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贝被称为“非洲现代文学父”.他说:“在我心中尼日利亚是我们的孩子。他才华横溢,天资出众但也极其任性。”
这个说法好奇怪,在中国也从没听谁说过“中国是我们的孩子”。
阿契贝出生于1930年,尼日利亚独立于1960年,他已经30岁了。并且,1960年发生的不是改朝换代,而是从无到有地出现了一个新国家。此前,这里只有大大小小的几百个部族、部落,并没有什么尼日利亚。更主要的是,对阿契贝这一代人来说,他们对国家的责任,相当于把尼日利亚这个孩子养育成人。如果国家分裂、消亡,无异于孩子夭折,没有成人。阿契贝说:“尼日利亚需要帮助,要哄劝这个任性的孩子走上有益的、有创造力的发展道路。我们这代人是尼日利亚的父母,而非反过来。如若我们耐心做好这些事情,而且够幸运的话,将会有一代人视尼日利亚为父母。但那一天还没有来到。”
反过来重新认识我们中国,过去我们理解现代化,总是用一种向前跑的状态来看。换一个视角来看现代化,我们的身后是什么?在我们获得前方价值的同时,怎么估量这身后资源的价值?