前。
大爷强按着激动的心,用颤抖的手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一名浓妆艳抹的妇人打开了门。
她头发有些凌乱,被粉涂抹的脸上皱纹依旧可见,黑眼圈有些重,眼袋成了白色脸上的失落地,与脸的颜色格格不入。
一个眼神,妇人就已明白眼前这老态龙钟的家伙所来何意,只是好奇这老家伙还行不行呢?
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大爷从妇人的眼神里看出了轻视,他也不恼怒,用颤抖的手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纸钱来。
妇人不知道钱有多少,被攥在手里想来应是不少,想着只要有钱,管你是七老八十还是十四五六。
于是,妇人媚态尽显,热情的邀请大爷进房间,然后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便关了门。
进入房间后,大爷孙猴子附体般的焦躁起来,迅速的脱去衣服,那模样哪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倒像是气血旺盛的少年。
妇人嘿嘿直笑,也不闲着,从容的脱去衣服。
温火烧老柴,没有轰轰烈烈,只有材质不堪重用上的无奈。
两人正不痛不痒的鱼水之欢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妇人人经百战,知道这是警察临检,吓得她一把推开大爷,慌忙的穿衣服。
大爷被推的七荤八素,身体差点儿散了架,也顾不得疼痛,穿起衣服就出了里间的门。
妇人倒不显得那么着急,指着窗户让大爷跳窗逃跑,并小声说之前的客人都是从窗户躲开的。
大爷到了窗边,任凭怎么抬腿、怎么送腰,可是一米多高的窗台就是上不去。
此时,大爷才明白老马终究还是老了,啃把草都费劲,更别说驰骋草地了。
正在这时,门被撞开,几名身穿制服,手拿电筒的人闯了进来……
大爷怎么都没想到,黄土已埋到脸的自己临了会身败名裂,一失足成千古恨。想起以前也是作风端正,没啥不良爱好的人啊!
大爷也想不通,这事儿和大街上买卖东西不是一个道理吗,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主打你情我愿,他们操哪门子心呢?
大爷又有些惶恐,这次大多是丢人大发了,日后广场舞怕是跳不了了,公园也不好再去了!
大爷也十分担心,怕自己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万一连累了自己的儿女可就不妙了,他们也要被戳脊梁骨吧?
大爷同时也有些后悔,早就知道色字头上有把刀,如今怎么老糊涂了呐!更可气的是灾在了个臀儿、胸儿、腰儿都松垮的老女人身上,冤不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