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艳压群芳,大学毕业时的这件深灰色抹胸礼服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常年素颜的我化了烟熏妆,让很多人也近乎认不出我,五月才去美国见过的院长夫妇也是和我说了话才反应过来我是那个送了很多传统礼物过去的女孩子。
喝了很多酒,但是那些经营红酒生意的人卖的酒难喝得我无力吐槽,同班同学都是被我惯坏了的酒品,只能给供应商打电话临时闪送酒到饭店。姐姐知道我在北京便叫我去了第二场,小蕾也没认出来我,并且建议我把这个妆容焊死在脸上。
这几天的感觉就是,喝了好多酒,我的白酒胃又回来了。第二天去见老师之前,在干妈家吃了晚饭,撸到了侄子和侄女(发发和财财)我挺佩服我姐的,还能继续养猫,我实在是任何其他的小动物都无能为力了,小卡耗尽了我所有的爱意。
我的老师,也没认出我,她说我变得好高,好漂亮,不是那个野小子了,我们至今也没破了为什么我英语好这个案子。
晚上我弟弟来给我送烟,近40岁的男人,聊着聊着就哭了,迷茫得一塌糊涂。他是这个项目7个班里公认最帅的男生,身高,身材,长相,事业全部出类拔萃,追他的小姑娘光我知道的酒5、6个,但他就喜欢往我身边凑,拿我当挡箭牌。他知道我看不上他,却也能让其他女生望而却步。他的心思从不在情情爱爱,而是自己的出人头地,他说,姐,你躺平得太晚了,我要是你我早就躺了。但是我没有你的家世和财富,我就想变成你那样的人,靠我自己的努力。
我不喜欢和同龄人在一起,他们的虚伪太容易被拆穿,我还是喜欢拥有赤子之心的年轻人,因为人总是要返璞归真的,我仍旧想和一个能安静陪伴我的人,在山林间,田园牧歌。我们彼此相爱,就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